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公主面红耳赤,吃吃地问:“你……你画完了吗?”
徐晋感觉自己今日的定力似乎大打折扣了,艰难地从永福公主胸前移开了目光,点头道:“差不多了,不过还有部份细节需要修改润色,居士若乏了,可以先吃午膳休憩半个时辰再继续。”
“我……我不累!”永福公主急忙摇了摇头,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准备向徐晋摊牌,这个时候若暂停,只怕自己再也没有勇气来第二次了。
“噢,那……咱们继续吧。”徐晋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扫过永福公主胸前那片细腻的雪肤,还有下方更傲人的饱满,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欲念就像一颗草芽在心间萌发滋长,竟有种将对方拥入怀中恣意揉抚的冲动。
徐晋连忙暗咬了咬舌头,努力用疼痛去强压下心中的欲念,然而此时永福公主却轻咬了咬朱唇柔声道:“王爷还是喊我秀宁吧,要不……宁儿也行。”
徐晋微微一震,目光与永福公主水汪汪的媚眼一触,登时脑袋嗡的一下,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欲念腾的一下又冒上来了,而且瞬间化作一团火苗,他定定地注视着永福公主近在咫尺的绝丽娇容,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
永福公主此时的呼吸也越来越急,胸口起伏不定,俏脸越来越红,两人间的距离也在不知不觉间越拉越近了,徐晋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如兰般的气息喷在脸上。
徐晋感觉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念了,颤抖的双手缓缓地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环住永福公主的纤腰,那柔软的触感登时更让他燥火大帜,欲罢不能,双手猛地收紧,倾刻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那种感觉舒服极了!
永福公主轻声娇呼,整个人顺势偎入了徐晋的怀中,就像两团火紧紧地拥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
徐晋此刻就好像搂着一团软绵绵的火炭,直欲将对方揉碎了塞入身体内一般,寻着两瓣樱唇便痛吻下去。永福公主哪尝过此等男欢女爱的滋味,仿佛喝醉了酒似的瘫软在徐晋怀中,任由对方施为,同时笨拙地回应着。
正当两人如同干柴烈火一般时,房间门却被敲响了,向主事的声音传了进来:“居士,王爷要不要先用膳?”
登时如同兜头一桶冷水,徐晋和永福公主立即从迷失中清醒过来,迅速地分开,慌张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
“噢,不……不用了,我……还不饿!”永福公主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吃吃地道。
徐晋也急忙道:“差不多画完了,等画完了再用膳吧。”
门外的向主事噢了一声道:“那奴婢让摘星把饭菜先放回厨房热着,公主和王爷若要用饭时便拉绳铃吧。”说完便一脸意味深长地退了开去。
永福公主这才长吁了口气,不过目光与徐晋一触,顿时大羞,掩着俏脸转身打开一扇小门,飞快地逃了进去。
徐晋不由叫苦不迭,完了完了,这下该怎么办?嘉靖那小子要是知道我非礼了她亲姐姐,会不会一怒之下阉了自己当太监呢?
“我今天是怎么了?X虫上脑了吗?”徐晋抱头跌坐回座位上一筹莫展,不过还好,徐王爷两世为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所以很快便镇定下来,并且飞快地琢磨该怎么善后。
人抱了,该摸的地方也摸了,小嘴儿也亲了,负责肯定是要负责的,可是该怎么负责?
娶公主?
看样子永福公主自己应该是愿意的,但是嘉靖同意吗?蒋太后同意吗?满朝文武同意吗?老百姓会怎么说?自己可是个有妇之夫啊,还是不止一个老婆的有妇之夫!
徐晋苦思对策无解,便打算先探一探永福公主的口风,可是后者逃回了闺房中不出来了,咋办?
又等了片刻,永福公主依旧没有出来,徐晋终于有些忐忑不安了,永福别不是想不开吧?应该不至于啊!
徐晋越想越不对劲,终于硬着头皮站起来推了推那扇小门,结果应手就开了,里面显然没有锁上。
“永福居士,公主殿下!”徐晋低低地唤了两声,房间内却没有丝毫回应,难道是房间太大没听见吗?
徐晋不敢提高声量,生怕惊动了书房外面的宫女和向主事,只好像作贼般轻手轻脚地迈过小门,进了永福公主的闺房。
“永福居士……咳,秀宁!”徐晋灵机一动,喊起了永福公主的闺名,果然立刻听到内间传出一阵轻微的响动。
果然在里面,徐晋便举步往内间行去,结果永福公主略带焦急的声音立即传了出来:“你别进来!”
