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穿着崭新麻布大衣,外面还披着一件袍子,在这个大院子里走了一圈。
本以为这是个校场,里面会有许多的兵将,却没想到这更像个私人的宅邸,幽静而干净,连积雪都没有人践踏的样子,纯净而雪白。
站在走廊远远地望去,院子里隔着一重重的围墙,竟然还有一座假山,山上没有积雪,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这奇景梁川不禁走了过去,转过多个院门,回身一看,自己来时的脚步早被雪覆盖了,转眼瞧了瞧,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去了。
雪景虽美但是一直站着脚底不住有一丝寒意涌上,梁川迈开步子索性逛了起来。
这院子太大,刚出来时还能看到几个仆人女婢,走到后面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整个院子却是出奇的整洁,显是有人精心打理过,想必院主也是一个讲究之人。
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座假山,梁川靠近围墙,这土墙相对这些岛国人来说高大,对梁川来说,却刚刚露出了一个头,围墙后的风景一览无余。
越靠近这座假山,温度就越高,热气就是这里冒出来的,地上连积雪也不多了。
梁川探头一看,这竟有一口温泉!泉水汩汩地从山上流到水池中,晶莹纯结,像一股小瀑布一般灌注到一口竹筒里,竹筒接满了水再咣铛一声倒置过去,将水排到池子里。
都说温泉对治疗内伤有奇效,梁川被火药炸伤,骨骼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身体总疼,大概是淤血没有散尽。
梁川四下张望了一圈,万籁寂静飞雪无声,心想这么好的资源可不能浪费啊,让自己先来洗一洗。
梁川蹑手蹑脚地闯进温泉院子,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害怕让人发现还将衣物藏到了假山后面,用手试了试水温,也就三十多度的样子,乐呵呵地一丝不挂地趟进温泉水中。
泉水温和水中还有一块石头,刚好让梁川斜靠着,这感觉太棒了,舒服得梁川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叫一般。
这才叫做人生啊。
天上飘来着鹅毛雪花,落到水池里便消失不见了,这景致这享受让梁川感觉到了天堂一般。
冻了许久的身子在泉水的滋润下又恢复了生机与活力,虽然爆发力还没找回来,可是要是能多泡几天这个泉水,这个冬天没过,身子恢复正常应该不成问题。
梁川四仰八叉地躺在水中,正享受之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传来。
“不是吧,这都晚上了还有人泡澡?”
梁川腹诽不已,可是现在爬起来动静太大也来不及了,自己是客人,如此唐突冒昧会落人口实。无奈梁川只能龟息闭气,整个人潜入到水底紧紧地贴着池底的边缘。
明明听到一群人的声音,可是梁川在水底虽然视线模糊,真切地只看到一个人。
这人看样子对这里很熟悉,脱了衣脱叠好放在池子边上,缓缓地踏入了水中。
梁川的眼中好像看到了两只玉兔在水中欢乐地跳动着,还有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修长的身躯,这人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如此火热香艳的场景,梁川又是禁欲已久的精壮男丁,一刻钟不到,梁川的擎天玉柱又不争气地树了起来。
完了完了自己在水中快坚持不住了,要是男人自己出去也就算了,男人嘛道个欠还能做朋友,关键这是个女人啊,如果这女人还是主人的什么人,自己把人家绿了,那只怕要横着出去了。
女人何曾会料到水下藏着一个窃玉小贼,这里平日她严禁自己的下人奴仆随意进入,往日曾有一名女婢未经通传进入到水池区域,未等她辩解就做了刀下鬼。
她撩着水洗着自己的头发,清洗着自己的肌体,动作温缓柔和,也慢慢地享受这一片刻安逸。
这可苦了水中的梁川。
在水下呆了近三分多钟,不行了,梁川脸都憋绿了,横竖都是一死,搏一搏!
