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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重重咳了几声,故作没有听到封宜奴的话,望着车顶,莫名其妙道:“听说给客人斟茶是一项最基本的礼貌呀。”
这人还真是可恶。封宜奴咬着朱唇,斜眼瞪李奇一眼,但还是亲自帮李奇斟了一杯茶,挤出一丝笑容道:“是我招呼不周,官燕使请用茶。”
哇!这都能忍,这妞到底惹了什么麻烦呀,该不是求我以身相许吧,这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李奇心里发虚,瞥了那杯茶,并没碰它的念头,伸了个懒腰道:“哎哟,这几天忙的腰酸背疼,若是有人能替我捏捏就好了。”
“你----。”封宜奴粉拳紧握,酥胸急起急伏,眼中闪烁着火光。李奇却视而不见,还十分轻挑的吹起了口哨。
过了一会儿,封宜奴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咬着牙根道:“若是官燕使不嫌小女子手粗,小女子愿意替官燕使捏几下。”
这都答应我,哇!看来这忙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的呀。
李奇讪讪道:“既然你都说你手粗了,那还是算了吧。”
封宜奴柳眉倒竖,浑身汗毛竖立,气的只想扑过去与李奇同归于尽。李奇见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立刻收住,正色道:“对了,封行首,我方才好像听到你说什么有事我帮忙?不知我有没有听错?”
封宜奴微微一怔,这才想起今日请李奇上来的原因,赶紧道:“不错,我的确有要事相求。”
“什么事?”
封宜奴道:“王相命我今晚上他府上唱曲伴舞。”
李奇错愕道:“这不是很平常么,你平时不就是靠着赚钱的吗?”
封宜奴苦叹道:“但是我听说是那金国特使指定让我去的,所以我怕---。”
李奇脱口道:“你怕他对你图谋不轨?”
这人还真是喜欢作践我,话都说了这份上,他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封宜奴晕声双颊,嗯了一声,道:“我听闻官燕使今日也会去王相府置办宴席。故此才来相求。”
李奇瞥了她一眼,见其如仙般俏丽的面容,成熟丰满的娇躯,暗道,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要是人家对你没有歹心。那还是个男人么?道:“其实你前面就可以拒绝他呀,反正你不也那啥--哦,封琴了么。”
“且不说我还没有正式封琴,就算封了。但是这一次可是王相亲自出马,我一介草民能拒绝他么,敢拒绝他么?”封宜奴越说越愤慨,但是同时也表露出她满腔的无奈。
这倒也是呀,女人一直以来就是男人政治上的牺牲品。即便是在后世这不缺乏这类悲剧。李奇心如明镜,暗自叹了一口气,耸耸肩道:“你也知道他是当朝一品,相对他而言,那我就是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与你没有什么差别,你求错人了。”
封宜奴轻叹一声,道:“这我也知道,可还是如今这世上。除了皇上以外,也就官燕使不怕王相,敢于和王相作对。”
李奇忙抬手道:“哎,这话你可别乱说,以前的事那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如今我和王相同朝为官,相亲相爱,同心协力振兴我大宋,关系好的不得了。这次我就当没有听见。下次可别乱说了。”
封宜奴自然知道他是在睁着眼说瞎话,倒也没有拆穿他。颔首道:“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绝对失言了。”
李奇点点头,又道:“你还是直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封宜奴欠身行礼道:“宜奴只希望官燕使将此事记挂在心,到时能够站出来帮宜奴说上一句话,大恩大德,封宜奴没齿难忘。”
这还真是一个比较艰巨的任务呀。李奇沉吟片刻,心里也有些恼怒,这金兵都还未打过来,你娘的就想强占我大宋妇女,你丫不会是想断我大宋香火么,这阴谋忒毒了。道:“你先起来吧,我不能给你什么保证,我只能说,倘若真如你所料,我尽力而为,你应该明白,很多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封宜奴眼中闪过一抹喜悦,她相信只要李奇愿意出手,今晚自己一定能化险为夷。颔首道:“多谢官燕使出手相助。”站起身来,她忽然道:“现在还请官燕使下车吧。”
李奇傻了,不可思议望着封宜奴,大怒道:“靠!封行首,你不是吧,忒也势利了,玩完了就扔,还就给我一个枕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封宜奴忙道:“官燕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已经到王相府了。”
“什么!”
李奇楞了下,往窗外一瞧,只见一座威严耸立的府邸映入眼帘,嘀咕道:“这么快就到了。”转头朝着封宜奴问道:“你不进去么?”
封宜奴微笑道:“我还得晚一些时候再去。”
这样也好,免得让人误会。李奇嗯了一声,道:“那行,我先下去了,今晚上见。呃...头枕我就先寄放在你这里,到时再来取。”
封宜奴自当他在说笑,点了下道:“官燕使慢走。”
李奇从车上下来以后,封宜奴的马车便朝着左边行去。
“副帅,咋样?封行首的马车好坐么?这要是让高衙内知道了,非得羡慕死去。”马桥骑在马上,一手牵着淡定驴缓缓从后面行来。
李奇瞪了他一眼,长叹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呀。”转头瞧了眼那朱漆大门,又想起上次去太师府那狗屁进门规矩,暗道还是别惹麻烦的好,朝着众人吩咐道:“我们还是往侧门进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侧门走去,在经过大门的时候,一个院公打扮的中年男子忽然跑了出来,喊道:“官燕使请留步。”
李奇转头一瞧,道:“有事么?”
