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有种现在就杀了我们……”
这二人被抓来之后,始终没有说一句8话,现在终于开口。
如果这句话对其他人说,应该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也不会引起别人巨大的反感。
可是对羽化田说这句话,他们就算犯了大忌,因为羽化田根本没有种,等于是狠狠打脸羽化田。
羽化田脸色变的铁青,心里已经想好,在他们招供后,将他们全部都变成没有种的人,然后再让他们去死。
“督主,东西来了。”
很快,生盐水和辣椒水已经调和好。
不得不说,这些人天生就是做酷吏的材料,
在之前大明是没有辣椒水,在辣椒种植出来后,锦衣卫和东西厂的番子们很快就发现这东西的好处。
很多嘴硬的犯人都没有挺过辣椒水这一关,现在辣椒水已经成了他们审讯手段标配。
开始因为这二人身受重伤,他们一直没有敢对他们使用,现在督主大人就在现场,如果犯人不幸身亡,自然不用他们去承担后果。
两个西厂番子狞笑着走到犯人身旁,一勺生盐水和辣椒水混合物慢慢浇在他们伤口上。
盐水和辣椒水顺着羽化田刚才雕刻的地方,慢慢渗透入他们的肉体,两个犯人身体立即开始剧烈扭动起来,嘴里发出辱野兽般的嚎叫。
羽化田眉头一皱:
“堵上他们嘴巴。”
“是”
一个被辣椒水浸湿的碎布,立即被西厂番子塞进两个犯人的嘴里,顿时让二人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口腔鼻孔眼睛里都被灌进辣椒水,已经让他们受尽煎熬折磨。
身体伤口里还有盐水和辣椒无情肆虐,一阵阵无法形容的剧痛,让二人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大约五分钟不到,他们再也无法坚持,终于想招供了,可是嘴巴被堵上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不停呜咽。
羽化田一直静静看着他们折腾,就像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一直看到他们折腾的筋疲力尽才说道:
“拿掉他们嘴里的东西,看看招不招供。”
“是”
西厂番子上前拔掉犯人嘴里的辣椒布,二人立即开始大口喘气。
在他们喘气时,口腔和喉咙依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和刚才相比似乎已经从地狱到了天堂。
虽然伤口里火辣辣的钻心疼痛感丝毫没有较弱,只要暂时能自由呼吸对他们来说,已经比什么都重要了。
等他们喘几口气后,羽化田一挥手,西厂番子立即开始审问:
“如果你们早点交代,怎么会受此折磨,说吧,是什么人指使你们抢劫打砸大明当铺。”
这次他们二人彻底老实了,他们宁愿被一刀砍掉脑袋,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苟活,实在太痛苦了。
“我……我们交代,我们都是魏国公徐久爵和赵之龙府上的家丁,是他们指使我们打砸当铺。”
他们话音未落,羽化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顿时将那张木桌拍的粉碎。
“啪,来人继续给他们灌辣椒水,徐久爵和赵之龙都是与国同休的大明勋贵,怎么可能会指使你们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二人害怕再次被他们灌辣椒水,立即大叫起来:
“大人……大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请大人明察呀!”
羽化田看他们的样子不像说谎,就让他们仔细道来:
“快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最好老实交代,如果稍微有一点差错,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大人,我们绝对不敢有丝毫隐瞒,不信你们可以去查查南京当铺都是谁开的,立即就会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这两位是徐久爵和赵之龙的家丁,那些作乱的人都是花钱雇来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让大明当铺无法在南京立足。
因为南京所有当铺都是赵家和徐家的,大明在南京开设当铺不但能兑换龙币,还有很多和他们同样的业务。
大明当铺存银会给人家利息,贷款利息也很低,几乎是互赢。
他们家族当铺存银不但没有利息,还会收取存银费用,如果从他们那里贷款都是高利贷,几乎都成了吸血鬼。
这些年靠当铺的高利贷已经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大明当铺的开设,让两位国公有了严重的危机感。
听完二人的口供,羽化田这才恍然大悟,急忙让西厂番子去调查,看看南京有多少家当铺,当铺的背后都是什么人。
只要查到那些当铺的主人,几乎就可以证明这二位的供词无误。
徐文爵,
徐弘基之子。崇祯末袭。历史上在南京向满清投降后,被削职为民。
赵之龙
江南虹县人,明末清初官吏。崇祯时,以忻城伯镇南京。福王立,与拥戴,干政。
据当时人吴伟业《鹿樵纪闻》:
“癸已,文武集中府会议,无言及立君者;太学徐瑜谒赵之龙,请奉太子即位,之龙立斩之。是夜,豫王至江宁,营于天坛。丙申昧爽,赵之龙启门率群臣迎降”。
有此可见,作为大明勋贵,这二位完全没有他们先辈的风采。
不但剥削百姓,在东掳进军南京时,他们没有做出丝毫抵抗。
并和那些贪生怕死的文官主动开城投降,让东掳不费一兵一卒就进入南京,让长江天险变成摆设。
当然这些都是历史事件,历史已经被朱由检改变,这种事情不会在发生,羽化田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西厂和东厂锦衣卫一样,都是皇帝的情报机构,想要查南京当铺背后的金主很简单,毕竟开始当铺都需要登记注册的。
在派出一些番子去调查后,羽化田也走出西厂办事处,根据犯人的叙述,跨上战马向南京最大一家私人当铺而去。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羽化田在一家叫金陵钱庄的店面前勒住战马,这家钱庄确实不小,占地面积比西厂在南京办事子处还大。
门前保安都有六七个,个个身材魁梧腰间挎着刀剑等兵器,目光中都带着煞气,让一些不怀好意之人望而却步。
羽化田将战马拴在一旁,迈步走进钱庄,掌柜的看看羽化田的衣着打扮,立即笑嘻嘻迎上来。
“这位爷,快里面请,不知您是存银还是取银?”
羽化田把手中绣春刀在柜台上一放:
“看看这把刀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