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身体有些抱恙,不能见客。”南宫黎浅笑说道。
“王爷说笑了,将军身体强健,刚还见了,怎么这会子就抱恙?难不成王爷还不想让将军出门啊?”荣执笑着回道。
“荣大公子不相信?”南宫黎眼角一挑说道。
“王爷,您看看,将军的红糖水是不是熬成了这个颜色了?”这边方樾边端着一碗汤药一边喊着说道。
“方樾,不得无礼。”南宫黎轻声训斥了一句。
“红糖水?难不成将军来了葵水?”荣静曼轻声问道。
“荣姑娘是女子,定然明白女子葵水来临,身体总会不舒服。”南宫黎说道。
“既然如此,我想去看看她,可好?”荣静曼问道。
“请。”南宫黎不知道为何这荣静曼对颜容这般,但是也不好刻意拦着,只好如此。
令妹进去了,就留给她们一些空间吧."南宫黎拉着了荣执说道。
“是我唐突了。‘荣执尴尬地笑了笑,自己刚刚竟然忍不住地想进去,实在是.....
“王爷这几个月来,变化还真挺大的。”荣执与南宫黎相坐之后说道。
“有何变化?”南宫黎放下茶杯问道。
“王爷心性比之前要沉稳许多了,有些,有些像太子殿下。”荣执说道。
南宫黎眼神一变,但是立即恢复如常“我与大哥是一母同胞所生,自然是相像的只是沉稳不沉稳,也是看人心情的吧。”南宫黎说道。
“是,这几次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导致咱们之间产生了太多的隔阂,父亲心里也是不忍的,本来都是为了大启,为了皇上鞠躬尽瘁,但没想到,很多事情都做错了,因而连累的将军,还望王爷可以原谅。”二人相继无言,但是也不能这般空坐着,荣执只好说道。
’“这些东西说与我听并不重要,还是以后给颜容听吧。”南宫黎并不搭话,只是礼节性地笑笑。
卧房
“将军若是还疼的话,就拿些热毛巾敷在小腹之上,实在不行,就叫出来吧。”荣静曼看着帷幔里面的人半卧在床上,嘴唇发白,微闭双眼,十分痛苦。
“荣....静曼?”颜容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差点以为听错了。
“将军倒是没能忘了我。”荣静曼一笑说道。
‘你怎么来到了容王府?“颜容强撑着身体想要起来。
“莫要乱动,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知道,疼起来是要命的。”荣静曼说道。
’丞相大人会放心你前来。“颜容露出了久违的浅笑说道。
“我跟着兄长来的,他又管不着我。“荣静曼说道。
“你兄长,如今管着丞相府大大小小地事情?”颜容疑惑地说道。
“对啊,毕竟是父亲唯一的儿子,肯定都要交给他的。”荣静曼将桌子旁的一把簪子拿起来细细品赏。
“你若喜欢,拿去便是。”颜容一手撑着脸颊说道。
“谁要你的东西,我只是觉得这个发簪极其眼熟。”荣静曼立马放下说道。
“万千发簪是缠绕在美丽的女子鬓发之间的,我拿着也是浪费。”颜容好久没这么闲来无聊地聊几句了,正巧荣静曼此时前来,即便她是丞相府的人,此时的颜容心里也是放下芥蒂的。
“是啊,就像你赠与我的那个,我始终不敢戴着。”荣静曼看着颜容的脸说道。
“为何、”
“我怕带着被别人看了去,再与我抢走。”荣静曼略显委屈地说道。
“这是你的东西,你不想给,谁也抢不走。”颜容说道。
“将军,咱们之间好久未见了吧。”荣静曼突然说道。
“是啊,虽然同在京城,但是你出府的次数少,自然少见。”颜容点点头说道。
“原着你我之间本就不能过多接触,再加上,你是女中豪杰,是跟我们这般女子不一样的英雄,自然也就聊不到一起去的。”荣静曼自嘲地说道。
“这话又是从哪里说来 的,这世间上的人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比谁如何。“颜容说道。
“你可还记得当时答应我的?”荣静曼慢慢地坐在了床边问道。‘
“记得,只是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没能帮到你。”颜容知道荣静曼说的那件事,无非是帮助她打压荣执,从而使自己的母亲名正言顺。
“不重要了,当时的我不过是一通气话罢了,你真以为荣执可以被打压下去吗,颜容,我是因为和你有缘,我喜欢跟你说话,并且一开始我就认错了你,即便我认错的是你女儿身,但是我认为我并没有认错你这个人,你懂吗?”荣静曼说道。
“我都懂,你是个好姑娘,而且还是一个心地纯良地好姑娘,你放心,大启好男儿多的是,总会有一个如意郎君骑着马儿来找你的。”颜容笑着说道。
“我与你说些体己话,你缺来耻笑我,我走了。”荣静曼一听,脸红了半边,急着要离开。
“我说笑呢,莫要生气。”颜容笑着将她拉了回来。
“你的手怎么如此凉?”荣静曼碰到颜容的手时问道。
“身体寒凉,不妨碍的。”颜容说道。
“你是将军不假,但没人让你做一个非得和男子一般的将军,是不是经常用凉水洗手,或者说冲澡?这都对你的身体会造成伤害的,你懂不懂?”荣静曼佯装生气地说道。
“我明白,我已经改了,南宫黎都快叨叨我半天了,我只后定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再不会之前那般潦草了。”颜容苦笑地说道。
“你不要着急,让下人们拿几个汤婆子,纵使现在还未入冬,但是你身体如此冰,也不在乎那些了,葵水之痛,无人替你承受,只能慢慢调理,那些个郎中大夫都是男子,纵然精通医术,但是对于女子私密之事还是不精,你若有什么可以问我,我都会替你做的。”荣静曼说了一大堆。
“你今日来此不仅仅是找我说会话的吧。”颜容浅笑地说道。
“我找你来确实不是单单地找你说话的、。”荣静曼停止了说话,想了一会之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