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早饭后,红袖三人和王叔两人都纷纷离去,当然红袖的身影较之往常显得稍微急迫了点。
院子里,曹奕、鱼幼薇和锦儿三人坐在那里晒着太阳。曹奕躺在躺椅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甚至还舒坦得哼起了小曲子,一边还抖动着自己的脚丫子。
鱼幼薇看着一旁的曹奕,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鼓起了勇气,似乎想要询问,但是临到关头又停下来了。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曹奕睁开眼睛,瞄向鱼幼薇,笑着说道:“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呗,瞧把你憋的,我看着都难受!”
“呃……”鱼幼薇被曹奕说的也是脸色微红,当下嘟起了嘴,糯糯地说道:“公子,昨晚……”
“你说的是红袖的事情吧?”曹奕一幅我早就猜到的表情。
鱼幼薇没有回答,不过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了。
“昨晚红袖确实是睡在我这边的,不过我们两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抱着她睡了一宿,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曹奕一本正经地的说道。
“……”鱼幼薇和锦儿都是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曹奕,眼睛里尽是不信任的眼神,哪还有男人温润软玉在怀,会没有什么想法和行为的,至少鱼幼薇和红袖是不相信的,除非……
鱼幼薇和锦儿两人同时眼神往曹奕的下半身看去。
“咳咳……”曹奕干咳一声,不自觉的缩了缩胯。
“本公子一向纯洁,你们两个可不要带坏了我,之前我生了一场大病,生病前的记忆全都不见了,据红袖早上所说,我五六岁的时候就抱着她一起睡觉,一直睡到十岁才分开来……”
“啊?”鱼幼薇发出一声惊呼,脸上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真的……我没必要骗你们!”曹奕信誓旦旦地说道,“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昨晚我确实只是抱着红袖一起睡了一觉而已,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干,你们可不要平白无故污了她的清白,别人只是小姑娘家家,以后她可是还要进我曹家为妾的!”
鱼幼薇撇了撇嘴,锦儿则是翻了个白眼,内心都是同样的想法,都抱着别人睡了,以后注定要纳她为妾的,你还说什么我们毁了红袖姐姐的清白,分明是你好嘛!
“怎么,不信啊?”曹奕看她们的表情,不服气的地说道:“不信你们晚上谁跟我一起睡觉,我保证只是抱着,其他什么都不做!”旋即曹奕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就你们古代人的观念,我就不信堂堂穿越过来的,注定带着角光环的本公子输给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
“小姐!”在鱼幼薇和曹奕两人的诧异目光中,锦儿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两个字,随后笑嘻嘻地说道:“公子,你要不晚上就抱着小姐吧,抱着小姐睡觉可舒服了!软绵绵、香喷喷的!”
“锦儿!”鱼幼薇脸上瞬间变得通红起来,此时恼羞成怒地叫着,随后院子里传来两人打闹和欢笑的声音。
曹奕一开始目瞪口呆的看着锦儿,被这个外表纯洁,内心却如此狂野的小丫头给惊到了,怎地如此彪悍!将自己的小姐,说卖就卖了!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自己差点就甘拜下风了!
