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听说了张允麾下的斥候劫持到了卢夫人,不由大奇。
他低下头,开始仔细的思虑了起来。
当初,他也曾派出过伊籍进入益州,与刘焉商讨组建互君联盟之事。
当时的刘焉对于组建护君联盟的主意并不是很热衷,因而并没有响应伊籍的提议,但幸亏伊籍走了卢夫人的后门,经过卢夫人的一番周旋之后,才能一举联合了刘焉,打下了南方护君联盟的根基。
如今时过境迁,刘表刘琦与刘焉父子成了对手。
但对于天师教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卢夫人,刘琦心中还是颇感兴趣的。
一个女流之辈,居然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在益州之地翻云覆雨,在刘焉、张鲁、刘璋等人之中周旋,说她一句女中豪杰也不算为过。
自己与张鲁的攻城战打的激烈,她却暗中去往荆州,不难想象她一定是抱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想要去见刘表。
仔细想想卢夫人将刘焉玩弄于鼓掌之间,历史上的刘璋一上任就直接弄死了她,足见此人乃是一个实打实的中年祸水……说她是中老年妇男杀手也应不为过。
“绝不可让这妇人见到严君!”刘琦果断的下了这一决定。
他看向那斥候,问道:“卢夫人现在何处?”
斥候恭恭敬敬地回道:“目下已经被张校尉拦截,安置在南阳之西的頭县。”
刘琦的眼睛眯起,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案,半晌后方才道:“命张允将卢夫人送至军前,我要亲自审讯此人。”
“诺!”
待那斥候下去之后,马玄遂向刘琦拱手谏言道:“府君,那卢夫人乃是何人?蜀中二教中,何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刘琦心道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别说是你,换成张允他们原先对这个隐秘的妇人也不知晓,只不过是因为我为穿越者,前世上网闲来无事查百度的时候,偶然看到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故而方才知晓。
“此人乃是张鲁之母,也是他的幕后之人,帮助张鲁掌管天师教,张鲁昔日幼年成为系师,难在教中立威,全靠其母相助,方能有张鲁之今日。”
马玄闻言,恍然地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这妇人倒也是个人物,她此番暗中前往荆州,莫不是想与我荆楚中人联合?”
刘琦点了点头,道:“想来便是这个理由了,想来这个女人在蜀中也是久经风浪的,看事情应该看的比较透彻,想来她应知晓刘焉已经病入膏肓,不能持久,病死也是早晚的事,益州之地早晚必属旁人,不若乘着这个节骨眼,替天师教寻一明主辅之,也算是为天师教谋一个好的前程和归宿。”
马玄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府君此言有理……不过府君又为何不让这个妇人去见刘荆州?”
刘琦虽然没有见过卢夫人,但也知道这个女人曾将刘焉迷惑的神魂颠倒,言听计从,这也就导致了刘焉死后,刘璋不惜以与张鲁决裂的代价弄死了她。
刘表也是人,未必能见的比刘焉强上多少,文人墨客骨子里都是闷骚的,不抱起再让这女人给拿下了,回头成了自己的掣肘,岂非给自己找麻烦?
既然如此,刘琦索性替刘表把这女人挡下。
“伯常,你去招呼子义和文长,让他们暂时不要继续强攻南郑,按照你适才说的策略,且先行砍伐树木,建造攻城器械,待攻城器械早好之后,再行准备攻城!”
“唯。”马玄慨然应诺。
他心中明白,刘琦是借着准备攻城器械的这段时间,先会一会卢夫人,若是双方能够谈妥利益分配,便万事大吉,皆大欢喜。
若是谈不妥,正好这段时间攻城器械也已经造好了,接下来继续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双方各显乾坤便是了。
如此,马玄便开始总筹此事,前往去督办攻城器械的建造,而刘琦则是一边筹谋下一步的行动,一边等待着卢夫人的抵达。
旬日之后,卢夫人在张允麾下士卒的护持下,来到了刘琦的军营。
辎车停在了刘琦的辕门口,而卢夫人则是在荆武卒的带领下来到了刘琦的帅帐跟前。
入内之后,卢夫人随即向刘琦施礼,柔声道:“民妇卢氏拜见刘府君。”
“夫人请坐。”刘琦伸了伸手。
卢夫人站起身来,刘琦抬头一瞧,心下顿时就恍然了。
难怪这老娘们能给刘焉治的服服帖帖的,单论这外貌确实和一般的女人不太一样。
不是说她长得很美,只能说是她的长相很有韵味。
刘琦依稀记得,当初伊籍访蜀回荆州时,曾对自己说过,卢夫人是汉宁二年生人,如果刘琦没有算错,这个老娘们现在应该是在四十四五岁左右。
在这个时代,人活到五十岁基本上就到了该去世的年纪了,至于保养方面,跟后世的女人更是没有办法想替并论。
但卢夫人很显然是个异类,她保养的也犹如三十多岁的人,但偏偏身上又有一股三十岁人没有的成熟韵味。
她的相貌很美丽,但绝不能说是国色天香,最重要的是她的皮肤和身段,保持的非常之好,美丽稳重熟女外貌,加上硕大的胸脯,高翘的丰臀,走起路来腰肢摆动,很容易让雄性生物有一种龌龊的联想。
这所谓的联想不是温存,更不是呵护。
对于雄性生物来说,卢夫人这样的妇人根本就不需要怜惜,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只会想到要将她狠狠的推到,然后将她身上的遮羞之物尽皆撕裂撕碎,犹如野兽一般的驰骋其丰腴之上,肆意发泄并满足自己的欲望……
刘琦长长的叹了口气……
对于男人而言,最能勾起他们保护欲望的是玉女,但是最能勾起他们生物本能欲望的,绝对是熟女。
绝不能让刘表见到这个骚老娘们!
