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青远候抽搐几下,晕了。
这下把青远候家里的家丁护卫吓傻了,他们的侯爷那武力值多高啊,居然被一招打晕?
于是一个个纷纷后退,不敢靠近!
陈逍得意的笑了笑:“来人,搜,把他弟弟郑青山给我找出来!”
同时,陈逍也跟着四处去找。
很快,在东边一间正房里,听到了作乐的声音。手机端 一秒記住『→m.\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陈逍,带人上前,一脚踹开了门。
屋子里的一幕,简直辣眼睛。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努力的耕耘。
周围,还有几个女子围着那男子……
陈逍都惊呆了:“多……多……人运动?”
“你是谁?”屋子里的男子脸色一变。
陈逍笑着说:“您是青远候的弟弟吧?”
他故意客客气气的,这样,才能让这家伙放松
警惕。
这一招他可是屡试不爽。
果然,那男子见陈逍嬉皮笑脸,也没放在眼里,说:
“知道是老子,还不滚出去,打扰老子兴致!”
陈逍一听这话,稳了,收了笑容,沉着脸说:“来人,拿下!”
衙役们冲进去,直接把一脸懵逼的郑青山抓了。
郑青山都懵了:“干什么?我是青远候的弟弟,你们敢抓我?还不放开我,信不信我弄死你们?我兄长来了,你们就完了……”
“我兄长呢?叫我兄长来救我……我兄长来了打死你……”
一路挣扎放狠话,到了院子里,一看到地上昏迷的青远候,郑青山彻底懵了。
“你们敢……你们敢……敢不敢让我把衣服穿上……”
这下他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丫的兄长青远候被放倒了,他也不敢拽了。
规规矩矩被带走,关进了府衙大牢。
看着人被抓回来了,府尹都呆住了,半晌后说了句:“牛逼啊……”
陈逍笑了笑,此刻天已经黑了,他嘱咐李平之好好看管郑青山,就回了酒楼休息。
虽说有了陈府,但一个人没必要去住啊。
回到酒楼,躺在床上,陈逍想着中秋快到了,过几天就要去皇宫了,莫名有些紧张啊。
而此刻,皇宫里。
龙九灵也躺在床上睡不着。
“陈逍,只有几天就可以见面了……”
御书房,皇帝喝着茶,对身旁老太监说:“在筹备中秋宴会了?”
“回陛下,在筹备了!”老太监回答。
“恩,给陈逍准备一个位置,就在府尹旁边。”皇帝说到。
……
一夜无话。
第二天,青远候醒来,怒气冲天。
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他弟弟有罪,今天该砍头,他从不能现在跑到陈逍那儿大张旗鼓问陈逍要人吧?
只是派人去了一趟府衙,给陈逍一句话。
府衙,陈逍看着青远候府的下人,那下人说:
“侯爷说: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死敌,让推官大人您,考虑清楚。”
陈逍笑着说:“回去转告侯爷,刑场见!”
午时!
帝都菜市口,刑场!
这里有无数人来看砍头。
其中,对面茶楼二楼,青远候正站在窗口。
刑场台上,刑部右侍郎这次决定亲自担任监斩官,坐在台上。
远处刑台上,三个披头散发的囚犯跪着,没人可以看到他们的脸。
其中一个罪犯案子后面背着一个木牌,写着郑青山的名字。
显然,就是一个替死鬼。
“侯爷,没有看到那个推官,估计,他也是怕了!”
青远候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刑场,提牢主事也对右侍郎说:“大人,没看到陈逍。”
右侍郎冷笑:“我反正不信他敢得罪青远候,哪怕昨天真去了,估计也吃了亏,哈哈哈……跟本官斗,他算个什么东西?”
“那是,陈逍只不过是个小蚂蚱罢了!”提牢主事笑到。
“恩……时辰已到……”
右侍郎决定赶紧处斩,以免夜长梦多。
于是就要扔令签!
可就是这个时候,人群之中,一身官服的陈逍冒了出来,大喝:
“等一下!”
所有人看向陈逍,包括右侍郎和对面二楼的侯爷。
两人脸色都变了,随即右侍郎说:“大胆,你敢扰乱刑场?”
陈逍走出来,穿着一身官服,说:
“右侍郎大人,你我约定好今日午时刑场不见不散,怎么见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此话一出,无数百姓哄笑一团。
“你……”右侍郎面色铁青。
陈逍哼了一声,走到刑台上说:
“各位,本官府衙推官,此来,是因为本官发现,这死刑犯郑青山,是假的!”
此话一出,围观百姓瞬间哗然一片。
所有人都议论起来!
二楼上,侯爷郑青城拳头紧握,发出咔咔的声音:
“陈逍,你不死,不足以消除本候愤怒……”
刑场,右侍郎大喝:“陈逍,你胡说什么?”
“胡说?哼,侍郎大人,下官今日,就认定这郑青山是假的,是你偷梁换柱,找人顶替!”
此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震惊了。
右侍郎起身:“好,你说他是假的,那现在本官问他,台上死刑犯郑青山,你可承认自己是假的?如果是就说话!”
台上披头散发的假郑青山没反应。
“哈哈哈,陈推官,你还有何话说?”右侍郎大喝。
陈逍冷笑一声:“如果台上那个是真的,那么,请问这个呢?”
说着,他一指另一边,人群中,几个衙役押着五花大绑的郑青山出来了。
这个郑青山面容看的清清楚楚,当即,在场一些百姓就开口:
“对,这个是郑青山,侯府青远候的弟弟……我见过。”
“没错儿,是他!”
“我是青楼的,我认识他,他那方面不太行……”一个妓女开口。
陈逍冷笑,让衙役带着郑青山上了台,随即对右侍郎说:
“怎么样?右侍郎大人,你还有何话说?难道当着百姓们的面,你还敢指鹿为马不成?”
右侍郎脸色不断变化,随即说:“陈逍,你可真有种啊。”
陈逍冷笑:“过奖,是比侍郎大人你有种一些。”
随即陈逍对自己的皂隶们说:“把这个郑青山押上去,把假的替换下来!”
随即又笑着对右侍郎说:“侍郎大人,现在你可以砍了!”
右侍郎紧紧握着手里的令签,青远候让他帮忙救他弟弟,自己现在若还是砍了,岂不是多多少少也得罪了青远候?
最主要,和陈逍的战斗,岂不是意味着他输了?
这时陈逍走了过来:“咋了呀侍郎大人?你舍不得砍真的郑青山啊?”
右侍郎死死的盯着走过来的陈逍,小声说:“陈逍,你不怕青远候的报复吗?”
“不怕,我昨天去他府上抓的人,也没见他把我怎么样啊,你下不下令砍人?你不下,我帮你……”
说着,陈逍一把夺过侍郎手里的令签,丢在地上,大喝:
“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