徐晋顿住脚步,尽量用诚恳的语气低声道:“永福居士,刚才是本王失态了,不过你放心,本王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你刚才喊我什么?”永福公主略带颤抖的声音传了出来。
“呃……秀宁,我可以进来说吗?只要你不做傻事,让我怎么负责都行。”徐晋柔声道。
片刻之后,永福公主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用略带羞涩地声音道:“那……你进来吧。”
徐晋连忙穿过门帘进了内间,结果整个都呆住了,原来永福公主此时竟已换了一身衣服了,正是练习瑜伽时的紧身衣,有点局促地站在床前,那张俏脸红得像晚霞一般,水汪汪的美眸似羞似喜地睇着徐晋。
“公主殿下,你……”徐晋艰涩地吞了吞口水,此情此景,简直就是诱人犯罪啊,徐晋的脑海不由自主地出现一连串让人血脉、贲、张的瑜伽体位。
“我现在已经不是大明的公主了,只一个普通女子朱秀宁。”永福公主略带娇嗔道。
徐晋此时要还不白明对方的心意,那他就是绝世大白痴了,吃吃地道:“秀宁,你……咋把衣服给换了?”
永福公主显然已经豁出去了,她大胆地挺起胸,展露自己傲人的身材,问道:“王爷觉得秀宁好看吗?”
徐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由衷地道:“太好看了。”
“那便有劳王爷再给秀宁画一幅画像吧。”永福公主媚眼如丝地道,显然茶水的药力还在。
徐晋感觉自己有种要流鼻血的冲动了,在他的印象当中,永福公主的形象是端庄、优雅、高贵、聪慧和温柔,却没想到对方也有如此妩媚火辣的一面。
“好!”徐晋几乎脱口而出地答应了。
“现在就画!”永福公主喜道。
“现在就画。”徐晋竟然飞快地回书房取来画纸,然后就在闺房中给永福公主画起画像来,后者在床上摆出一个相对优美的姿势让徐晋画。
不得不说,永福公主十几年的瑜伽真不是白练的,身体的柔软程度简直让徐晋叹为观止。
然而此时,避尘居的大门却打开了,吴皇后就像率师出征的主帅一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地迈进了避尘居的大门,毕春则是她手下的狗腿子大将军,得意洋洋地奔前跑后开路,嘉靖和蒋太后则一脸的孤疑落后跟着。
“奴才拜见皇后,太后,皇后娘娘。”避尘居的总管太监夏仁贵,领着一帮小太监麻利地跪伏在地上叩头。
吴皇后立即威风凛凛地喝问道:“夏公公,北靖皇在何处给永福公主画像?”
“回皇后,在书房中。”夏仁贵答道。
“走,带本宫、皇上和太后去瞧瞧。”吴皇后强抑着心底的兴奋道,因为如果没有意外,她很快就能“捉奸在床”,板倒北靖王徐晋了。
嘉靖皱眉道:“皇后,你带朕和母后来这里作甚?徐卿给永福画像的事朕和太后都是知晓的。”
吴皇后冷笑道:“徐晋给永福画像的事皇上和太后确实知晓,但是有些事情你们却未必知晓。”
嘉靖心中一动,好家伙,难道徐晋这小子终于开窍,跟永福偷便……嘿嘿,好了上了,奶奶的,这胆小鬼让朕好等了几年了。
念及此,嘉靖也不等吴皇后了,竟然风风火火地率先往避尘后面走去,吴皇后和毕春见状自是大喜,只以为嘉靖猜出了点什么,所以龙颜大怒了。
嘿嘿,徐晋你就自求多福吧!
蒋太后显然也隐隐猜到了几分,她当初虽然无奈同意了将永福下嫁给徐晋,但是两人若真做出些丑事来,还让皇后当众曝光,那无疑是一件很丢皇家脸面的事,所以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可惜她那没心没肺的儿子嘉靖已经风风火火地打头阵了,她即便有心不去也办不到了,只好沉着脸跟在吴皇后等人的身后。
且说嘉靖一行快速地来到宁秀阁外,然后直奔后面的书房,结果正遇上了守在书房外面的向主事和抱月。
向主事和抱月突然见到嘉靖一行出现,均是面色惨变,吓得扑通地跪倒在地上,正要喊参见皇上,毕春却是相当机灵,立即使了个眼色,两名小太监嗖的扑上前捂住了两人的嘴,而毕春自己则一个饿狗扑食,猛然推开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