“夫人,久仰大名,差不多两年前,咱们应该有过合作。”
卢夫人的气质很好,他在刘琦的招呼下坐在了下首的位置上,对刘琦道:“府君之言,民妇知晓,初平元年,府君曾派伊机伯前来蜀中,欲建立护君联盟,那时民妇刚好也在绵竹,那时候伊中郎曾带府君的麟趾金,前来寻民妇帮忙,那时候民妇虽未与府君见过面,却已经知晓了府君的大名……只是民妇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还请府君能够告知民妇?”
刘琦道:“夫人有何疑惑?”
“府君年纪轻轻,又是初出茅庐,当时却是如何知晓民妇的呢?”
卢夫人的话,倒是问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令刘琦颇有些尴尬。
其实这倒是不难理解,在这个时代,哪一个人会轻易问到一个妇人的事情呢?特别是卢夫人当时虽然是天师教的实际掌舵者,但世人毕竟所知不详,更何况刘琦一介外人。
刘琦只是略微一愣,直接扯谎道:“刘某对谶纬之术颇有些兴趣,当世谶纬大家,我亦多知晓,夫人在天师教中,以此名盛誉于蜀,故相知也。”
卢夫人这才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她轻轻的眯起了细长的眼睛,上下地打量着刘琦,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
少时,却见卢夫人额首微笑,口吐幽兰:“承蒙府君这般看重,既然府君喜欢谶纬之道,正逢着今日阳气甚盛,我想为府君占卜一卦,如何?”
刘琦没想到卢夫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要求,想了想似乎也无伤大雅,遂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劳夫人了。”
卢夫人的谶纬之道,与旁人倒是有些不同,她并不是直接拿龟壳和铜钱直接卜卦,而是要求先沐浴更衣,焚香祷告之后,方才问天卜卦。
若是换成汉朝的人,对于卢夫人在谶纬前,如此讲究的举动一定会大为敬重,觉得卢夫人与普通的方士不同,一定是算的非常准确。
这就是人在崇尚迷信时候的一个心理区域,算命的行事越讲究,越复杂,迷信者便越是觉得他算的准确,乃是真人杰,实际上只不过是中了对方的套路,被引导了而已。
刘琦让人清空了一件帐篷,着卢夫人在其中沐浴更衣,他闲着也是闲着,就看看这骚老娘们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大概有小半个时辰,便见卢夫人披头撒发,身披一件干净的道袍,脚踩草履,出现在了刘琦的帅帐。
她的脸上不着粉黛,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道袍的两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她那身宽松的道袍内未着任何衣物,且道袍的前衣襟似乎并不曾特意系紧,白皙且瘦削的脖颈裸露于外,而脖颈下面,那两团硕大的丰腴前胸在宽松的道袍下,似乎根本就包裹不住……
随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迈着,那两个大球若隐若现的可以被人扫视到。
这件道袍显然是经过她的特殊处理,虽然宽松,但偏偏还比较短,她穿着草履的玉足连带半截小腿都裸露在外面,以刘琦的经验而言,稍后只要卢夫人一旦跪坐而下,这件道袍便会直接褪到她的大腿处,让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去夺人眼球。
而守护在帐篷门口的两名荆武卒,则是瞧瞧的用眼神,去扫卢夫人的胸脯。
相比于这个时代的男人,老司机刘琦自然是经验超级丰富,他基本上已经明白了卢夫人的意图。
他的嘴角不过挂起了一丝冷笑。
谶纬是假,手段之真,这美熟妇是打算来套路自己了。
对于某些男人而言,年轻的稚嫩美女他们或许能够抵御,但却偏偏抵挡不了熟女的撩拨。
“唉,若是换成我爹,估计就彻底沦陷于这妖妇之手了,幸亏我替他拦住了。”刘琦暗自念叨道:“仔细想想,我还真是个大孝子,今日这险恶局势,若是换成旁人,恐皆不能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