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我玩的很高兴,我想拿走这个风筝做个纪念,可以吗?”
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豆蔻年华,后世应该还在上初中吧!他们在父母的怀里撒娇,享受着父母的关爱,同学、朋友之间相互玩闹,大哭大笑,才是他们本来的面目,两者相比,她确实很成熟,强烈的虚荣心倒是差不多。
“你是不是不想嫁给耶律洪基,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躲过去,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萧观音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般问道:“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他要不是太子,我一定会想法设法的弄死他,他是太子我父亲肯定不允许我那么做,你要是帮我解决了这个大难题,以后你有机会来大都,我一定让你宾至如归。”
陆子非说:“很简单啊!这次你不要回去就不用嫁给耶律洪基了。”
“你个大骗子,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好办法呢?原来是在耍我,你们都欺负我,自从我知道我姑母的意思后我就恨我自己,为什么要生在萧家,萧家的皇后没有几个是善终的,我希望我能和草原上的马儿一样,自由的奔跑,草原上的雄鹰一样,自由的翱翔。
记得我小时候很想和父亲一样骑在高头大马上,父亲被我烦的不行了,不知从那里找来了一匹小马,它好可爱,以前她陪着我玩,现在我陪着它玩,父亲告诉我说它已经老了,但是我想让它一直陪着我,我伤心的时候就它最懂我的心事。”
陆子非说:“你要真的抗拒这桩婚姻,不要想着说服你父亲,他的话起了不决定性的作用,最大的话语权在耶律宗真手里,你现在想想他最反感什么。”
萧观音说:“他不喜欢我姑母,他嫌弃我姑母法天太后杀死了我另外一个姑姑齐天太后,也就是他的养母萧菩萨哥。”
陆子非说道:“那你就亲近你的姑母,没事了就进宫和她聊聊天,听说过发生在汉武帝时期的巫蛊之祸么?一个皇帝最怕的就是这种东西,你要是表现的让他产生把你发配边疆的心思就好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以你父亲的实力,想保你周全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耶律洪基还是纠缠我怎么办,毕竟他是皇子,身份在那,我父亲都不好拒绝他的意思。”
陆子非说:“你们的皇帝不是还有个弟弟么?他肯定还有儿子吧!”
萧观音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头说道:“你说的是皇太弟兼天下兵马大元帅耶律重元吧!他的儿子叫耶律涅鲁古,他那人很孤僻,聚会的时候都不和我们一起玩,他的武功很好,他也喜欢你们南人的兵法,比起耶律洪基强了一百倍。”
陆子非说:“那刚好,有机会你看到他们两个人遇上了,你就对耶律涅鲁古亲近一点,比如嘘寒问暖,给他倒酒倒茶,一定要激起耶律洪基的嫉妒之心,最好让他相信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浑水好摸鱼,你最弱小,只能夹缝里求生存。”
“你的肚子里装的全身阴谋诡计和坏水么?不过你刚才说的这两点不错,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我要是真那么做了,耶律洪基发疯的可能性都很大,他那个人的占有欲太强了。”
陆子非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看,问题解决了,心情是不是就好多了,别多想了,回去吃饭吧!再迟点就有人来找我们了。”
“男女有别,你动手动脚想干什么,我要去县衙告你非礼。”
“小丫头片子,平的跟飞机场一样,除了耶律洪基那个二蛋,谁会对你有兴趣。”
夜幕下的追逐声和少女的尖叫声给寂静的夜空增加了不少的生机。
跑了一会对他还没康复的身体是个不小的负担,半夏给陆子非泡脚的同时嘴里还喋喋不休的说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前面补了那么久全跟着今天下午跑完了,陆子非还没反驳呢,腰间就传来一阵剧痛,左转三百六十度,右转一百八十度,痛苦并快乐着,她知道这只手是谁的,有苦难言啊!
“今晚怎么独守空房,不去你的小妹妹房间里春风一度,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你一点都不心动?重要的是她还小,京城里很多达官贵人和公子哥都喜欢这个道道哦!”
