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卫们没有丝毫停顿,把管事的一脚踹倒,一个按住他的上身,另一个抓住他的裤带,用力往下一拉。管事的棉裤被一扯到底,两条清洁溜溜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这两个黑衣卫把管事的死死按住,又有一个面容猥亵小老头手持明晃晃的小铲凑了过来,先是伸出粗糙的舌头在铲面上舔了舔,然后猛地把小铲向管事的两腿之间剁下。
管事的眼见着锋利的月牙小铲带着风声朝自己的命根砍来,哪能不魂飞魄散?倏地感觉两腿间一凉,肝胆俱裂间不由后门一松,竟是失禁了。
两个黑衣卫,还有客串净身师的秦泗水齐齐跳开,面带戏谑之色的看着在地上无力抽搐的可怜管事。只见他下身满是黄白之物,却没有鲜血流出。原来秦泗水只是虚晃一枪,并没有真下死手。
骚臭的味道弥漫房间,把秦雷熏到了西厢房。大口呼吸几下新鲜空气,这才缓过劲来,笑骂道:“泗水,你这也算是本色演出吧?太逼他娘的真的了。”
跟着秦雷久了,秦泗水对他的古怪词汇早已了然,讪讪笑道:“俺是演啥像啥,要不下次让俺演个剑客,保准更逼……那个真。”
两人嘻笑间,有黑衣卫把已经冲洗干净、穿上裤子的管事死狗一般拖了过来,还是往地上一掼。这次管事的触电一般爬起来,捣蒜般磕头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秦雷看着瑟瑟发抖的管事,微笑道:“非得让咱们泗水大爷发飚才老实。说吧,你家主子的金库在哪?”孙离在信中提到,老三老四掌握皇家收支用度五年之久,贪墨金银不计其数,偏偏两人一个经营得法、让内府收入连年增长,一个安排有度、令各宫各府交口称赞,昭武帝既恨其贪又爱其才,想必这也是暗示秦雷狠狠敲打二人一番的原因。
管事的摇头不迭道:“小人只是个下人,哪能知道那些机密呢……”
秦雷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两个黑衣卫恶狼般的扑上来,又要扒管事的裤子。惊魂未定的管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拍打地面叫喊道:“我说我说,求求你们别玩我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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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猜测的没错,作为老三老四不在家时的大总管,还可以调动亲卫,定是老三老四亲信中的亲信。不可能对老三老四的秘密丝毫没有察觉。
若是两位殿下知道秦雷是如此的简单粗暴、阴损毒辣,想必会带着可怜的管事一起躲出去。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管事的心防崩溃之下,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老三老四那点见不得人的事抖了个干干净净。收获之大出人意料,这贱人居然连老四床底间的怪癖都知道。听的秦雷胆战心惊,眼光不时瞟向埋头记录的秦泗水。
半个时辰后,管事的已经吐无可吐。秦泗水上前请示如何处理,秦雷笑道:“人的脑子是很有意思的,很多一时想不起的东西,只要有什么一触动,就能回忆起来。这可是一本活字典,带走好好养起来。”说完,对一遍侍立的石敢沉声吩咐道:“方才他供出的九个地方,你带着这些府兵去城内四个,老三老四必然会来阻止,与他们纠缠住,不要怕,拖得越久越好。”石敢领命而去。秦雷甚至想把打狗棒一道给他,无奈这东西不是在谁手里都有威力的,只好作罢。
秦雷又对秦泗水吩咐道:“发红色令,命石猛拿下西郊老槐树庄那处宅子。命石勇拿下北郊钱家庄那处宅子。命马南拿下南郊柳树庄那处宅子。命馆陶先生着人拿下东郊羊肠村那处。限时两个时辰,日落前必须感到钟家村汇合。”秦泗水领命而去。
然后朝剩下的黑衣卫们笑道:“咱们也去打家劫舍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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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京都西郊的侯家庄。
