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不仅仅是一家妓馆这么简单,大秦每个郡,甚至是每一个县,几乎都有天香楼的身影。天香楼,似乎用妓馆编制了一道遍布大秦的巨。
来天香楼的男人们本是来看歌舞的,看见了虞姬之后,方才知道原来剑舞居然也可以美到如此地步,美轮美奂。虞姬的美色,虞姬的剑舞,虞姬的身姿,虞姬的一切似乎都那般的让人痴迷。
根据前世历史的记载,虞姬似乎像是一个谜一般的女子。生卒年不详,出生地不详,只是相传虞姬容颜倾城,才艺并重,舞姿绝美,剑法通神。这前几项技能视乎很符合虞姬的人设,可这个剑法却让人怎么都难以和虞姬想象到一起。
“小姐,你说这些个臭男人的心思还真是摸不准。你一根头绳便有人花百金,千金来抢来夺。”天香楼,灯火通明恍若白昼。顶楼的一间屋子里,一个小丫鬟正在帮那绝美女子梳妆打扮。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些个臭男人,便是偷不着的反而是最珍贵的。这让男人便是猫,哪里有不偷腥的。”虞姬笑着说道。这一笑当真的倾国倾城,惑人心魄。
“要我看还是咱们小姐漂亮,我要是个男人......”小丫鬟歪着脑袋说道。
“你要是个男人,你想怎样。”虞姬轻笑着说道。
“我若是个男人,定然让小姐每日都下不来床。”小丫鬟调戏道。
“没大没小......”虞姬笑骂道。
“嘻,嘻,嘻。”屋子里的两人嬉戏,打闹着,一时间春光乍泄,好不热闹。
虞姬的童年说起来十分悲惨,在她几岁的时候便父母双亡了。是她伯父将他养大成人,而天香楼则是虞姬姨娘的产业。虞姬年幼时一人太过孤单,伯父虞光便卖来了这小丫鬟与她作伴。两人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主仆,更不如说是姐妹。
“军师,你看这些个江湖豪杰,世家勋贵子弟,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虞姬舞剑不成。”项羽推着张良走在街上,只见这条街上是人潮涌动。这些个人各个都是华衣锦服,看起来都是富贵人家。这也倒是,穷苦人家有看剑舞的银钱,卖几斤排骨炖着吃它不香吗?
“羽哥,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不是。这虞姬可是号称天下第一美人儿,这若是看上一眼,心里有了念想。这回家之后,灯一熄,是个女人都是虞姬。”项庄可是此老手,说起来这事那可是头头是道。这若不是立场同步,这项庄倒是能和王离做个好朋友。
“主公,你以为这天香楼仅仅是个妓馆。这天香楼遍布大秦,这妓馆是什么地方,下至江湖的三教九流,上到大秦的朝臣勋贵,都是这天香楼的客人。谁又能保准自己就没有酒后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便是真的守口如瓶。这平日里的言谈举止,不经意之间又怎能不泄露秘密。”
“这天香楼你若是从表面看,他便仅仅是一个妓馆,可你若深入了解他,便会发现这是整个大秦最大的情报组织。我们的那些手段在天香楼看来,不过是些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若是论起对江湖情报的掌控,大秦黑冰台在天香楼面前也不值得一提。这里,只认钱不认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你有钱,便可以买到你想要的情报。”张良缓缓说道。天香楼的情报他可没少买,可以说是老交情了。
“真是不可思议。”项羽感叹道。
“可是军师,大秦怎么会默许天香楼编织这么大的情报。”项庄好的问道。
“凡事存在必然合理,正如同我们需要大秦的情报一样,大秦同样需要江湖的情报。有些圈子,不是黑冰台的那群细作能够渗透的进去的。我们可以花钱买大秦的情报,大秦一样可以花钱买我们的情报,显然,大秦要远远比我们有钱。”张良缓缓说道。
正如同张良所说的一般,大秦知道天香楼是干什么的,也有能力将大秦境内的天香楼全部覆灭。可覆灭天香楼能够给大秦带来什么,显然是无法给大秦带来好处的。剿灭了天香楼,那么会有更多的情报组织隐藏在暗处。相比之下,还是在阳光下的天香楼更好掌控。在者说了,有些情报大秦也需要依靠天香楼来获取。并不是说黑冰台就比不过天香楼,而是圈子上的不同,有些阴暗的角落,不是黑冰台的人能够渗透的进去的。
夜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若是寻常城,此时定然已经宵禁。可这沐阳似乎已经将这每月一次的剑舞,当成了一个节日来办。剑舞节,这是当地百姓对着一日的称呼。
此时街道上越发热闹了起来,胭脂水粉,糖果点心,小吃零食等等无数的小摊子在路两旁支棱着,这些摊子为沐阳的“鸡滴屁”增长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白酒,果汁,茶水。”
“前面的人让你让嘞。”只见一辆改装过的三轮车,在人群缓慢的形式着。改装过的平板上放着一些精美的罐子。
时间似乎要到了,天音楼响起了靡靡之音。这乐曲似乎又一股特殊的力量,勾动着男人的心魄,让这些个男人心如同被猫挠了一般,痒痒的,说不出的滋味。
天音楼很大,上下共层。整体呈宝塔装,第一层是大厅,二三层则是一间间阁楼。这阁楼是用来干啥的,阁楼雕梁画壁,一些镂空之处用粉色的轻纱挡着,当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噹。”
一声清脆的锣声,陆续有着衣衫不整的男子从天音楼出来。时间差不多了,天音楼要清场了。接下来是剑舞的时间,每一个进入天音楼观看剑舞的人都需要十金的入场费。
这入场费堪称天价了,平常即便是在天音楼叫上三五个头牌,学习一晚上“乐器”也不过这些花费。
很,街上的人开始朝天音楼拥挤而去,不过很多人是拿不出十金入场费的,只能支棱着脑袋,站在外面看热闹,幻想着屋里的场面。
“让让,给咱们王少爷让条路出来。”人群外有人喊道,这聚拢的人群纷纷让开了一条路。显然这些当地百姓,是十分尊敬这位王少爷的。。
“这位是谁啊。”张良几日还在外围,冲身旁的小摊贩问道。
“这位可是咱们沐阳的大善人,王少爷。去年咱们大秦建学校,让这些个商人出资。咱们沐阳有钱人不少,可最后还是这位王少爷出资将咱们沐阳的学校给建了,让咱们这些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能够上的了学。咱们这些老百姓是打心眼里感谢王少爷。不过吧,王少爷哪方面风评不太好,三五天便要换上一个头牌姑娘。哎,有钱人不都这般吗。”小商贩絮絮叨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