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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阿房宫,异常的热闹。文武百官齐聚,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这些个人都是来给扶苏求情的。
他们并不知道扶苏为何在阿房宫门前跪了整整三日,但在一些有心人的撺掇下,他们纷纷来阿房宫帮扶苏求情。
不错,这正是赵高与胡亥的手段。在外人眼中扶苏一直是始皇看好的继承人,这次应当是始皇与扶苏闹的最僵的一次。撺掇着文武百官来帮扶苏求情,便是胡亥等人做给始皇看的。
“你看,他扶苏不过才跪了几天,便有这么多大臣为他求情,这大秦到底是谁说了算。”
只是赵高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一切都是始皇父子与李辰合伙演的一场戏,而这场戏最不可缺少的便是这些个群众演员。若是赵高不撺掇着这些文武百官过来,那这场戏就变成了无法演下去的独角戏了。
任你赵高,冯去疾奸似鬼,也得喝我李辰的洗脚水。
“陛下,扶苏公子乃国本。这般下去,怕是......”冯去疾痛心疾首的说道。
冯去疾是胡亥的岳父,又是大秦的右丞相。他此举看似在为扶苏说话,实际上却包含这祸心。
“是啊,陛下。”
“陛下,三思。”在冯去疾的示意下立刻有官员跪地高呼,而原本中立甚至是来看热闹的官员,一看这幅场景,心想自己站着也不合适,干脆也跪下吧。于是,一时间便出现了这满朝文武都在为扶苏求情的场景。
冯去疾跪在地上,脸上漏出了一丝不被旁人察觉的微笑。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这是捧杀,彻头彻尾的捧杀。
“果然,官场需要政治了。”始皇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便想起了李辰的话。大秦安稳的太久了,久到这些个大臣似乎已经敢在始皇的眼下动小动作了。
这也正是李辰说的三公九卿制的弊端,权利掌握在少数几个金字塔顶端官员的手里。那么大批中层,甚至底层的官员,便成了这少部分人手中的应声虫。没有任何主见,或者说是不敢有任何主见。因为你的晋升之路完全掌握在那一两个人手中,想要爬的更高,那么只能选择成为这些人的心腹,应声虫。
派系,大秦官员之间的派系,越发的明显起来。当然,这也更加坚定了始皇变革的决心。
“你们可知我为何让扶苏跪在哪里。”始皇突然问道。
“扶苏公子宅心仁厚,必然是不会犯什么大错的。”冯去疾说道。
“若是扶苏说的话对冯相不利呢?”始皇问道。
“臣信的过扶苏公子,扶苏公子宽厚仁德,日后必然是一代明君。若是陛下能免去扶苏公子的惩罚,臣这右相不做也罢。”冯去疾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表情,好似他真的与扶苏有多大交情是的。
“赵高,通知没来的人朝会。”
“另外,让李辰那个惫懒的货色也过来。”始皇轻声说道。
现在的朝堂上已经聚集了整个十之七八的文官,胡亥一排以冯去疾为首,外带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墙头草。文官一系剩下的便是李斯一派,李斯这派虽然人数不多,但各个位高权重,不似冯去疾这般不分良莠全部收入囊中。除了李斯便是蒙毅这派了,蒙毅这派人数更少仅仅只有三五心腹。蒙氏与王氏一般,这两支兴许是这个时代唯一将皇权放在自家得失之上的两家了。他们对于始皇的忠诚,是无需置疑的。
赵高走到冯去疾面前。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是怕被有心人看到,两人的目光一触即散。那一触即散的目光中,似乎在说:
“似乎,上当了?”
约莫半个时辰,阿房宫中又挤满了熙熙攘攘的大臣。这些个大臣,三个成群,五个成帮,小声的嘀咕着。他们在猜测,今日到低是为何事。这还是大秦有史以来,第一次下午的朝会。
还是那那般,武官在左,文官在右,李辰坐在中间,只是今日,扶苏站在李辰的旁边。
“你能不能理我远点,等会你就成了众矢之的。这些个文官干啥啥不行,喷吐沫星子可是第一名。离我那么近,我怕殃及池鱼。”李辰略显嫌弃的看着扶苏。
“当每一个扶苏挨骂的时候,没有一个李辰是无辜的。”扶苏没好气的回怼着李辰。
“老师,你真不会认为我提出这件事情,他们就会认为和你没关系了吗?”扶苏小声的问道。
“不,他们肯定还会认为是我蛊惑你这么做的。”李辰回答道。
“那这有什么不同。”扶苏一副你在脱了裤子放屁,找麻烦的表情。
“不,这样他们明面上会骂你。最多,也就是在心里骂我几句。”李辰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
“我tm当然不会告诉你,我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想当导演的恶趣味。让你在阿房宫外跪着,也只是在给你强行加戏而已。”李辰如此在心中想到。
当然,扶苏也不是真的在阿房宫外跪了整整三天。那只是特殊的时间跪在哪里,给旁人看的。
原本关于这官制改革的事情应当是李辰来提的,可他非让扶苏来。蓝还自导自演的编了一个剧本,美其名曰扶苏提出这个制度,可以拉拢新任官员,是在为扶苏的将来铺路。
扶苏已经被始皇当成接班人培养,偏偏扶苏的性子又偏软,这般给扶苏铺路的事情,始皇自然也是愿意的。
扶苏看着李辰一脸的贱样,心想:“我这个身份打死人会怎样,在线等,挺急的。”
“陛下到。”
赵高尖细的公鸭嗓子响起,这声音简直难听到了极点。就这么形容吧,若是个女生这样,你便是吃十颗蓝色小药丸也不行。
“陛下,永安。”
“陛下,永安。”满朝文武齐声呼喊道。
大秦如今还不行什么“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一套。除了一些特殊的场所,如同祭祀,阅兵之外有着指定的口号,其余的如同朝会这般都是以永安称呼的。兴许是知道千年的那啥,万年的那啥吧,毕竟什么千岁万岁的总是容易让人浮想到什么爬行的水生动物。或者,什么滋补养生的汤类。
当然,怎么喊李辰也不介意,因为他根本记不住,别人喊啥,他喊啥。
“诸位爱卿可知,朕为何让你们下午来上朝。”
“大秦几百年来,都是早朝。这下午上朝,还是头一遭。可朕便要做这个头一遭,爱卿们,时代变了。”
“荣禄候曾经给朕说过,时代变了,若是咱们不能紧跟时代,那么便会被时代淘汰。”始皇声若洪钟。
“扶苏,我说过吗?”李辰迟疑的问着扶苏,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始皇说过这话啊。
“不知道,反正不知道是谁说的,那就是你说的就准没错了。”扶苏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自己这老师经常说一些怪话,这几乎是路人皆知的。那这些没听过的话,必然都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