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这就放心了,把热病去除了这个大夫就有办法了,热病不就是发烧吗,发烧朕可就有办法了,治疗发烧朕办法多得是啊。
只见朱由校接过身边马顺提着的一个白色医药箱,打开之后里面都是准备好的药品和器材。
只见朱由校拿起一瓶青霉素,想了一下然后放下,赵率教都这么严重了青霉素可能有些不太够用,那么朕给你用个好的。
于是朱由校接着拿出了一瓶头孢钠林格,这药可比青霉素的逼格高多了,也比青霉素那个只值几毛钱的喽货强,这个少说也得好几十呢。
但是做之前还得皮试,反正抗生素药物都得做皮试,不要问朱由校为什么知道,有个做护士的妹妹这些常识他还是明白的。
只见他撕开一只针管抽取了一点氯化钠溶液,打入密封瓶之中,然后使劲的摇了摇,再把融合了药物的溶液抽取了十分之一,小心的注射进了250毫升的输液瓶子里,剩下一点点开始给赵率教做起了皮试。
朱由校小心翼翼的把剩余的一点药物准备打到赵率教的胳膊上,但是没有成功,只见赵夫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了朱由校的手臂。
“陛下......陛下求你饶过我家夫君吧,我家夫君一只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不敢有丝毫的不臣之心啊!”赵夫人泪水挂在脸上的哀求道。
在她看到皇上摆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暗道不好,看着皇上拿着那一只明晃晃的怪东西,就要扎入自己夫君的身上的时候,她绷不住了。
夫君就要去了,难倒皇上还不满意非要现在弄死夫君吗!
朱由校也急了忙向赵夫人解释道:“这是药,给赵爱卿治病的药,朕千里迢迢的从京城而来,难不成就是为了害赵爱卿!赵夫人时间不多了不要在捣乱了。”说着给马顺使了一个眼色。
马顺顿时秒懂上前把赵夫人给拉开了。
朱由校继续开始皮试,先消毒然后把针插进去推入药物,顿时手腕哪里就起了一个小包子。
十五分钟后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没事了,朱由校又给赵率教胳膊上夹了一根人体温度计,测试他的体温。
五分钟之后,朱由校拿开温度计,发现赵率教已经发烧到了四十度,不由得朱由校有些担心了,这么高的体温不会把他给烧坏了吧,万一烧到了脑子把他烧成了一个智障,那么自己这次来锦州可就是白来一趟了。
朱由校环顾一周,看看这门窗四闭还升着火盆的屋子,忙命令把窗户打开把火盆拿开,赶紧给赵率教物理降温才是。
还好这个时节天气比较亮,把被子一掀开透个风就算起到物理降温的效果了。
十五分钟之后,朱由校查看了一下皮肤没有任何的异常,不红没有伪足现象,这就说明赵率教对这个抗生素没有过敏反应。
这就好,朱由校松了口气,要是真的有了过敏反应他还真的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办法。
将二百五十毫升的生理盐水拿起来,交给了身材比较高的锦衣卫举着,朱由校扒开针管上面的保护套,将输液管里面的空气排光,这些不需要人教,谁还没吊过水啊,看也看会了。
药液流出针管,朱由校给赵率教胳膊上绑好皮筋,然后对着他的手背使劲的拍了拍,直接把他的手背拍红了,这是流程,虽然赵率教的血管还是蛮好找的,但是流程就是流程,按着流程来准没错。
朱由校用夹子夹起一块消毒用的碘伏棉球给赵率教的手背消消毒,然后对准了他的血管把针尖放平往里面扎去。
一次很成功......嗯.......应该是成功的吧........
朱由校虽然看过很多次扎针,也尝试过被人扎,但是那些都是看看而他,俗话说的好,一看就会,一做就废。
朱由校虽然眼睛看的很熟练,但是实战却确实是第一次啊。
不过朱由校有着自己的独有的判断,过了几分钟他发现赵率教的手臂上鼓了起来,顿时他就明白了这肯定是扎歪了呗,于是拔出来重新扎。
在经过十七八次的反复操作之后,朱由校终于有了一点小窍门,只见他快很准的把针头扎进去,然后输液管里面回血了,朱由校着此觉得有把握了,应该是成功的扎进了血管。
再等了五分钟时候,脚背没有鼓起来,这次应该是妥了。
朱由校看着自己的杰作很自信点点头,丝毫没有在意赵率教手上脚上的十几个小针眼,毕竟这些都是小事。为了救命朕都亲自为你服务了,咋地你还敢责怪朕不成!
要是你敢牙缝里蹦出个不字那就是不忠!
不过看着赵率教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失血的量肯定是不小,还得给他补补液,于是朱由校又拿出了一瓶五百毫升的乳酸钠林格。
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乳酸钠、氯化钠、氯化钾与氯化钙的灭菌水溶液,属于体中液、电解质、酸碱平衡调节药,特别适合现在需要大量补充体中液的赵率教。
按照上次扎针得出的经验,这次朱由校只是扎了五次便成功的把针头扎进了血管。
调好输液的速度现在就看赵率教今天晚上是不是福大命大了。
此时远在大凌河堡驻扎的建奴镶红旗士卒,发现一个正蓝旗的骑着马的士卒浑身是血的向着这边冲过来。
城门立马洞开,镶红旗士卒立马的将这个正蓝旗的士卒接了进来。
“不好了,快带我去见岳拖贝勒爷!”正蓝旗的士卒死死的抓着镶红旗的士卒的棉甲。
知道情况紧急的镶红旗士卒连忙带着这个正蓝旗的士卒找到了岳拖。
岳拖一见到来人立马起身,他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妙之处,一个梅勒额真怎么会不顾莽古尔泰,浑身带血的跑到自己面前,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果真这个梅勒额真见到了岳拖上去就是跪在上磕头,然后嚎啕大哭。
“岳拖贝勒爷求求您救救我们贝勒爷吧,奴才我给您磕头拉!”这个梅勒额真一边痛哭一边给岳拖重重的磕头。
(ps:以上治疗方法可都是请教了专业人士,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