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小二吸引了目光,其中一桌有人喊道:“嘿,小二,今日还是白老爷子来给咱们读报吗?要不是白老爷子来读报,那我们可不答应啊,你们这醉仙居上次找的那个毛头小伙子,这读报的功力可不比白老爷子啊。”
小二一听,笑呵呵的说道:“这位客官您今日算是来着了,前段时间白老爷子身体不适,这不,今日刚养好了身子,我们掌柜的便把白老爷子又请了回来。”
“那感情好啊,快些让白老爷子赶紧出来吧,这少听了白老爷子讲的《西游释厄传》,这饭吃着都不香了。”另外一桌人喊道。
“客官您且稍等,白老爷子年纪大了,腿脚慢些,马上就来。”小二道。
“清泉,怎么这听报的活动改到醉仙居里面了,不是一直在东西市吗?”李渊一脸的奇怪。
“嗨,太上皇您真的以为这些人是来听报纸上面皇上那些政策的啊,那还不都是冲着臣的那本《西游释厄传》来的。”张楠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除过那些想要搏个功名的士子们对李二同志下发的政策比较上心之外,百姓们对李二的政策也就是过个耳音而已,百姓们更多的关注点还是放在了报纸的最后一个故事板块上面,没有别的,都是因为《西游记》写的太引人入胜了。
正说着,李渊还有张楠二人的耳中便传来喝彩之声,张楠顺着声音望去,才发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昂首阔步的走到了整个醉仙居的正中央,朝着四周拱了拱手,算是行了礼。
“白老爷子,您可真是让我们这些人好等啊。”有食客喊道。
“对呀,白老爷子您这身体如何了,您可是这醉仙居的宝呐,可不敢出什么问题,我们都指着您来给我们读报呢。”另外一桌的食客喊道。
白老爷子笑着冲着两个说话的人拱了拱手道:“多谢诸位的抬爱呐,老头子我的这身体也算养的不错了,总算又是能开始读报了。”
“那还等什么,老爷子您快开始吧,今日给咱们讲点什么?是不是又要再讲讲这孙猴儿?”
“不不不,诸位大概有所不知呐,今日这《大唐日报》可与往日有些不同了,今日这《大唐日报》的故事版面终于是上了新的故事了。”白老爷子笑着说道。
“哦?清泉你又写新书了?今日朕离宫早,连报纸都没有来的及看,不过你写的那个什么《西游释厄传》倒是有些意思,朕可是早都读完了。”李渊笑呵呵的说道。
张楠听了也不意外,毕竟这可是李渊呐,他要感兴趣了,想要看后面的东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白老爷子坐到了最中间的那张桌子边之后,拿起早已备好的茶水先润了润嗓子,随后便说道:“今日这故事老头子我实在是太想先与诸位分享了,所以今日这读报的规矩咱们得改一改,先说故事,再来听朝事。”
白老爷子话音未落,便有人喝道一声好。
白老爷子笑着拱手,随后便放下了茶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之后,手一拍桌子,缓缓的念出了《三国演义》开头的定场诗。
只听得白老爷子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念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李渊听后,嘴中慢慢的把这首《临江仙》又复述了一遍,随后头也不回的说道:“清泉,这天下之事,你看的比朕清楚呐。”
张楠也是赶紧摆了摆手,这哪里是自己看的清楚,这分明就是罗贯中看的清楚啊。
当然,下面的讨论丝毫不影响白老爷子的进度,只听得白老爷子继续说道:“诸位,今日,我们就来听一听这三国之事。”
说完,便开始背诵起了《三国演义》的第一回。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哦?清泉你居然会写这历史之事,这可让朕有些刮目相看了。”李渊有些惊奇的说道,不过相对于李渊的惊奇,张楠才是真的惊奇,这老爷子的记忆力可以啊,这可是今日刚出的报纸,故事版面肯定也是最新的,这一早上就能把这背出来,证明这老爷子也是下了苦功夫的。
不过张楠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听着,想要看看这个老爷子到底是不是把三国演义第一回全部都背了下来。
不得不说,白老爷子真的很厉害,不仅是把回目背了下来,而且说起书来也是饱含感情的在讲,并不是干巴巴的在背东西,怪不得醉仙居里面的食客都这么喜欢让这个老爷子来说书。
“及刘焉发榜招军时,玄德年已二十八岁矣。当日见了榜文,慨然长叹。随后一人厉声言曰:“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玄德回视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玄德见他形貌异常,问其姓名。其人曰:“某姓张名飞,字翼德。世居涿郡,颇有庄田,卖酒屠猪,专好结交天下豪杰。恰才见公看榜而叹,故此相问。”
李渊听到此处,不禁问道:“清泉,你这不对啊,张飞张翼德怎么会是这猛汉样呢?张飞善草书,工于计谋,乃是位不折不扣的儒将呐。”
张楠一听,便笑呵呵的说道:“嗨,这不是必要的艺术加工吗?正所谓,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嘛。”张楠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