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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火气冲天的谈判,开局就怒怼?【大章求订阅求月票】

    翌日清晨。

    在经过短暂的沟通之后。

    几方势力共同约定,将会谈地点放在了南宫县以北,相距十里处。

    而公孙瓒则必须将他麾下的大军,退至绛水以北,有这样一条河流阻隔,从而确保即便公孙瓒动什么歪心思,其他各方也能有足够的时间做出应对。

    在命令麾下的大军转进待命,让张辽等人派出探马,时刻注意会谈地点的动向后。

    曹昂当即带着典韦,以及此次他插手冀州事务的牌子,也就是曹仁曹子孝,三人共同前往。

    身后跟着的则是一群亲卫。

    随着策马疾驰。

    十余里地的路程一晃而过。

    在曹昂抵达南宫县以北十里处,这个临时搭建出来的议事营帐时,离得较近的公孙瓒和袁绍二人,已经在营帐内静静等候了。

    只不过二人虽然同处一室之内。

    但彼此却是眼观鼻,鼻观心,只自顾自的喝着茶酒,或者装模作样的看着手中的一卷书简。

    全然不与对方说一句话。

    只当做这个营帐中,除了自己之外,再没有旁人。

    “吁!”

    随着一阵勒马声的响起。

    曹昂在营帐前翻身落下,将马匹交给亲卫看管之后,便自顾自的带着曹仁和典韦二人,向营帐行去。

    只不过正当他准备迈步入内时。

    恍然之间,却听到有人在叫他。

    “曹将军,可是子脩将军当面?”

    听这声音有些耳熟。

    曹昂猛然间回头。

    赫然发现,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三名容貌奇伟的男子,正快步朝这赶来。

    恰是刘关张兄弟三人。

    ……

    看见这哥仨。

    曹昂也不急着进去了,反正眼下韩馥也还没到,等等又有何妨。

    “玄德兄,许久不见,还是这般风采非凡,令小弟快慰不已啊!”

    “云长,翼德,别来无恙乎!”

    关羽和张飞皆是颇记情分之人,尤其是和他们的大哥刘备有关。

    当初在诸侯会盟之时,曹昂给予他们兄弟三人的情面和恩惠,这又岂是能轻易忘怀的事情呢?

    因此面对曹昂的招呼。

    关张二人皆是不敢怠慢,赶忙向曹昂微微躬身,并拱手行礼道。

    “见过曹将军,承蒙将军挂念,我兄弟二人跟着大哥,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曹昂哈哈一笑。

    正待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刘备的话语声便飘入他的耳中。

    “早听闻曹将军此番,也会率众前来赴南宫县之约,因此备特在此等候,只为先行见将军一面。”

    陡然间听闻此言。

    看了看刘备面上略显焦急的神情,以及话语中所涵盖的几分急迫,曹昂心中顿时了然。

    当即左右顾盼几下。

    而后与刘备一道,稍稍远离了营帐所在,如此一番操作后。

    方才郑重其事的向刘备询问道:“玄德兄,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还请直言便是。”

    ……

    刘备也同样跟做贼似的。

    左顾右盼了一阵后,才凑到曹昂跟前,压低音量,悄然对他说道。

    “据我所知,伯圭他此次意志坚决,认定了非得将冀州收入囊中,不达此目的誓不罢休。”

    “为此已经派人十万火急,赶回幽州传令,将剩下的近万骑兵和万余步卒调来,准备倾尽所有的力量,与当下冀州各方势力决一死战。”

    “我与伯圭乃是昔日同窗,但曹将军你也曾有恩于我,我非忘恩负义之类,只能违同窗之情稍作警示。”

    “还望曹将军能多加小心,万不可在此间出了事情!”

    三言两语之间。

    便让曹昂面上露出惊讶之色。

    他倒并非为公孙瓒的举动而惊,因为他早猜到了公孙伯圭,绝非安分之辈。

    表面上装作和大家谈判,背地里却调来兵马,倾力一战,这是掰着手指头都算到了的事情。

    而曹昂之所以感到惊讶。

    纯粹是因为刘备的态度。

    刘玄德还是个忠厚人啊!

