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偷看她洗澡外,楚门不知道还在哪里得罪过她,让她有着那么大的杀意。
难道是穿越前者小子伤了她感情。
但也不应该啊。
他穿越过来可是继承了前身的所有记忆,记忆里面可并没有出现过这个女人。
或者是有一位长得和他差不多的人伤了她的感情,然后将自己错认成这个人?
这倒是有可能。
不过自己可是排在美男榜上的,那个人再帅,也不可能比得上我啊。
楚门思前想后,又是想到另一种可能。
就是因为自己太好看了。
即使只和伤害她的那个男子有一点的想象,也让她潜意识的将自己认成了他。
真是麻烦啊。
早知道在来陈家时就该伪装一下了。
风声呼啸,飞越在屋顶之上的楚门找准一个机会。
抱着一丝希望,他回头道:“那个臭男人伤了你感情,他该死,我也替你伤心。”
“但是,你仔细看一下,我和你的那个他长得并不一样。”
“你要对他怎么发怒都可以,但是不要发在我身上啊。”
“好,我承认。”
“我的确不是你们陈府的下人。”
“但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我来你们陈家只是想找点钱花花。”
“盗亦有道,我想偷看你洗澡的确违背了道义,这是我的不对,但也不至于让你发这么大的火,要置我于死地吧。”
话尽于此,当楚门满怀希望的等待着后面这位女子心中的怒意有所消散时,却又是一阵呼啸飞来。
是飞镖。
这飞镖又急又猛,周遭缠绕着那巨大的真气团以为着女子并没有楚门的这番话而留手。
那飞镖直射楚门后脑,要不是他并没有放松注意,只怕这飞镖已经是让他命丧黄泉。
见这一招依旧没有得手,女子并没有说话,反而更猛的催发真气,更快的朝着楚门而去。
她的手上又是拿起了那一柄长剑,剑尖在月光下泛着光芒。
这冷又寒的光芒落在她的毫无表情的眼睛里。
让她看上去就如同一位杀神降临。
本以为在刚才说完这一番话后,这女子会有所收手。
但女子却并没有收手,反而攻势更加猛烈。
楚门的脸色凝重起来。
结合刚才种种,他已然是断定,这名女子并不是因为刚才发生的那件事而要杀他。
可能,这女子早就将他列在必杀的名单之上了。
楚门眼睛闪过一道精光,脸上泛起一丝冷笑。
这个女人,这场交锋,他等待许久了......
身体猛的一转。
施展北斗流图轻功下的他速度何其之快,带来的惯性也自然十分巨大,他这突然的一转,直接让他的身体依照原先的路程倒飞出一段距离。
衣袂翻飞,长发飞舞,一股极强的空气波动在他身后扩散。
吹得后面的几颗大树摇晃不止。
虽说这惯性巨大,但他还是停了下来。
并没有想到对方会停下来,女子眼中的杀意更浓。
她还是面无表情,只是长剑直指楚门,更猛烈的催发真气,更快速的朝前者而去。
八等中的真气爆发下,长剑前段直接形成了一道一米多长的剑芒。
剑芒破空,呼啸声声。
楚门眼中,长剑越来越巨大,剑芒越来越刺眼。
他的眼色更加凝重。
“咚!”
一道古朴深远的钟声响起,在楚门的身外,一金一赤两条巨龙缓缓盘旋飞舞,顷刻间,在他的身外一寸,便是形成了一个赤金色的大钟。
钟身上,两条长龙盘旋,栩栩如生。
赤金罩,发动。
......
东平城,天际上。
月光皎洁如银。
安静而又祥和。
忽然......
“锵!”的一声响起,刺耳而又摄魂。
在‘锵’的一声后,便是一道强光,将那如银的月光掩盖。
一个起夜的人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强光一亮而过,接下便是一阵‘锵锵锵’的声音响起。
这人睁开了眼,好奇的朝着那声音来源处看去。
却是看见......
在那月亮之下,一名长发飘飘的女子正手持一柄长剑,带起三尺剑芒,一下一下的砍在一个赤金色的钟上。
赤金色的钟很是虚无,他揉了揉眼睛,也是看清了这个钟内有着一位男人。
所说藏于赤金钟下,但这个男人并没有完全依托此钟。
在女子攻来的期间,能躲掉的他也在尽可能的躲避着。
这人不会武功,看他也能轻易的看出,这名女子占据上风,这名女子的实力要比男子高上不少。
但即便是如此,男人也尚能应付。
而赋予男子能同这位比他实力高上不少的女子周旋的手段除了他身体外的那赤金钟外,还有他那极快的速度。
女子虽然实力比男子高上不少,但速度却是不足,以至于她的攻击有更多的都是落空。
仅有极少的两道攻击落在男子身上,但这却是被男子身外的赤金罩完全挡去。
这就导致,她的这些攻击下来,并没有对男子造成什么伤害。
而且,这个男人虽然处于守势,但他的实力明显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弱。
他还能趁着女子攻击落空的瞬间,对着她进行一些攻击。
攻击的效果其实并不大,也只是让女子分出一些心思来躲避。
但女子一旦开始躲避,无疑便是给了男子更多的机会。
如果起夜的这人会些武功,他便会知晓,如果女子不施展威力更大的招式,如果男子的这赤金罩可以一直维持下去的话,女子必败。
可即使他不会武功,即使两人散发出来的细微真气让他十分难忍,但他还是看着。
因为月光下,男子女子你来我往之间,就恍若是在月亮上跳舞一般。
美妙绝伦。
可接下来,即使他还想看,却也是看不下去了。
因为这两人的的进击威力惊人,才那么一会儿,周遭的道路、墙壁等便是被划上了一道道剑痕。
更有甚者,他先前蹲的那个本就摇摇欲坠的茅房,在此时,狂躁的真气波动下,不出所料的倾塌在地。
许是不希望见到东平城出现这番惨状,月光下的两人在这人回头望向茅房的期间,便是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