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被陈逍忽悠的一愣一愣,直接就开始自己买粮,并且把粮储的粮食往两县灾区运。
另外,还召集粮食大户,让他们把粮食往两县灾区运。
至于陈逍,他发现这个方法很好用呀。
于是,立马又去了另一个县,先是了解到这个县,也不愿意帮忙。
结果陈逍说隔壁两个县也不愿意帮忙,结果现在都帮了。
那县令疑惑之际,陈逍又是一套懂的都懂的说辞,把这县令直接干懵逼。
这县令还挺要面子,不用陈逍多说,明明什么都不懂,他非说他懂了。
于是乎,这个县令,也是效仿前两个。
接着陈逍去了周边的最后一个县,同样的方式,把那县令忽悠的那叫一个信以为真。
同样,也是自己捐粮,且发动粮食大户运粮等等。
一天时间,周边四个县,全部都开始往两县灾区运粮。
陈逍本想还去找知府的。
心想,还是算了,先回去重点弄灾情,灾情稳定,再找知府麻烦!
于是,连夜回了青川县。
这里,已经收到了大量的粮食!
仓部司郎中把另外四县的粮食大户们送来的粮食钱也结了,足足花了几十万两。
但是,两县所拥有的粮食,却多的足够这些灾民吃一年。
一年后,他们的粮食已经种出来了,完全可以接的住!
吃的问题解决了,陈逍非常开心。
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实地考察关于百姓们在这次洪水中,房屋的损失情况。
经过了解,不少灾民家,房屋受损严重!
自然是需要帮助他们进行修缮,乃至重建的。
这些事,就由两个县的县衙县官门负责了,尤其是工房的人,主管工程这些事。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陈逍让人在两县做了统计,有多少房屋,损失多大,这一家修缮要多少?那一家重建要多少?
于是,都把这些预算给算了出来。
最后,共计一共需要修缮的房子,有十七万间,需要银子一百二十万两。
需要重建的房子,足足七万间,需要银子一百七十万两。
算上这次买粮的钱,一共要花三百五十多万两银子。
这些花销一去,还剩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这些钱,还要做堤坝修建,水渠修建,把那些因为洪水而破坏的路和桥修好。
甚至还得挖新的水渠,避免以后再因为洪水问题发生灾害。
这些都是钱啊,全部预算好,只剩下几十万两银子了。
这些银子,陈逍还要用来,对一些在灾情里,损失特别严重的家庭,进行补助。
尤其是有些没了儿女的老人和没了父母的小孩,更应该得到补助。
这些,都必须陈逍手底下的人去统计名单和情况,然后决定补助多少钱,再让手下一个个去分发。
一周后,五百万两钱没了!
但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看着两县之地的官府和百姓们,每天吃饱喝足,一起重建家园,修桥补路,开渠修堤,陈逍也非常满意。
不管怎么说,这次南方之行,确实,为百姓做了不少。
这些事,却很快落入了顺宁府知府的耳中。
那顺宁府衙门里。
一身红袍的知府,坐在椅子上说:
“本府不是下令,不准各县支援那两县灾区?不是让他们,和那个钦差大臣做对吗?
这怎么回事?怎么这些县令不仅那粮储支援,还主动集结粮食大户卖粮?而且还自己都各捐了四万两的粮食?”
下方,府治中说:“这……下官也不清楚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四个县令都跟串通好了一样,一天之内,干了一模一样的事儿!”
知府气的不行:“可恶,太可恶了,他们把本府当什么了?竟然敢不听本府的话?”
“大人,这次怎么办?咱们不仅没有让钦差大臣为难,反而现在钦差大臣已经把灾区一切都弄好了,进步神速啊。”治中问。
知府怒道:“还能怎么办?派人,刺杀他。另外,把那四个县令,给本府叫来。本府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如此违逆本府!”
……
于是乎,半天过去后,灾区周边四县县令,赶到了府衙!
府衙大厅。
知府坐着,一边是府衙的治中通判同知等官员。
一边,是是个坐着的县令。
知府脸色非常难看,哼了一声,看着四个县令说:
“本府可曾交代过你们,不准帮钦差?”
四个县令都点头。
知府怒了:“那你们……为何还帮?”
大家都不说话了。
知府看向第一个被陈逍找的县令,说:“钦差先找的你,你说。”
那县令叹了口气,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他之所以拿粮,还不是被陈逍威胁,要去看粮储么?
当时他怕,所以没办法,就同意了那粮储的粮食给灾区。
粮储没粮,他自己补的,还的把粮储粮食补上。
另外,还同意了让粮食大户们卖粮给陈逍。
这些都是因为陈逍逼他,他没办法呀。
但是现在,让他说,他怎么说?难以启齿呀!
知府见他不说话,于是又看向陈逍找的第二个县令。
那县令见状,叹了口气,他见第一个县令都不说,他也更加相信了陈逍的话,懂的都懂,不能说出来,所以他觉得第一个县令是懂,才不说。TV手机端/
但他,不懂……得装懂!
于是他说:“知府大人,这件事,懂得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
知府一愣,什么鬼?什么懂的都懂?
第三个县令点点头,补充道:“是啊知府大人,您也别问了,这里面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大家没好处。”
知府彻底懵逼,说的啥?什么利益牵扯太大?
第四个县令也说:“我只能说,水很深。这种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所以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也没办法!”
知府目瞪口呆,他被绕晕了。
反而,第一个县令却意外的好像听懂了后面三个说的话。
他和陈逍之间发生的事,确实没法说呀!
他自己贪污,被陈逍逼的走投无路,也确实是符合利益牵扯过大啊。
他所经历的这种事,的确是懂的人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呀。
所以,他回头,看着后面那三个确实什么都不懂的县令,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四个县令相视一笑,都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