    这哥们确实能处,尽管现在还跟在公孙瓒手底下混,但在紧要问题上,却能够给自己通风报信。

    只凭这一点,就没白费自己当初在荥阳会盟之时,替他解的那些尴尬。

    而在一想到自己前几日,才刚把原本会遇见刘备的赵云招揽到麾下,彻底斩断了这条联系后。

    曹昂心中就略微浮现出了,一丝丝的不太好意思。

    不过也只有这么一丝。

    转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

    “多谢玄德兄好意,此事在下知矣,接下来自会有应对之法。”

    明了了一句之后。

    曹昂接着颇有兴致的转问刘备道:“说起来自打当初讨伐董卓的联盟解散之后,便一直没有打听到过,关于玄德兄的动向。”

    “不知君眼下在公孙将军麾下担任何职?”

    说起这事儿。

    刘备脸上肉眼可见的,露出几分尴尬之色,颇有些无奈的干咳两声。

    随后才轻声说道:“让子脩见笑了,我如今依旧只在伯圭手底下,任一别部司马,并未有何改动之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曹昂面上当即露出几分笑容。

    略显亲切的拍了拍刘备的臂膀,而后对刘备许诺道。

    “若是玄德日后不想在公孙伯圭手底下待了,大可来找我,我替你安排一份上好的差事。”

    “不论是做一县之尊,还是独领一军,怎的也比这别部司马要来的爽利!”

    当然。

    曹昂的意思,是给刘备安排一份差事,而不是将刘备招揽到手下。

    毕竟刘备克领导这一条,是属于汉末三大铁律之一,和吕布拜义父一样,都是具备强大杀伤力的因果律武器。

    曹昂目前还没有和这种铁律,掰一掰手腕的意思。

    ……

    在听见曹昂给他的许诺之后。

    刘备要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

    毕竟他虽然和公孙瓒是同学,但如今在公孙军之中就是坐冷板凳,既没有实际权力,也没有名望地位。

    过往行军作战之时,公孙瓒都是倚仗于他手底下的严纲,田楷等大将,像刘备一小小的别部司马,只能带着他的两个好兄弟,跟随以上等将领混迹。

    而曹昂如今一开口。

    便是许给他做一县令,或者独领一军,这真的很难令人不心动。

    只是在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后。

    刘备还是抑制住了心头的悸动,强忍着诱惑,对曹昂微微欠身。

    拱手说道:“若是日后有机会,在下一定前去投奔,只是如今我在伯圭手底下还算过得舒心,暂不欲投他处。”

    对此,曹昂并不在意。

    只是在一眼瞥到不远处,韩馥也已经率领人马到来之后。

    才对刘备笑言道:“玄德什么时候改了主意,什么时候来找我便是,韩文节已至,请恕我先失陪了。”

    “子脩请便。”

    ……

    送走了曹昂之后。

    刘备静静的望着曹昂远去的背影,不由喟然长叹了一声。

    只是还未等他做何动作。

    身后便传来张飞那如锣鼓一般的声音,大着个嗓门嚷嚷道。

    “大哥,您为何拒绝曹将军的好意啊,在这公孙军中呆着有什么鸟意思,整日里就是在军营中练兵练兵,又或者是处理那些斗大的公文。”

    “凡是杀贼或者剿匪,又或者上战场杀敌,就与咱兄弟仨一点关系都没有,全然成了军中的看客。”

    “每每请战之时,上面便说我等经历太少,还需历练一番,这不是废话吗,整日窝在军营里能有什么经历!”

    张飞可谓怨气满满。

    而关羽虽然不像他三弟那般直性子暴脾气,但也同样很是不满的说道。

    “大哥,我看公孙将军,也没多念着与您的同窗之情,若是以诚待人之辈,又岂有这般做法的?”

