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曼进宫和李二进行历史性的会面了,金圣曼则是百无聊赖的在长安城里面溜达了起来。
自己姐姐就这么献身于唐皇,这让金圣曼感觉到很不舒服,可是她也没有任何办法,谁让她只是一介女流呢?这个时代本身就对女子很不公平。
更何况她也找不到比来向大唐求援更好的方法了。
如果可以的话,金圣曼甚至愿意自己去代替自己的姐姐,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金德曼已经入宫了。
特地屏退掉了跟在身边的人,金圣曼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虽然长安城挺安全的,但是新罗的护卫还是悄悄的跟在了金圣曼的不远处,生怕金圣曼遇见了什么意外。
可是在金圣曼在繁华的长安城的街道上挤来挤去之后,护卫居然就这么跟丢了金圣曼。
“头,我们把公主跟丢了。”本来一直在盯梢的侍卫发现自己盯的人不见了,赶紧就去找自己的顶头上司报告。
“混账,你居然能把公主跟丢了。”顶头上司听完侍卫的话,自然也是勃然大怒。
“属下失职。”侍卫赶紧低头,生怕在惹得自己的上司不高兴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要是公主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是,属下这就去。”
而此时已经被自己的侍卫跟丢的金圣曼自然是不知道这些情况的,一个人心烦意乱的金圣曼就百无聊赖的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一家门面前。
“这家店铺是卖什么的,香味好特殊啊。”金圣曼抬头看了看店铺的招牌,只见牌匾上上书“雅居”二字。
“雅居?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金圣曼带着一脸的疑惑进了这个名叫雅居的店铺。
一进店铺,立刻就有人走了上来,反倒是把金圣曼吓了一大跳。
“这位顾客,请问您想看点什么呢?我们雅居可是什么都有啊。”
金圣曼看了看自己面前身着怪异服饰的人,但是倒也没有多想,毕竟大唐的强大就强大在于他的开放包容,唐朝的服饰是很宽松的。有许多唐人都穿的是胡服,所以金圣曼还以为面前这个人不知道穿的是哪个远方国家的衣服呢。
“我,我只是在门口被你们店的香味吸引了,所以好奇进来看看罢了。”金圣曼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这位客人,不瞒您说,这头一次进我们店铺的客人,那几乎全都是被香味吸引进来的。”服务生笑着说道。
“是吗?那这位小哥,你们店铺到底是卖什么的,为何有如此奇特的香味呢?”金圣曼一脸奇怪问道。
“我们店卖的都是家具,也就是家里面的摆件,这位客人要是喜欢,我可以为您介绍下。”服务生也是十分的专业。
金圣曼被这么一说,才看向了店铺里面摆放的并不算整齐的家具,不单单是木质的桌椅板凳,就是大到柜子,床,小到首饰盒,这里都是一应俱全。
没有错,这家店就是张楠的新产业,也就是专门卖海南黄花梨的店铺。
自打有了李二还有大臣们的那一波预热之后,张楠这个店铺一开业,那营业额是蹭蹭的往上涨。而且不单单是折扇还有手串卖的好,就连家具的销量也不差,而且买的人大多数都是商人。
商人的地位低下,吃喝住行都受到了大量的限制,现在张楠拿出来的这个海南黄花梨据说连皇上都在用,他们肯定是一窝蜂的要跟紧脚步了。
毕竟现在还没有哪条规定说商人的家中不许使用黄花梨的家具。
“这些东西都好精致啊,不单单是做工精致,这香味还真是特殊。”金圣曼仔细的转了一圈之后,对着身后的服务生说道。
“这位客人您就有所不知了,这黄花梨可是我们大人特地从琼州带回来的东西,离长安远着呢,不瞒您说,就连当今圣上也对这个东西喜欢的不得了呐。”
作为推销员,向顾客推销商品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李二这个卖点,这群推销员自打开业以来可谓是屡试不爽,每一次把李二搬出来,那客人或多或少都会买些东西回去的。
而他们也会拿到他们的提成。
“东西好是好,不过有些太大了,你们这里有没有小一点的东西?”金圣曼看了看桌椅板凳,随后便摇着头说道。
听见金圣曼不买家具,服务生的热情也是不减,如果能够推销出手串去,那利润也是很可观的,所以服务生便十分热情的把金圣曼引到了文玩区道:“这位客人您上眼。”
说完,便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副白手套带了起来随后说道:“这位客人您看看这个手串,成色十分之好,不论是从花纹还是质地来说,那都是上上层,这个手串上的十二颗珠子,那都是取自一颗五人合的黄花梨的树心,极其难得。”
语罢,又从自己的手里拿出了一副白手套交给了金圣曼,金圣曼也是有样学样的戴上了手套,然后才拿过手串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金圣曼是越看越喜欢,看见火候差不多了,服务生便说道:“这位客人您要不要戴在手腕上试一试,小人觉得这个手串和客人您可是相配极了。”
听见服务生这么夸,金圣曼自然也是喜不自胜,毕竟有谁不喜欢好话呢?于是金圣曼便把手串带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金圣曼自然也是越看越喜欢。
金圣曼还没有看两眼,不远处又有一个服务生带着一个华服公子来到了文玩区。
“刘公子,您当心脚下台阶。”另外一个服务生一副谄媚的样子。当然,谄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他口中的刘公子可为他带来了不少的收益。
“嗯,行了,去看看我要的手串怎么样了。这次我可是把钱带足了,上次没有买到,让王公子抢了先,可把我气得够呛。”刘公子说到此处,不禁的咬了咬牙,似乎是对上次钱没有带够然后忍痛割爱的事情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