哗的一声,平静的水面突然炸开,梁川猛的从水底窜出来。
这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这水底平时连条鱼都没有更不要说里面藏着一个人了,惊恐着眼神里写满了慌乱。
她受了惊吓正欲呼喊之时,梁川看出了她的动机,大臂一张,一个熊抱将她结实地拢进怀中,胸膛紧紧地贴住她不让好快挣扎,手将她的小嘴捂得严严实实的。
两副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一个骄横一个张惶,梁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仔细着打量着这个姑娘,两只玉兔硕大饱满,浸在水中犹要漂浮起来一般,姿色也是绝代,不同于沈玉贞郑若萦那样的美人,她的脸英气勃发剑眉凤眼,更有一股巾帼风彩。
女人同样也看着她,眼神由害怕开始变为镇定,梁川虽然七尺雄壮,可是她能确定这个男人眼神中也透着一股子意外与担心,她见的人多了,对方既然知道怕她反而开始透着怒气了。
不过她的下体被什么硬物死死地杵着,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携带的凶器,万一是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两个人就这样不言不语地互相看着,梁川是看得欲、火焚身,姑娘的肌肤爽腻,手臂箍着的前胸更是一片粉嫩,好久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
一股火焰好像要从梁川的眼中喷射而出,女人的天性本能地感应到了梁川那种雄性蓬勃的欲望,强扭着身子,嘴里叽咕地叫了起来,强烈地抗拒着梁川对他的侵犯。
这一句日语梁川听懂了:“雅美蝶!”
多么不合时宜的一句话啊,好似在梁川的欲、火上浇了一盆油,梁川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越反抗大爷越兴奋!”
梁川虽身上有伤,可是一身神力岂是一个女人能抵抗的,手紧紧抱着她,二弟摸索了一阵方位,用力往前一送!
老天爷啊,梁川要哭了,这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玉柱传来的那紧致感,让梁川快要飘上云宵。
女子疼得一声闷哼,好粗的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下体好要涨破了一般,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了下来,她想挣脱,可是力气在这个男面前就像一个婴儿一般毫抵抗之力。
梁川进了那神秘地带之后,也大胆地开始索取起来一手抱着女人,一手捂住她的嘴,身子死死地抵着她的肉体,啪啪啪一下接一下猛烈地撞击着。
在这温泉水的滋润下,空旷的天地间两个赤身的男女疯狂地肉搏着,仆人们有听到动静,可是她们中里敢进来观望,死的人还少吗?
梁川变着各种姿势,在水中寻欢作乐的感觉真的太刺激了,加上女人时是不时的反抗,更勾起了梁川那野兽般的欲望,唯一变地就梁川不停地撞击着,手死死地捂着女子的嘴。
自打艺娘怀孕到自己漂洋过海,一年多的时间梁川就像一位苦行僧一样禁欲着,这一刻他要毫无保留地全部释放出来。
坏事已经做了,要死就死得痛快些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个时辰!梁川疯狂地索了一个时辰,感觉还意犹未满,可是看着那姑娘,第一次就被自己快要榨干了,自己的手缓缓地放了开了,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用了。
肉体在撞击着,溅起了一捧捧水花,空气中升腾的热气带着一股生殖涌动的旖旎。
啊啊啊,高潮要到了,女人哀怨地看着梁川,乞求着梁川不要这样子做,梁川做都做了,这压轴大戏岂有不唱之理,不理会女人的哀求,将一股精华送到了这女人的体内!
女人坚持不住宅了,晕厥了过去。
好机会!偷吃要懂得擦嘴,梁川连滚带爬跳出水面,奔到假山后找到自己的衣服,门口有仆人守着不能走,穿好衣物纵身一跃翻过围墙,往自己呆的厢房跑了回去。
围墙太多了,七弯八绕的,梁川一时竟迷失了方向。
终于梁川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梁川径直走到了跟前,拍了下他的肩道:“我迷路了。”
说完他就后悔了,这里的人哪里会听得懂他的话!
这人转过身来一看梁川,惊喜得眼泪都涌出来了,梁川一看,这不是啊狗嘛!
啊狗一把抱住了梁川道:“啊猫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将我丢在这里自己走了。”
梁川刚刚做完坏事,这会又要安慰另一个姑娘,良心总有一点过意不去,打着哈哈道:“我怎么丢下你不管呢,我刚刚去转了转,这地方真大,一时竟然迷路了,走吧咱们回去。”
梁川才刚到人家家里就敢在人家的地盘瞎转半个多时辰,这是人家对梁川太放纵了呢还是梁川胆子太大了?啊狗看着梁川的脸色些不对,狐疑地问道:“啊猫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没告诉我?”
梁川一时语塞,吞吞吐吐地道:“哪。。哪有,你想多了,这不是咱们家我还能做坏事不成?要是被主人家发现了还不把我送到官府?”
梁川忘了,这里是将军的地盘,权力比官府大多了,人家手里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