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破片式手雷对于房间中的这些自卫队士兵来说都是致命的,更何况,此时从走廊扔进来的手雷还不是一颗,而是整整三颗!
整整三颗跟齐凡炸掉一个巡逻队,一模一样的卵形破片式手雷!
骨碌碌,骨碌碌,骨碌碌……
三枚手雷在房间地板上打着转,令得房间中那些自卫队士兵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轰!轰!轰!
三枚手雷依次爆炸开来,爆炸冲击波将门都给冲飞出去,砸落在走廊中,一股炙热的气浪从房间中涌出来,吹拂在走廊中战术a组队员的脸上。
“go!”
齐凡手持ump-45冲锋枪闯入房间,房间四周的窗户也是被冲击波给冲碎,冷风灌入房间中,很快就把弥散在房间中的硝烟给吹散开来。
房间中,在三枚手雷的攻击下,已经是一片狼藉。房间内的自卫队士兵,包括那名军官在内,此时全都是倒在了地上,死的死,伤的伤,地面上全都是斑驳的血迹。桌子上那些电脑此时也是被炸得四分五裂,彻底成了废品。
那名军官因为身前有一张桌子作为抵挡,虽然身上被打入了好几片手雷破片,但是却并没有断气,恍恍惚惚间看到有人进入房间,颤抖着手举起手枪,对准齐凡;不过还没等到他扣下扳机,齐凡已经是用一个点射,将他彻底击毙。
……
机场那边的动静很大,即便藏在地堡通风管道中的战术b组和战术c组也是听到了爆炸声传来。
整个机场上的飞机全都被炸成了废铁,这么大的动静要是再听不见,那就是聋子了。
按照之前跟安排,战术a组炸机场上飞机是战术b组和战术c组行动的信号,因为地堡中的人在发现岛上机场被炸的时候,必然会联想到有人进攻了岛屿,这个时候,地堡会陷入短暂的混乱中,而这就是战术b组和战术c组最好的行动机会!
所在在机场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时,战术b组和战术c组也是果断的采取了行动。
罗昊一脚踹开通风管道的铁栅栏,从通风管道中跳了下去,ump-45对着通风管道出口位置走廊上的士兵,接连两个点射,将两名士兵相继爆头后,身后背着鼓鼓囊囊,装满高温炸药的背包,朝着升降梯的方向而去。
跟随着罗昊从通风管道中跳下的战术b组和战术c组队员,分成两拨;战术c组跟随着梅庆伟往生活区的方向而去,战术b组则是紧追着罗昊朝升降梯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间段,病毒制造基地中除了一部分值班的,大部分的工作人员全都是已经休息,说是休息,倒不如说是去生活区中找乐子了。霓虹国防卫省对病毒制造基地中的那些工作人员的待遇很好,除了不能离开病毒制造基地外,都跟外面的生活没有区别。
而且为了满足病毒制造基地中那些工作人员的生理需求,还以诱骗和拐卖的方式,弄来女人送到这个地堡中来,供这些工作人员享乐。
生活区那些关押着女人的房间中,不时传来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听到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梅庆伟的眉头一皱,冷声说道:“这帮畜生,真是狗改不了****!”
梅庆伟推了推那扇房门,发现房门被锁住了,梅庆伟从快拔枪套抽出手枪,对着门锁的位置连开两枪,把门锁打烂,然后一脚把门踹开。
房间门刚被踹开,一股男女欢-爱所留下的气味便是扑鼻而来,正对着房门的一张床上,一个肥胖的男人慌乱的从床上那个女人身上爬起来,脸上带着惊恐之色,看着门口用面罩蒙住口鼻,手中握着武器,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气的梅庆伟。
原本还兴致高昂,压着床上女人聘驰的男人此时已经是彻底没了刚才的兴致,就连他两腿间的小兄弟也是软趴趴的缩成了一团。
“畜生!”
梅庆伟两步并作一步冲上前去,一把将那个男人从床上揪了下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头,把他打得鼻梁骨断裂,鼻血横流后,把人扔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胖男人,嘴里哼哼唧唧的向梅庆伟求饶。梅庆伟压根就没有理会地上那个胖男人的求饶,快步走到床边。
躺在床上的女人年纪还很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她的身上布满着淤青和各种吻痕,这些淤青有些是刚留下没多久的,有些是已经有一段时间的,这些淤青不用问也知道是这个病毒制造基地中工作人员留在她身上的。女人的目光呆滞,定定的望着屋顶,对梅庆伟的靠近不闻不问,完全没有要去遮挡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的想法。
梅庆伟相信,在这个女人刚被带到这个病毒制造基地的时候,她是想要反抗的,可是当发现自己的反抗毫无作用,根本无法从这个守备森严的病毒制造基地中逃离出去的时候,她也就放弃了,放弃了反抗,也放弃了求生的**。
“你是第5个,要做就赶紧做。”
躺在床上的女人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对梅庆伟说道:“你做完,我只要再接五个人就可以不用再接了。”
听到女人的话,梅庆伟眉头一皱,在这个女人心中已经没有了逃跑的想法,她现在每天所想的事情就是自己一天陪了多少个男人,想着什么时候能达到陪客的数量,完成自己当天的任务。
“姑娘!姑娘!”
梅庆伟在女人的脸上拍打着,对她说道:“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
隔了好一会儿,女人才是回过神来,原本一动不动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缓缓的看向梅庆伟,问道:“你们是来救我的?”
“对,我们是来就你们离开的。”梅庆伟点头说道:“现在立刻穿上衣服,跟我们离开。”
梅庆伟话音刚落,眼泪就是从女人的眼睛中涌了出来,哭得稀里哗啦的,从床上爬了下来,直接就是对着梅庆伟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