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也开始为真罡灭魔雷的降临做起准备。略一想,将上代老魔留下来的两个妖魂傀儡拿出来,一个是雷鹏,一个血角飞蛇。片刻后摇摇头。损坏太严重了,妖魂也仅仅维持着不灭,若想彻底修复,以他现在的修为,最少也得几十上百年时间,只得等过了灵元大会再说。
随后他又逐一想了其它几件待办的事,觉得在抵挡雷劫时基本都派不上什么大用场,毕竟那神雷只针对灵魂,肉身修炼得再厉害,神通再高也没有多大用处。而现在所能想到的对他目前的灵魂尚能起到锤炼作用的雷电,也仅有一处,就是远在冰谷水云阁中的那些特殊雷电禁制。
但现在马上就要到灵元大会的举办时间,距离又如此远,即便想利用,起码也得等到灵元大会之后了。于是他经过一番斟酌,最后决定把这几年时间全部用在洞天幻境的各属性神通参悟中。
而这一次,他却再也没了之前的幸运。
土、金、木三洞反复去过数次,也只是对各属性灵气多了些了解,仅此而已。偶尔心有所感,似乎即将捕捉到那么一丝奥妙,可当真正去触摸时,却发现“手”中依旧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抓住。
至于像上一次在水火两洞般领悟了两系相对应的大神通,则一点如此方面的迹象都没有。但他并未因此失望,修真就是这么回事,看似只差一层窗户纸,可要捅破,往往一辈子的时间都不够。
不过,即便没达到目的,这数年的收获也非晶石等物可以衡量。结出果实,也许只需要一个契机。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灵元大会的举办日期。
这日一大早,李川便将二女和妞妞一同喊出来。将行事的细节详细交待一番后,二女眼中都露出兴奋光芒。尤其徐美婷,竟不顾李川的反对以及姐姐的白眼,抱住他就狠狠地亲了一口。让一旁不明所以的妞妞看得大为奇怪,虽不知此举动何意,但看她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便也跃跃欲试。李川无法,只好将这小丫头抱起来也让她在脸上轻轻亲了一下。随后转过头,嘿嘿一笑,“琳琳可有什么想法?只限今天,过期不候哦!”心情大好下,竟开起玩笑来。
方琳闻言脸一红,啐了一口道:“想得美!本姑娘的豆腐可不是谁都能吃的。”
徐美婷却咯咯一笑,大有借机起哄的意思。
李川见状,连忙岔开话题。虽然他与方琳也算熟识,可大多都是因为徐美婷的关系,适当的玩笑有助于消融彼此间的距离,可要是真纵容这丫头胡来,恐怕就难以收场了,最后只有尴尬。
......
不知何时,药园中开始出现五派中的修士。
李川隐在后面观察了一阵,逐渐将各派弟子认出来。
“为何这泰山派竟比别的门派多出七八人?而且修为最差的都是结丹中期修士,比其他门派强上一筹都不止。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却当真有些本钱。不过,来得越多,我让你‘伤’得越重!”
待各派分开,去往不同方向,他也随后隐去身形,与三个丫头汇合去了。
......
数天后,一个五人小队正在一处谷底采摘灵药,其中一人负责警戒。忽然,一阵劲风从后方袭来。那人察觉到不妙,正要闪身躲开,却后脑一痛,失去意识。没等这人倒下,一个娇小的身影一晃,又出现在另一人身旁,未见怎么出手,只听一声轻响,那人同样两眼一翻地栽倒下去。
而直到这时,另外三人才明白发生了何事,可还没等他们做出什么反应,又是一人步了那两人的后尘。至此,这二人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气,二话不说驾起遁光便要离开。却显然已经晚了。在一只娇小拳头和一道犀利的剑光中,二人纷纷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随后摔落在地上。
李川收起天刑,缓步走到那个尚存一口气的修士处,冷冷地望了他一眼道:“你们几个谁说得算?”
那人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略有些颤抖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李川哼了一声,“什么人?这里就是老子的地盘,你说我是什么人?不要废话了,赶紧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这时,徐方二女也已经赶过来,正与妞妞站在一处,安静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人闻言,迟疑片刻道:“我说得算。”
李川点点头,“好!算你走运,就让你多活一会儿。”说着,走过去,将倒地四人的储物戒指一一没收。
虽然以他的家底,那里面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本着一丝一毫都不浪费的原则,任何东西都不能放过。随后心念一动,祭出一面旗幡,正是那个刚刚入住土脉不久的石甲犀灵旗。它刚刚出现,便蓦然变大,随后一只巨大的石甲犀现出身形。还没等几人弄明白他想做什么,却见那妖物大嘴一张,一下子将离它最近的一人吸入嘴内,吞入肚腹。
之后石甲犀毫不停歇,又接连把另外三个昏迷之人全部吞掉。接着身躯一晃,化为一团青光回到旗幡中。
徐美婷见状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合拢,嘀咕道:“不是说犀牛是食草动物吗?现在却怎么连人都给吃掉了?”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异样,也不知是不忍,还是没有适应这种杀人的场面。
“吃草哪有什么前途?跟着我混,就必须得吃人!”李川虽说得轻描淡写,话语中却自带一股冷厉的肃杀之气,此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狱中。对待敌人,无论任何时候都绝不可以心慈手软。否则,等待着你的可能是你这辈子都无法挽回的遗憾。这是鲜血与生命换回来的教训。
当年狱中的一个最好兄弟,就是因为他的一时心软,放弃了重挫大敌的机会,结果导致了那个兄弟的身死。自此之后,只要是敌人,则不论其它,机会一到势必将其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