    听着二弟三弟都表示出不满。

    刘备面上不由闪过一丝萧索之意。

    他又何尝不觉得憋屈呢?

    只是一贯以来的为人处事方式,让他选择继续留在公孙瓒的军中。

    “二弟三弟,不必再说了,伯圭待我不薄,我又岂能轻易弃之而去?”

    “况且如今冀州纷乱,马上就是用人之时,彼时你我难道还发愁,没有战场上出力的机会吗?”

    话虽如此说。

    但兄弟三人俱皆存了一个念头。

    一旦公孙瓒这边情况不对,那他们便立马抽身,不论是选择去投奔曹昂,还是另谋他处。

    总不失为一条出路。

    …………

    对于这兄弟三人的合计,曹昂并不知情,此刻他已然同韩馥,一前一后迈步进入营帐中。

    当先便看见袁绍和公孙瓒,二人一左一右,分别列坐在两侧。

    至于上首的位置则是空悬着。

    右边的袁绍,昨天夜里曹昂才刚见过,自然不必多说。

    而左边的公孙瓒,这位传闻中威武不凡,相貌堂堂的英雄豪杰,着实令曹昂颇有几分感兴趣。

    不过眼下毕竟不是观察的时候。

    因此曹昂动作迅速的,在袁绍这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而韩馥则不闪不避的,径直朝着上首位置走去。

    毕竟以他冀州牧的身份,从名义上而言,这里只有他最合适坐那儿。

    只是还没等坐定。

    曹昂便猛然听见,营帐内有一记雄浑的声音,在那儿高声喝道。

    “韩文节,上面那个位置空出来,不是给你坐的。”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冀州之首,觉得比我们这些人要高上一等,能够心安理得的坐在上首位置了?”

    “能够受邀约来这南宫县,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可别得寸进尺,最好还是赶紧下来!”

    ……

    营帐内众人懵了。

    别说韩馥本人了,就连袁绍和曹昂都有些懵逼。

    袁绍还稍微好些,毕竟他和公孙瓒打过交道,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解其张狂的性子。

    但曹昂是真没想到。

    好家伙!

    本来还想着,多少得等到大家坐下客套一番,甚至说酒过三巡之后,再开始唇枪舌剑,然后逐渐吵出火气。

    结果这还没开始呢。

    在座位问题上,公孙瓒就直接向韩馥开炮了,而且说的话还相当不中听。

    其言语的直白程度。

    直接怼的韩馥有些下不来台。

    这哥们儿,是真冲啊!

    想到这儿。

    曹昂心中就不由有些庆幸。

    其实按照他最开始的规划,此番来到南宫县之后,也是要主打左右逢源,两边通吃好处的。

    也就是在袁绍那儿达成了计划之后,又跑到公孙瓒那儿去搅和一下,和公孙瓒立一个秘密协定。

    这样两边都得了好。

    只不过昨天夜里,考虑到公孙瓒性格未明,不知道他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而且此前从来没打过交道,贸然上门,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因此选择搁置此事。

    没想到也算阴差阳错,避免了一桩乌龙事件的诞生。

    眼下看公孙瓒这样的表现,那可以料想到的是,如果曹昂昨天夜里去找了这家伙。

    大概率会失败,这还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很有可能公孙瓒今日,会把这件事当做笑料讲出来,不仅嘲讽了曹昂,还能够落落袁绍的面子。

    等到那个时候。

    局面可就难看了。

    不仅面子上保不住,就连袁绍恐怕也得和曹昂翻脸。

    在心下暗自庆幸的同时。

    曹昂又凝视了公孙瓒一眼,接着略微摇头,心中感慨。

    “伯圭啊伯圭,看来你注定只能当个反派,被咱给一脚踢开了!”

    ……

    在经历了短暂的尴尬之后。

    台上的韩馥也反应了过来。

    当即甩了甩袍袖,接着冷哼一声。

    猛地瞪了公孙瓒一眼,对着咬牙切齿,无比硬气的怒斥道。

    “我乃是上受朝廷任命的冀州牧,得天子印信,朝廷许可,牧守冀州一州之地,这个位置我有何坐不得的?”