陆子非辩解道:“我又不是禽兽,她才十三岁啊!你看你想到那去了,小姑娘心情不好我就陪她高兴一下,她的醋你都吃,你看她能和你相比么?你的是泰山,她的是小土丘,你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她呢?绒毛都没退赶紧。”
李师师松开手对半夏说:“半夏,你听见了吗?你家公子就是嘴上功夫厉害,你以后千万不要找这样的,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和那些人渣都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东西。”
半夏说道:“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就是爱开些小玩笑,他对我们都很尊重。”
“真不知道他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们盲目的相信他就是个好人。”
半夏认真的说道:“公子给了我们命,给了我们活下去的尊严,我们为什么不相信他,命都是他的不存在相不相信啊!我想南星他们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
陆子非用脚踢了她一下说:“什么叫命是我的,要我说一万次吗?要为自己以前好好的活着,因为那段人生是你们生命里最苦难的时刻,现在呢?告别过去,展望未来。”
半夏看着他说:“公子是读书人,说的太高深了我听不懂,你和师师姑娘聊天,我去给你们准备茶水,老徐让我告诉你,明天要种菜,让你去指导一下他们。”
“我这家主一天过的憋屈啊!谁想指挥就指挥,好的是我心态好,不然你们全让我杀的杀,卖的卖了,我是人民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你明天早上叫我,我们一起过去。”
半夏走了,李师师捏着他的耳朵说道:“小混蛋,你刚才嘴做什么动作,你是想死吗?”
陆子非说:“那你可真冤枉我了,你不是说我全身嘴上的功夫么?但是我们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你嘴上的功夫更厉害,对不对,我没说假话吧!”
“你还说,你还说,我撕烂你的嘴算了,你还让不让我活了?”男人和女人打架那能打赢,最后还不是女的坐在了男的怀里。
“真香,难道是人越美,身上的味道就会越香吗?”
李师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就是我命里的克星,你是比濮王府和石家更可怕的恶魔,我就背你吃的死死的,比你有钱的和有才的我都见过,最终还是栽倒了你手中。”
陆子非怀抱软玉,手放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说:“温柔乡是世间最能腐蚀一个人意志力的东西,我在想那些和尚和道士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犯戒。”
“说话嘴上把门,好不,出家人六根清净,那有你想的这么龌龊,干爹让我来监督你温习功课,你放开我,快看书,我帮你研磨。”
陆子非苦笑道:“他让你来还不如不来呢?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有了孩子,嫌弃你了?”
李师师说:“我不想和你打嘴仗,你最近看什么书。”
欧阳修来的路上碰到了半夏,问道:“你家公子这会在不在。”
半夏说:“在呢,在和李姑娘聊天,我帮您进去通知一声。”
欧阳修进了屋子居然发现他在看书,手里捏着一根小棍子,在那胡乱画,李师师给他倒了杯茶就出去了,欧阳修说:“在我跟前装模作样的干啥?”
陆子非说:“先生这话是何意,学生正在用功读书,为两年后考状元做准备。”
欧阳修心想你和一个美女在房间里说看书谁会相信,红袖添香也就那些没读过书的人相信,他说:“少年人要戒之于色,凡事要有个度,你现在给我透个底,对于这次宋辽谈判,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握?”
陆子非说:“谈判无非就是看双方谁的底气足,谁的力量强大,先生没看清这个道理吗?”
欧阳修说:“满朝上下谁看不清,都是不想承担风险而已。”
“那您还说什么,结局是早已注定的,落后就要挨打,这是死理。”
欧阳修说道:“找你来就是让你想办法把我们大宋的损失降到最低,不然副使这种好事能落到你的头上,张唐卿知道吧,天圣年间的状元,现在在使团里打杂呢?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风凉话一天还不少。”
陆子非说:“稍安勿躁,谈判就是另外一个战场,这里比拼的不仅是实力,还有气运,外部影响,当然还有心理,我在等一个东西,一个给他们带去灾难,给我们带来实力的东西。”
欧阳修怀疑的看着他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说的是假话,没有办法我让皇上撤了你的副使头衔,你还没入朝,对你没什么影响。”
“我说的是假话你还坐在这干什么,去找说真话的人啊!”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陆子非摸了摸鼻子说:“先生,相信我,那东西出来后他们全部都是渣渣,要多渣渣有多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