不过……锦儿说的,也不是不可以,曹奕脸上露出嬴荡的笑容,看着打闹中的鱼幼薇和锦儿两人,脸上笑得别提有多猥琐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安顿了下来,脸上都红扑扑的,也不知是打闹中热的还是害羞所至,刚才两人打闹的时候衣衫翻飞,曹奕可是过足了眼瘾。
“公子,你可别听锦儿乱说,如果公子晚上想要抱着谁睡觉的话,那从今以后,白天锦儿跟着我,晚上就给公子你暖床了!”鱼幼薇此时娇声说道,这下轮到锦儿害羞了,终究还是女孩子,现在讨论的尺度对于她们来说还是过大了。
“没关系的!就算你们两个一起跟我睡,我左拥右抱都没关系,我定力很强的,保证只是抱着睡觉,其他什么时候事情都不做,只要你们两人别对我动手动脚,我肯定能顶住的!”曹奕贱兮兮地说道。
这下鱼幼薇和锦儿哪里还等受得了,啐了一口之后,纷纷害羞的逃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随后她俩的房间里再次传来欢闹声。
曹奕重新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嘴中还在嘀嘀咕咕,“唉,只是这种程度的骚话就已经受不了了,看来还是我们现代人嬴荡和猥琐!啧……风骚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等到三人吃了午饭之后,之前费浩邈请过来的大夫亲自上门来给曹奕换了药,毕竟是知州大人的师弟,所以这位大夫也非常客气,仔仔细细地敷药和缠上纱布,并且告知曹奕不要碰水,说再过个两三日,就完全痊愈了。
对此曹奕是非常兴奋,要知道这个时代没有抗生素,没有很好地医疗水平,一些小毛病有可能就导致一命呜呼,曹奕可不想自己就这么憋屈地死去,哪怕要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才行。
“终于又可以出去奉旨去青楼了,在家憋了两天的自己,早就饥渴难耐了,啊呸……是急不可耐了。”曹奕内心激动地嚎叫道。
当这边曹奕幻想着跑出去放风的时候,和知州府同在崇雅巷,只是一个在东头,一个处在在中段的扬州首富刘家府邸内,此时在最中间的大院子里,刘德发和刘承泽两父子正在院子里坐着,不远处一个姿色上佳的妙龄女子正在进行点茶。
“泽儿啊,不是为父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儿子威风,你先看看这个,你说你拿什么跟别人斗?”刘德发将自己手中一封大幅的信封递给自己的儿子。
刘承泽好奇地接过了自己父亲递过来的超大信封,之前父亲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可是自从张管事递给自己父亲这个东西后,父亲只是抽出里面的纸张看了几眼后脸色就黯淡了下来,也不知道这信封里写的是什么。
刘承泽将好奇的目光落在信封上,只见上面印着两个鲜红的“绝密”二字,一看就知道是官府里的东西,因为上面还盖着扬州府衙的印章。
刘承泽从信封里将纸笺抽出,快速的看了起来,随后脸上带着震撼的事情,显然是被纸张上面的内容给震惊到了。
其实这个大信封里装的并不是什么其他东西,只是左高昂谋杀案的尸检报告,只不过这次是昨天曹奕去了现场指出个虚假证据并阐明假证据背后真实意图的那份尸检报告。
也就是昨天曹奕建议费浩邈让宋河写了两份一模一样的尸检报告,两份上面都签了费浩邈的签名,一份费浩邈保藏着,另外一份让宋河按照大炎律法里的规章制度和流程备案记录在册并入库,逐步上报……费浩邈那份自然还是在的,那么此刻出现在刘家的这份尸检报告,就是另外的那份了,一想到昨日才将尸检报告更新并指出其中的虚假之处,没想到今天下午这报告就已经送到了刘家,关键竟然还是官府中那份唯一的原稿,看来刘家在官府中果然是有着很深的背景和门路。
“黄蛮儿这个人,都跟他说了多少次了,让他不管做任何事情都要仔细仔细再仔细,你看这尸检报告,被那个江宁第一才子轻松破解……也不知道他在现场有没有翻到左高昂特意留下记录你各种罪状的证据……”
“这……那我会不会有危险,父亲!”刘承泽惊慌失措地说道。
“呵呵,你不是平时还和人称兄道弟,和左高昂一起纵情欢场夜夜笙歌嘛,怎么当时就不害怕危险,反而将自己的罪状当成功勋一样向别人炫耀和展示……”刘德发一番话说得刘承泽无话可说。
“这几天你就别再出去乱跑了,也别想着再报复回来,光看验尸报告里写的,应该只是不带一丝夸张的陈述,就这样妖孽的人,你和他斗,肯定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个叫曹奕的小伙子,就让为父好好跟他扳一扳手腕。”
刘德发看着刘承泽,淡淡地说道,但是又给人一种威严十足的感觉。
“都说一个人的身份和地位,不是看自己,而是看他的对手和敌人处于什么水平和级别,那么以泽尔现在的对手——曹奕的水平和实力来看,自己的儿子将来的成就应该也不会太差,有些人确实就是大器晚成厚积薄发的,像当湖年轻的自己,比现在的泽尔还要扶不起,还要烂,但是现在自己还不是将刘家发展成扬州第一盐商的地步……这么说来,我儿承泽必当有枭雄之姿,以后我刘家在盐帮中的地位也将会爬地更高!”刘德发越想越是兴奋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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