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你和我范师兄到底怎么样了,我范师兄这么优秀的人错过了你可就遇不到第二个了,手快有,手慢无啊。”
寇红丽说道:“先不要说我和那个呆子的事(qíng),你们师兄弟两个最近神神秘秘的做什么呢?早出晚归我都见不到人。”
沈括狼吞虎咽的吃完一个竹筒饭说道:“帮助师兄完成他的心愿啊!他又一夜没回来吗?他这么拼命(shēn)体会吃不消的。”
“你觉着是我能劝的动他还是你能,他那人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们是一个先生教出来的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外人能有什么办法,事(qíng)不是一个人干的,一口也吃不下个胖子。”
沈括说道:“放心,红姐,很快就有能让他听话的人来了,他嚣张不了多久了。”
寇红丽说道:“哦!看来是你家有大人要来大理,几时来,我要不要准备点什么。”
沈括瞧了瞧这个只能住十几个客人的客栈笑道:“红姐你还是别准备了,我师傅要来带的人可能有点多,他们有自己的住处,你就别(cāo)心了。”
寇红丽听到沈括这样说,也没多说什么,飘飘然的走了,神清气爽的沈括走出客栈的大门,他现在已经能熟练的说当地的方言了,和街坊邻居打过招呼后,一路来到了范规工作的地方。
范规猛然抬头看到外面(shè)进来的阳光,闭上眼说道:“你怎么来了,你昨晚不是回去的也(tǐng)迟的,少年贪睡你不多睡会。”
“好像你真的比我大多少似的,红姐很担心你,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看你现在还有人形吗?师傅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想他绝不会让你再出来了。”
范规说道:“我一定要在先生来之前完成这些事(qíng),我们能做的不多,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我相信这些东西一定会给先生带来帮助。”
其实在今年这个烽烟四起的亚洲大陆,段家的(qíng)况也好不到那里去,大理这个地方,对佛的崇敬可以说某些地方已经超过了西藏,佛家的经意使得他们对皇权的留恋并没有那么强烈,他们的皇帝的确有出家和尚的先例。
“你这么是没错,但和你比起来,师傅肯定不希望你这样做,大理这次也不能幸免于难,你只要将这里的实际(qíng)况告诉师傅就够了。”
范规将铅笔仍在了桌子上,说道:“先生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是他让我们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本质,但无知的人太多了,他们都是先生想做事的绊脚石,我不想让先生在这条路上太过孤单。”
沈括说道:“听说今年多招了很多师弟,慢慢来会好起来的,咱们跑出来还好一点,留校的那些人我想现在肯定痛苦不堪。”
“那你说错了,现在是暑假期间,他们这会玩的才爽呢?哪像我们累的像条狗。”
“可他们也羡慕我们啊!在外面始终自由一点,而且还能检验我们在学校学到的一切,谁都希望有这样的机会啊!”
范规笑道:“这话说的没毛病,我们就像先生说的,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谁不希望一展所学,只是先生这个人太过于保守了。”
沈括说道:“我七岁就跟着师傅,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除了做皇帝,这世界上就没有能难住他的事,反正我能感受到他对皇位(tǐng)反感的。”
范规说道:“你马上就要去广东接南星的班了,这一去怕是没有几年不行,你的学业怎么办,先生给你说过没有。”
沈括在这个事(qíng)上也想不通,不知道为什么师傅就是不准他在二十岁之前去考进士,宋朝神童遍地,大家都以早早考上进士为荣,晏殊就是这些人里的代表,但陆子非却给他下了死命令,二十岁之前不行。
“慢慢等了,学业倒是无所谓,看看书应该没啥问题。”
“那小萱怎么办,她能等你到二十岁么?还有你们的辈分怎么解决。”
沈括说道:“先生说那些都不重要,小萱太聪明,嫁给别人可能有点驾驭不住,所以就强塞给了我,你说我结婚了以后的(rì)子怎么过呀!”
