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大公子袁谭瞪大了眼睛看着郭图,“公则先生,是不是这个意思?”
郭图微笑着点了点头,“大公子果然智慧过人,在下只是一说,便立刻猜出结果,实在让人佩服。”
冀州大公子袁谭忍不住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公则先生,你说的对,这两件事情确实有很大的联系,而且还很重要。”
郭图拱了拱手,“大公子,正是因为在下想起此事,所以才认为去救援曹孟德最好。”
听闻此言,冀州大公子袁谭冷哼一声,“没错,确实应该前去救援,等到时机到了,本公子要完成父亲没有完成的事情。”
一旁的辛评听到这句话,顿时吃了一惊,“大公子,万万不可。”
冀州大公子袁谭转过头看着辛评,皱眉问道,“仲治先生,刚才公则先生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既然父亲想要得兖州,本公子替父亲取回兖州,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辛评苦笑的说道,“大公子,曹孟德非等闲人也,当初主公尚且以礼相待,就算想要图谋,也要缓缓图之。
可是大公子这次去兖州,想要去刀兵相见,在下认为真的有些不妥。”
冀州大公子袁谭冷哼一声,“仲治先生,难道你认为本公子无法对付曹孟德?”
听闻此言,辛评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大公子,曹孟德绝非泛泛之辈,当年百万黄巾下兖州,满山遍野,遮天蔽日,让人望之生畏。
可是,曹孟德凭借几千兵马,就硬生生的将百万黄巾军打败,并且收服,组建了一只精兵。
大公子,百万黄巾军是何等的恐怖,尚且被曹孟德击败,就可想而知其人能力如何。”
冀州大公子袁谭击败了青州田楷,正是意气风发之时,此刻听到辛评竟然说自己不如曹孟德,顿时有些恼火。
“仲治先生,百万黄巾军又如何,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果本公子当时在场,也可以将其轻易击败。”
听闻此言,辛评脸色一变,急忙摆手,“大公子,可千万不要此说话,当年兖州刺史刘岱也是这样想的,立刻带兵前去迎战,结果兵败身亡。”
冀州大公子袁谭脸色一变,“仲治先生,你认为本公子会败给那些乌合之众的黄巾军?”
辛评叹了一口气,“大公子,想要取胜谈何容易!”
冀州大公子袁谭目光灼灼的看着辛评,冷冷的问道,“仲治先生,你认为本公子不是曹孟德的对手,所以才会阻止本公子去兖州,对不对?”
辛评犹豫了一下,苦笑的点了点头,“大公子,曹孟德是旷世之才,千万不可小觑,否则后悔莫及哼。”
冀州大公子袁谭用力一拍桌子,恼火火的说道,“仲治先生,当年本公子来青州的时候,就有人说本公子不是青州田楷的对手。”
说到这里,冀州大公子袁谭冷哼一声,转过头看着辛评,缓缓说道,“仲治先生,可是结果呢,本公子来到青州,打的青州田楷四处逃窜,现在为什么没有人说过本公子打不过青州田楷了?”
辛评脸色一变,“大公子,青州田楷怎么能和兖州曹孟德相比!”
冀州大公子袁谭仰天大笑,“仲治先生,为什么不能相比,在本公子的眼中,青州田楷和兖州曹孟德,并没有任何不同之处,唯一相同的地方。”
冀州大公子袁谭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辛评,冷笑一声。
“他们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被本公子击败了,哈哈。”
一旁的郭图笑着拱了拱手,“大公子勇武过人,计谋无双,在下自然佩服,不过,这一次去兖州,其实也不必紧张。”
说到这里,郭图转身对着辛评拱了拱手,“仲治先生担心大公子的安危,这也是一桩好事,可是,在下劝仲治先生还是不要担心了,因为这次去兖州,和青州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想要对付兖州曹孟德,还要比对付青州田楷更容易一些。”
听闻此言,辛评不由一愣,随即苦笑着摆了摆手,“公则先生,你说错了,青州田楷怎么可能是曹孟德的对手,他们二人没有可比的地方。”
郭图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仲治先生,我们对付青州田楷,是在正面战斗,凭的是兵马的勇猛,可是去了兖州,我们Cor的可就不是士兵的勇猛。”
听闻此言,辛评更加疑惑,“公则先生,此言何意?”
郭图微微一笑,“仲治先生,我们这次去兖州,曹孟德只以为我们去救援他,怎么会想到我们会图谋兖州?
我们有心算无心,难道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想要对付曹孟德,还需要多复杂的计谋吗?”
一旁的冀州大公子袁谭听到这句话,不由目光一亮,忍不住笑了起来。
“仲治先生,公则先生说的对呀,曹孟德并不知道我们的心意,到时候我们连手击败了吕布,再突然偷袭曹孟德,一定会成功的。”
郭图点了点头,“大公子说的对,没错,曹孟德对我们毫无防备,我们想要偷袭他,简直是易如反掌,仲治先生,难道你还认为有什么疑问吗?”
辛评听到二人所言,叹了一口气,“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此事如果失败了呢?”
说到这里,辛评的语气顿了顿,但紧接着,他也不等二人回答自己的话,便继续说道。
《剑来》
“大公子,此事一旦失败,曹孟德既然怀恨在心,如果在恼怒之下出兵青州,万一和青州田楷联合起来对抗大公子,那岂不是糟糕至极?”
听闻此言,郭图不屑的冷笑一声,“仲治先生,你放心吧,就算失败了,曹孟德也绝对不敢来青州。
如果他敢来青州,难道你以为主公在冀州会袖手旁观,不可能,在下可以断定,就算失败了,如果曹孟德敢在恼怒之下进攻青州,主公就会在北方进攻鄄城,到时候曹孟德受两面夹击,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