秦雷望着面前高大的院墙,气派的大门啧啧有声道:“看见什么叫有钱没?人家七处明宅被烧了,还有九处如此阔气的暗宅。”
一边的秦泗水凑趣道:“说不定还有几处那管事的也不知道的呢。”
秦雷点头道:“有理。”说着右手抬起,轻描淡写的一挥。黑衣卫们有条不紊的布置好防御,八个牛高马大的黑衣卫抱着道旁一丈高的栓马桩,呼喝着朝大门撞去。
“轰隆”一声巨响,猛烈的撞击下,大门应声而倒。外面的黑衣卫便鱼贯而入。里面的看守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掀翻在地,捆成了几个大粽子。
秦雷出奇的没有跟着凑热闹,当看到大门倒下后,便回到车厢里。方才被财富的诱惑迷了心窍,直到现在冷静下来,才意识一个重要的情报被自己漏掉了。
那个爆料的管事乃是老四的总管,他曾经跟着老四见过一个帅的一塌糊涂的白衣公子。过了几天,就发生了古州城外的袭击事件。
秦雷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位帅的惨绝人寰的公良云辞。一定是他!秦雷恍然明白过来,公良羽不是为情所伤而离开东宫的,一定是那个女刺客失踪吓跑了他。秦雷不禁有些佩服公良羽。如果他真是国外间谍的话。那这位不惜牺牲色相的美男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堂而皇之成为太子爷的入幕之宾,大摇大摆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也只有这样的绝世美男才能让那女刺客遭受百般折磨之下,仍心甘情愿的为他保守秘密。
这些念头在脑海间闪现,来不及懊恼自己的灯下黑,大声道:“秦泗水!”外面看热闹的秦泗水赶紧爬进车里,听候吩咐。
秦雷张张嘴,又无奈的闭上。这公良羽既然惊走,必然不会等在中都让自己抓,恐怕早已离开京畿地界,不知又跑到哪里招摇撞骗去了。不过秦雷不相信这位花一样的男子会就此销声匿迹,他一定会再生是非的。
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好运了。想到这里,秦雷心情又好起来,起身笑道:“走,咱们去看看收获如何。”
当秦雷进入这间宅子,发现院子中央已经堆起了近一丈高的小山,尽是些绫罗绸缎、玉器古玩。还有侍卫从隐藏在柴垛下的暗窖内源源不断往外运。
秦雷望着满眼的财帛,咧嘴笑道:“这下能在馆陶面前直起腰板来了。”一边的秦泗水更是两眼瞪得溜圆,喃喃道:“这两位爷真是血有钱了,不会把内库搬到家里来了吧?”
秦雷自己龌龊可以,但看不得别人也这样。一巴掌拍在秦泗水脑后,笑骂道:“赶紧登记,再发呆全让你吃下去。”秦泗水摸着后脑勺嘿嘿笑着忙碌去了。
秦雷叫过这支黑衣卫的队长马侃,肃声道:“按照条例,抄家所获你们可以得几分?”
马侃恭声答道:“十五得一。”
秦雷森然道:“起码也是两万两之巨了,你去说一下,若还有人手不干净,绝不法外容情。”马侃领命而去。
秦雷的各项条例,无不贯彻着‘分享’这一理念,凡有所获,每人必有所得。当然出力多的多得,出力少的少得。
这些资财会由账房清点入库,每人应得的份例会随着每月的俸禄下发。在现场是严禁任何人藏私的。一旦发现,一律没收资财、逐出卫队、永不叙用。
还是秦雷反复强调的那句话:“孤赐你的谁也夺不走,孤不给你的,不许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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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清点完毕,又有侍卫从院子里的石磨下挖出两箱金子,引来一阵狼嚎。激情又被点燃,侍卫们瞪着血红的眼睛,恨不得挖地三尺,再找到些什么。
秦雷看了看日头,对马侃吩咐道:“装车!一刻钟内撤离。”
马侃有些不舍,但秦雷日复一日灌输的‘一切行动听指挥’的戒律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他朗声道:“喏!”然后扯着嗓子喊道:“所有人停下手中活计,开始装车!一刻钟内撤离。”
黑衣卫轰然领命,将满院子的财帛搬到外面,足足装了四大车。把外围警戒的卫士们看的瞠目结舌。
不到一刻钟,秦雷的车队缓缓驶离侯家村,往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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