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造谣生事的根源,你们恐怕比我还清楚。”任达峰胸有成竹地说,很显然,他已经密令张耀佳,第一时间告诉了安晓彤。
这不,没等米冉冉说什么,楼下就传来了安晓彤号啕大哭的声音。
他们立即站在了落地窗前,看到安晓彤肩上搭着一条尼龙绳,这是要当着刚刚上车了的鱼家辉的面,行死上吊呀!
这不鱼家辉吓得不轻,由于司机被惊吓到了,竟然错把刹车当油门,把个预要上吊的安晓彤撞出一米开外。
使得看到的任达峰内疚不已,使得米冉冉和刘娜菲以及胡伟丽心疼了一下之后,就是幸灾乐祸。
那么他们就第一时间出现在了肇事现场。
很快,张耀辉第一时间就给杜志兵澄清了事实,而且还说鱼家辉要撞死安晓彤。
这不,包括杨东义和杨东海都是纳闷不已,鱼家辉如此一个软不拉几的人,怎么就如此歹毒?
任达峰和鱼家辉隔着车玻璃窗恶狠狠地对视,较量升级。
任达峰觉得鱼家辉下作,鱼家辉觉得任达峰太尼玛不是人了,权力斗争归权力斗争,竟然来个将计就计?
鱼家辉给徐弘毅打电话后,冷静异常,始终都没有下车。
鱼家辉的司机矢口否认与鱼家辉有关系,供认不讳是自己踩错了油门导致的。
那么胡伟丽就第一时间带走了鱼家辉的司机,直接扭送到了县公安局。
徐弘毅第一时间告诉了儿媳鱼嘉佳,那么鱼嘉佳第一次明目张胆地走进了齐光远書记的办公室,两人在小卧室里明目张胆地一番风雨后,吹了吹枕边风。
那么鱼家辉虚惊一场,立即返回了县府大院,被徐弘毅和齐光远,以及后知后觉的田家军縣长大人,轮番上阵,批评教育。
尤其田家军縣长大人,指着鱼家辉的鼻梁骨骂道:“尼玛斗不过任达峰就不要斗了,回来算球!”
鱼家辉只好连连点头,屁都不敢放一个,直至骂的狗血喷头,田家军实在是骂不动了,鱼家辉才识趣地离开了田家军的办公室。
自此以后,鱼家辉和任达峰势不两立,达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鱼家辉回到家里暴揍了一顿老婆大人,暗暗发誓,要上了乔南娇,而且还要把任达峰打回原形。
真尼玛异想天开,不要说乔一山放不过你,就连凤天佑都在密保初恋女友乔南娇,你鱼家辉怎么敢有那种想法?
鱼家辉太自不量力了,竟然要把任达峰打回原形?
假如把任达峰打回原形,恐怕那把来自凤天佑的手枪就要问世了,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必然的结果。
鱼家辉等人不想失去一切,难道任达峰想失去吗?
在李国涛的鼓动下,以及在鱼家辉的画大饼之下,镇委副書记李国涛和镇纪委書记王志军以及农综站站长秦国军等人,站在了鱼家辉的路队里了。
张耀辉明面上是鱼家辉的人,暗地里是任达峰的人。
那么站在任达峰身后的有镇人大负责人刘娜菲、副镇长米冉冉、副镇长胡伟军,以及镇武装部部长罗建军等人。
胡伟丽因为与杨东海和徐豹以及唐志雄和田晓凯等人都有了生意往来,那么她只好让弟弟胡伟军站在任达峰的路队里,她却周旋与任达峰和鱼家辉之间。
当然,任达峰的司机兼职杨家屯的村支书和综治办主任的赵军,以及民政站站长张海义等人,都是任达峰的人。
镇长助力康永梅,那不用说更是任达峰的人,而且深深地爱上了任达峰。
鱼家辉在岭北市干部学校学习了几天后,不得不返回了镇府大院。
任达峰和鱼家辉见了面都不说话,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个。
鱼家辉提议召开镇委会议,任达峰并没有反对,唇枪舌剑必然上演。
果不其然,鱼家辉说:“自此以后,我们镇委口打住支持李家岔的一切不切实际的所谓的大发展,包括对口支援城关镇的任家村!”
此话一出,人人心知肚明鱼家辉针锋相对任达峰。
任达峰不紧不慢道:“鱼書记,一言堂吗?本来你镇委口给李家岔多少支援了吗?你们背地里不搞鬼就是了。”
“任镇长,我倒是觉得我这个镇委書记是多余的,你倒是一言堂。我们镇委口怎么就搞鬼了呢?”鱼家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任达峰,厉声道。
“谁指使有些人造谣生事说我和村支书安晓彤有一腿?谁在田縣长和齐書记那里打小报告,说我这个镇长搞特权,把个镇府大院搞得乌烟瘴气。”
没等鱼家辉反驳什么,任达峰继续道:“是谁密告县、市纪委说我任达峰在李家岔特捞一把,而且说我让李家岔走‘共同富裕’的道路是违背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此话一出,鱼家辉着实是理屈词穷,气急败坏地反驳道:“小狗这样做了。”
这使得张耀辉等人内心深处极度不舒服,可,有看法没办法。
“看来有些人就喜欢当小狗,蛮可爱的。”任达峰笑着说。
“任达峰,这是镇委会议,不要指桑骂槐,再者,田縣长和齐書记支持你搞‘共同富裕’吗?再者,时机成熟吗?何必自作主张,自我崇拜呢?”
“鱼書记,假如我要搞自我崇拜的话,我就不可能劳心费神去打造什么明星村,也不可能良苦用心地去发展什么‘共同富裕’。”
任达峰直直地看着鱼家辉的眼睛冷声道。
“那你想干什么?究竟想干什么?”鱼家辉指着任达峰反问道。
“我想犹如你一般在地下资源大开采方面特捞一把。”
没等鱼家辉气急败坏,任达峰继续道:“我还得为徐家特捞一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鸦雀无声,掉下去一根针都能听到。
很显然,任达峰话里有话,直指鱼家辉贪腐,而且还为徐家开绿灯。
“任达峰,你太过分了,向下看的同时,你还得向上看,太稚嫩了你!”
鱼家辉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留下了一个疑问的背影,不,坐实了鱼家辉在安塔镇的地下资源大开采之际,特捞一把的心思儿和猫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