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设计体育馆的事情,张楠只负责提供一个草图而已,毕竟他可不是学建筑出身,所以张楠最多也就只能画出来个大概,至于怎么盖,拿什么材料去盖,这就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了。
反正这件事情是工部负责,张楠只需要拿出图纸就好了。
生活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出海的人选李二也已经敲定了,所以现在一众人等都是仔细的研究着出海的事宜,张楠也是提供给了必要的设备,也教会了众人使用方法,赛马场也在李二的催促之下开始破土动工了。
总之一切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着,月份也慢慢的买入了三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本来今天张楠计划的是上完早朝之后去带着崔玥她们去长安城外面踏青,放放风筝什么的,但是早朝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个让张楠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事发的原因,还要从张楠给大臣们的电动汽车说起。
虽然这个东西张楠给大臣们了,但是张楠却没有给大臣们教授怎么开,大臣们虽然好奇,但是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和张楠的关系那么好。
虽然张楠年纪轻轻,但是官职爵位都要比一般的大臣们高上不少,所以在朝堂上面能够和张楠说的上话的大臣们,无一例外的都是大人物。
张楠也只是集中给这群有关系的大臣们培训了一波怎么开车,毕竟这玩意在大唐也不普及,张楠也不认为这群位高权重的大臣们有时间开车到处乱逛。
但是张楠忽略了一件事,虽然那天张楠给出去的车大部分都是大人物,但是还是有少数几个官职不高的小臣子拿到了电动汽车,这群人可没有那么忙,他们不敢打扰张楠,让张楠教他们开车,所以只能自己在家里面瞎琢磨。
可是就是这么一瞎琢磨就出了事情,其中一个获得电动汽车的臣子在自己的府邸前能够把车开动之后,就觉得已经是熟练的掌握了这门技能。
居然是大起胆子将车开到了长安城的街道上面去。
可惜,这电动汽车虽然动力不如烧汽油的车,但是踩着油门,那也是会往前飞奔的,所以在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上,被这个臣子一脚油门撞出了一个两死十五伤的惨案。
臣子自己也是受到了惊吓,一下卧床不起了。本来出了命案,而且凶手还十分明确,那第一件事肯定是先被收押起来,但是由于事情的特殊性,长安城以前还没有过驾车撞死人的案例,而且肇事者还是当朝的大臣,所以这件事就由刑部报告给了李二同志。
因为他们无权决定这件案子的判定。
李二同志听完了刑部尚书的叙述,黑着脸问道:“这件事为何不早些告诉朕?为什么要等到今日早朝再给朕说?”
刑部尚书听后也是赶忙说道:“回皇上的话,这件事情是昨天晚上发生的,臣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臣不敢打扰皇上的休息。”
李二听完解释,面色也是稍稍的缓和了下来,随后道:“现在那个刘杰云现在在何处?”
“回皇上的话,刘大人昨日也是受到了惊吓,现在还在府上静养。”刑部尚书道。
“哼,好一个受到了惊吓,他现在弄出了人命,百姓还没有着落,他到还静养了起来?”李二冷笑道。
“传朕的旨意下去,立即将刘杰云抓捕归案。”
“是,皇上,只是这个百姓那边......我们的《唐律》确实没有对驾车撞死人有过明确的规定啊,这该如何判案呢?”刑部尚书拱手道。
“这......”李二一时也迟疑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遇见驾车撞死人的案件。
这时候张楠站了出来说道:“皇上,这件案子,臣认为应该先稳定住民心再说。”
“哦?此话何意。”李二疑惑道。
“回皇上的话,这件案子是朝廷命官犯案,所造成的影响非同小可,如果我们迟迟不判的话,这无疑是对我们大唐官府公信力的一次重大打击。”
“二来,这件案子影响极坏,又是发生在朱雀大街这么繁华的街道上,所以百姓们对此事的关注度极高,臣以为,应该先将这个刘云杰收押的消息通过《大唐日报》散发出去,最好能够出个专版。”
“关于他的审判,这驾车撞人虽然并非他本意,但是毕竟造成了两人死亡也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所以臣以为,应当是革去官职,判十年的监禁。”张楠道。
“十年?是不是有些少了?”李二皱眉道。
在李二看来,这件事简直是给大唐的官员队伍的抹黑,判个处斩李二也觉得不为过,现在张楠开口之说了十年,李二还真觉得有点少了。
“臣倒是觉得不少,毕竟这件事也是第一次遇见,而且车祸原因也不是他的本意,刘云杰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十年的监牢生活,他能不能活着出狱都是问题。”张楠拱手道。
李二听后也是点了点头,的确和张楠所说的一样,四十多岁还有没有十年好活都是个未知数,所以这十年这样算起来也不算少了。
“关于案件的判定是这样,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应该让刘云杰的家人去受害者的家中获取谅解,并且赔偿给受害者家属满意的数额,当然,这个数额也不能太过分,至于伤者,也应该获得一定程度的赔偿。”张楠道。
张楠觉得这个处理方法应该是现阶段最合适的处理方法了,如果一下就给这个刘云杰一个死刑,那这汽车估计在大唐也就走到头了,而且刘云杰毕竟是朝廷命官。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在古代,官员的命就是比百姓的贵,虽然他撞死了两个人,但是判十年的监禁,让他老死在监牢里面张楠就觉得差不多了。判了死刑,也会受到他所属的政治集团的反弹,虽然张楠觉得人人平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在朝堂上面的那群大人们心里可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