范规想到小萱那(xìng)子,贼兮兮的笑道:“这个没人帮的了你,所有的一切只能你一个人独自承受,你说先生这算不是乱点鸳鸯谱。”
“师傅有恋家(qíng)结师兄你没发现吗?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就是师傅的处世之道,与什么乱点鸳鸯谱没什么关系,我已经认命了。”
师兄弟背靠背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范规突然说道:“你说师傅现在在交趾干什么呢?会不会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沈括嘲笑道:“家里三个都搞不定还左拥右抱,纯粹是做梦,师傅这一辈子被几位师娘吃的死死的,三妻四妾在他(shēn)上你是看不到了,不过睡在钱堆里数钱倒是有可能。”
范规说道:“我怀疑先生上辈子就是个金元宝,这辈子和钱杠上了,只要是他到的地方,那那个地方的钱一定会到了师傅的口袋里,其实我都替交趾有点冤。”
沈括说道:“师兄还记得师傅说过的那句话吗?”
“师傅说过的话多了,我那知道你指的是那一句。”
“弱小才是原罪,真理只存在于大炮的(shè)程之内。”
范规说道:“小括你说师傅那些真理之言从那来的,不仅多而且还精辟。”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也许是鬼谷一脉的传承吧!好歹也是出过无数个名人的隐世大宗门,有一点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很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为什么那些名言我们以前都没有听说过呢?不管如何肯定会有一点信息流传出来吧!”
沈括对师傅是盲目的信任,即使自己曾经也有过同样的怀疑,但他绝对不会让这句话出自自己之口,师傅是哥哥、是父亲、是师傅,更多的是担任了亲人父亲的角色,对这样一个自己心中完美的人他不想做出任何评价。
李博立这会不天真了,他也反应过来了,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找什么侬智高来的,就是冲着他们交趾来的,皇宫所有能看到的财富全部被这些人搬走了。
这头三天的时间里改变最大的不是陆子非,也不是狄青,也不是张岊,而是余靖,当看到无数的金银珠宝从自己面前经过的时候,他再也镇定不下来了,用别人的钱养自己国家的老百姓,一点毛病没有。
“这些东西你都要上缴国库吗?陆侯。”
陆子非说道:“按照军队的规矩来,三分归将士,七分归国库,这样分配余大人没有什么意见吧!再少将士们就有意见了。”
余靖说道:“没问题,很合理的分配,以后遇到这样的(qíng)况就这样分配,在这里我们还需要等多久,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去下一个地方了。”
人都会改变,即使再古板的人在经过时间和各种变故后也会变得和以前大庭相径,余靖也变了,他看到这些财富动心了。
陆子非说道:“不要急,交趾也不算一个小国,怎么会只有这点东西。”
余靖睁大眼睛说道:“难道你的意思是李博立还有别的库房,还有别的存货?”
“当然了,这点东西才有多少,这里也是出产黄金和玉石的,在我出海之前,他们就已经和外面的那些蛮夷开始做生意了,绝对不止这一点。”
余靖看着陆子非说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不是有内应在交趾,而且还埋的不浅,一定是这样,不然你不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是有,但没你说的那么厉害,不过他们有几座国库还是知道的。”
陆子非带着余靖来到了交趾皇宫的一个荒废的宫(diàn),余靖说道:“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我不用想都知道这种地方是关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可怜女子。”
“当然是找好东西了,我们有一句话叫‘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在这里同样,看似不起眼的地方才是重点,这里就是李博立最后的藏金地了。”
“这里?你确定是这里,这里能藏多少东西,几个小宫(diàn)能藏多少东西。”
陆子非说道:“这里别有洞天,宝藏是在底下而不是在地上,余大人这下明白了吧!”
陆子非一挥手,两队士兵上前强行打开了宫(diàn)门,吼吼的灰尘从宫(diàn)内飞出来,余靖说道:“看来这里很久没人来了。”
“每个皇帝在建国后都会给子孙后代留这么一个地方,用作衰败后的东山再起,虽然他们也知道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还是不忍心给心里留了一点希望。”
余靖说道:“开国皇帝和父母一样,都是为儿女(cāo)碎了心,但这个世界弱(ròu)强食,既然你知道在那就让士兵快点搬。”
弱(ròu)强食能在余靖嘴里说出来真的(tǐng)不容易,士兵们自己下去了,陆子非没有跟下去,经历的多了他们就知道属于他们的才是他们自己的,不属于他们的拿了会被剁手。
“你把军队用成了强盗”
陆子非说道:“余大人难道不知道军队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纪律的强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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