    “反倒是你公孙瓒,不过一介外州将领,既非太守,亦非州牧,更是在冀州境内没有担任过一官半职。”

    “你说我凭什么坐这儿,那我反倒要问问你,你又凭什么出现在此地,你以什么身份来参与冀州之事的?”

    “上无朝廷之命,下无苍生之请,我能文书一封邀你前来,已经是给足了你脸面,你还想做些什么?!”

    针尖对麦芒。

    韩馥是寸步不让。

    同样用尖锐的言语,怼的公孙瓒半晌说不出话来。

    主要有些东西摊开来说,的确是公孙瓒不占理,他非得和韩馥吵架,搞骂战的话,真不见得能骂的赢。

    而韩文节也是难得霸气一次。

    之所以如此硬气万分。

    那还得归功于曹昂。

    若非曹昂坐在下面给他撑场面,无形中给足了韩馥底气,那他是绝然不会和兵强马壮的公孙瓒,这样对着来的。

    ……

    袁绍和曹昂,一时之间也并未言语,只是静静的观望着局势。

    有韩馥来充当急先锋,替他们俩冲锋陷阵,用言语怼的公孙瓒下不来台,那他们自然是乐见其成。

    最好是光凭韩馥的嘴巴,就让公孙瓒接不住话茬。

    这样己方就能占据优势了。

    想的自是不错。

    只不过公孙瓒的表现,并未如众人之意,他在被韩馥言语挤兑了几句后。

    虽然从面上能够看得出来,很有不虞之色,但归根结底还是颇具沉稳的,最起码没有愤怒到溢于言表。

    “啪!”

    公孙瓒将手中的酒爵,往桌案上重重一拍,发出一记刺耳的响声。

    接着在目光扫过袁绍和曹昂之后,语气沉重如山的冷笑道。

    “哪来的朝廷任命,天子印信,你这所谓的冀州牧,不过是董贼那篡权之辈,假借天子之手发出的伪诏罢了。”

    “既然是董贼的伪诏,那就理应是无效的任命,我公孙瓒乃是汉之忠良,又岂能认同如此无理的任命?”

    “如今率兵进入冀州,正是为了肃清乱党,拨乱反正,汝可知之?!”

    ……

    韩馥还没急。

    袁绍先急了。

    公孙瓒认为韩馥的冀州牧官职,乃是由董卓假借朝廷的名义任命的。

    既然作为汉室忠臣,那就应该与贼人不两立,对于贼人给出来的任命,也就应该将之归于无效化。

    可是有一点别忘了。

    袁绍的渤海郡太守,本身也是董卓任命的,甚至曹昂父亲曹操的兖州牧,也同样出于董卓以天子名义做出来的手笔。

    如果这样论起来。

    那岂不是整个关东地区,有一大半的官员要因此而下马?

    所以这个理论必须反驳!

    袁绍当即干咳一声,同样将手中的物事放下,接着直言否决道。

    “伯圭此言差矣!”

    “是否为汉之忠臣,与有没有接受董卓给出的任命,此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董贼当初假借朝廷的名义,发出的任命可谓海量,其中多数为德高望重,才学兼备之辈。”

    “若依照你这般说法,那这些德高望重之士,岂不都成了需要被肃清的乱党?”

    说到这里。

    袁绍稍微顿了顿。

    接着又进一步举例阐述道:“当初关东群雄起兵讨伐董卓时,文节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倘若没有他,以冀州牧的身份调动粮草,那我等联军与董贼之间胜负如何,尚且是未可知之事!”

    “反观你公孙伯圭,嘴上说的是汉室忠良,当初联军讨伐董卓之时,却是没见着你半分影子!”

    “如此两相对比之下,究竟谁是汉室忠良,谁又是借机生事,恐怕已是不言自明了吧!”

    公孙瓒顿时语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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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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