那院公诧异道:“官燕使,你为何过门不入呀?”
md。老子走正门,你们就说我不懂规矩,现在老子要走侧门,你们又说我过门不入?耍我呀。李奇没好气道:“不是说厨师都得往侧门进么?”
那院公点头道:“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官燕使,您可是我家老爷请来的贵客,我们岂敢让你走侧门。”
对呀。老子现在可是四品大员,唉,真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呀。李奇想着不禁苦笑一声。摇摇头。道“劳烦院公相引。”
“哪里,哪里。”
那院公呵呵一笑,又吩咐几个下人道:“你们几个带这些师傅们去侧门,要好生招待。”
“是。”
李奇朝着陈小柱吩咐道:“小柱。你先去安排,我待会就来。”
“哦。”
待陈小柱他们离开后,李奇带着马桥跟着那院公朝着大门行去。
李奇还是头一次来王相府,他原以为王黼的府邸至少比起太师府没有差,可是里面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虽然装潢非常豪华,但是规模却没有太师府一半大,而且房屋都好像翻修过似的,心里不禁感到有些好奇。
几人绕过前院,来到后面的一栋大屋前,那院公道:“官燕使请在此稍候片刻,我进去通报一声。”
李奇笑着点了下头。
没过一会儿,那院公便走了出来,伸手示意道:“官燕使。我家老爷有请。”
李奇稍稍点头,让马桥在外候着,然后独自一人朝着里面走去,这个规矩他还是懂的。
进到屋内,只见王黼和纥石烈勃赫分别坐在正位上。另外纥石烈勃赫身旁还站着一人,正是上次被李奇痛扁的那位翻译官袁洪,他一见李奇来了,眼中闪过一抹怨恨之色。(注:基于方便。这里就省去了袁洪的转述。)
李奇行礼道:“下官李奇参见王相。”
“官燕使无须多礼。来来来,我跟你引见下。”
王黼哈哈一笑。手朝身旁的纥石烈勃赫一引道:“这位是金国特使,纥石烈先生,侧闻你们已经见过了。”
纥石烈勃赫哈哈笑道:“你们南朝不是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么,我瞧我与官燕使就有这么点意思。”
真会套近乎,爷可不认识你。李奇呵呵道:“那日多有冒犯,还望纥石烈先生见谅才是。”
纥石烈勃赫摇头道:“哎,官燕使且莫要这般说,那都是我的仆人不懂规矩,才会冲撞到官燕使。”
王黼摆出一副主人风范,笑道:“今日乃喜庆之日,谈这些事作甚,官燕使请坐。”
“多谢。”李奇依言坐在左首。
王黼笑呵呵道:“不知官燕使今日又准备什么美食?”
李奇笑道:“我上次听衙内所言,纥石烈先生爱吃火锅和烧烤,不知此事是否当真?”
王黼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小儿虽然顽劣,但是可不敢拿这事来开玩笑。”
李奇点头道:“这就好。侧闻纥石烈先生乃皇上的贵客,我自然得区别对待,所以我特地为纥石烈先生量身研制出一道新型菜式。”
王黼哦了一声,喜道:“不知此菜叫做甚么?”
李奇笑道:“麻辣烫。”心里暗笑,就你一个小小金国特使,难不成还让我做山珍海味招待你呀,麻辣烫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王黼和纥石烈勃赫都没有听过这麻辣烫,不禁都感到十分好奇。王黼问道:“何为麻辣烫?”
李奇答道:“简单来说,就是烧烤和火锅的结合,我称它为麻辣烫。”
火锅和烧烤,王黼可都是尝过的,两者结合在一起,其味道已经不言而喻了。笑道:“如此说来,我还真想快点尝尝这麻辣烫了。”
纥石烈勃赫哈哈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呀。”
李奇起身道:“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替二位准备。”
王黼伸手道:“不忙,现在宾客还未来,你也用不着如此着急,坐坐坐,我还有些事要跟你商量。”
还有事?李奇暗自皱了下眉头,又坐了回去。
王黼轻咳一声,笑道:“其实是这样的,纥石烈先生想和官燕使做一笔买卖,还特意请我来做个中间人。”
李奇心头一震,隐隐感到不妙,嘴上却笑道:“不知纥石烈先生有什么好处关照在下?”
“关照倒也不敢当。”纥石烈勃赫笑道:“我对于官燕使的火锅、烧烤、烤鸭、以及汉包都非常喜爱,只可惜我过不了多久就得回去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再尝到此等美味,故此想出重金从官燕使手中购得这些方子。”
李奇听罢,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狗日的,你tm也太贪得无厌了吧,又想要美女,又想要我的秘方,你还当个p的官,干脆去当强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