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两人一个疯狂索求,一个疯狂输出。
荆哲都忘了一共登了多少次顶,无论是跟王颖秋的后院蜜事,还是跟祝馨宁的销魂一夜,都远远不及这一夜来的疯狂,中途,经过反复思考之后,荆哲还特意吃了一粒吃枣药丸。
这种半路吃药的事情,仇芊芊自然是没有见过的,并且一再追问,荆哲就一脸坏笑的跟她说这是一种“大L丸”,仇芊芊听了,瞠目结舌。
没吃药之前的荆哲就已经足够狂野,吃了药之后体力更是强悍到令人害怕,以至于荆哲最后都有些脱力,完事后眼都睁不开了,抱着仇芊芊就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是天明。
休息一夜,身体感觉无比轻松。
他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又突破了,至于突破到了什么地步,等会去上朝的时候顺便找苏墨尘问问便能知道。
王颖秋说过,境界过了四重中段之后,每突破一点都难上加难,如此看来,仇芊芊还真是荆哲的贵人,她只说让自己帮她练功,殊不知,其实是她帮了他!
仇芊芊…
一想到她,荆哲就觉得怀里空空如也,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此时的床上,哪里还有仇芊芊的踪影?
只有一床湿漉漉的被子和已经被湿透了一大半的新被褥,荆哲不得不叹服,女人是水做的,祝馨宁是喷泉做的,那仇芊芊就是瀑布啊,刚换上的一床新被褥和新被子,又全部阵亡了…
也不知道今天天气怎么样,得拿出去赶紧晒干,最起码也得风干吧?
不然晚上祝馨宁过来发现,那就完了!
不过,眼下的问题是:仇芊芊呢?
荆哲打量了一番——其实也不用打量,就那么大的房间,在不在,一目了然。
她明显不在屋里,荆哲往床里侧看了看,只见仇芊芊的衣服都还在那里——毕竟都撕碎了,她想穿怕是也没有办法。
衣服在这,她又没有衣服,难不成光着身子出去给自己做早饭了?
想到这种可能,荆哲先是一阵激动,然后又在心里骂了自己做梦:她可是妖女啊,没有趁你晚上睡着的时候抹你的脖子你就庆幸吧,还想着她给你准备早饭?
不过,在这里空想不如出去看看。
荆哲从床上下来,刚准备穿衣服,这时才悲剧的发现:沃日,我衣服呢?
他明明记得昨天上床之前把衣服脱下来放到椅子上的,现在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东西?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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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条褻裤!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走过去,坐到床边,把仇芊芊的衣服拎起来看了一遍,发现她那浅粉色的丝绸肚兜和被他从裆处撕了一道大口子的褻裤都不见了!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仇芊芊穿着他的衣服跑了!
让他唯一困惑的是,被撕开裆的褻裤,还有穿走的必要么?留下给他当个念想也好…
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而荆哲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衣服被穿走无所谓,他衣服里可有好多东西呢!
猛的从床上站起来,来到桌子边发现,桌上放着一张信纸,旁边则是吃枣药丸的药瓶,还有一块黑色半月形的令牌。
除了这些,空空如也。
荆哲先是把药瓶里的吃枣药丸倒出来检查一番,发现除了昨天晚上吃的一粒外,剩下的五粒一粒不少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于是拿起信纸读了起来。
“喂,猪!”
仇芊芊的字迹清秀,实在想不到,一个平日里只会拿剑的妖女,竟然能写这么一手好字,实在让人意外。
只是她对自己的称呼,让人意想不到。
“看到这里,肯定在想我为什么喊你猪吧?”
呵,倒是了解自己!
“那是因为你睡的就跟猪一样,睡着了还把嘴巴往别人脸上拱,知不知道呀,猪?”
“……”
荆哲确实不知道,看到之后还有点莫名的羞涩:是不是诽谤我呢?
“拱人就算了,你那双手为什么睡着了都不老实啊?知道他们都在做什么吗?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啊,猪!”
“还有啊,你怎么睡的比猪都要死啊?还把我搂的那么紧,结果我走的时候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点都不像是高手哎,就像是一头猪,你说是不是呀,猪?”
荆哲服了,你写这封离别信的目的难不成就是为了骂我啊?
懂不懂什么叫做重点?
懂不懂什么叫做开篇点题?
懂不懂什么叫做直抒胸臆?
就这水平去写个作文,妥妥的零分!
再往下看,终于进入正题。
“猪,你身上怎么带了那么多令牌?”
来到关键处,荆哲的心提了起来。
“怪不得你敢去津西,看来陛下对你真的很器重呀,连金牌都给你了,不过你不能因为有这块金牌就轻视晋王了,晋王可不会怕你这么一块令牌的!所以,我先给你收着了!”
“……”
“咦,这块写着‘惊鸿’两字的令牌…难不成是那惊鸿将军的?猪怎么会跟惊鸿将军扯上关系呢?我可听说过惊鸿将军不仅年轻,而且貌美,难不成你这只猪觊觎别人的美色,偷偷把人家的令牌给偷了来?嗯,很有可能!”
“……”
我好歹也是你的男人,有这么想你男人的?
等下次见了,还得打你的屁屁啊!
再往下看去。
“你身上的令牌怎么这么多?还有一块青云门的令牌?青云门的令牌我可清楚的很,她们的令牌轻易不会给别人的,除非是入了她们门下或者对她们青云门做过特别大贡献的人才行,你一头猪哎,怎么会有呢?”
“哦,我记起来了,你上次跟清秋见过!看来就是这个小浪蹄子把令牌给的你——嗯,我还真发现了,这不是普通的青云门令牌,而是清秋自己的令牌啊,看来,这小浪蹄子不怀好意!”
“……”
荆哲服气了,虽说仇芊芊前面猜的还行,但她怎么好意思说清秋是“小浪蹄子”的呢?
如果连清秋都是,那她算什么呢?
想到这,荆哲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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