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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阿花怀了我的崽儿,

    最近温衡寅有点心神不宁,上课时总往室外瞄。

    他爹温四先生已经用戒尺敲了好几遍桌子,眼神充满警告。

    温衡寅只好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思,跟着摇头晃脑念书。

    好不容易下学,温衡寅溜去灶房摸了两个馒头揣进怀里,一溜烟跑去姜家。

    来到姜大伯家院子外,见左右无人,悄悄跑去猪圈,扒着圈墙将馒头投喂给猪圈里的阿花。

    没错,他给黑花猪取名阿花,还每天送好吃的给它。

    因为阿花怀孕了,肚子里有可能是他的崽儿。

    事情是这样的。

    前些日子他经常薅野菜过来喂阿花,它可高兴了,一瞧见他来就仰着鼻子吭哧吭哧叫。

    温衡寅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又聪明的猪猪,所以就经常薅了野菜喂它,有时还带点儿馒头糕点给它。

    某天,他正用姐姐刚做的绿豆糕喂猪,忽然发现有人朝这边过来,正是那小屁孩樱宝和自家姐姐温舒。

    温衡寅怕被姐姐瞧见自己拿她做的绿豆糕喂猪,连忙从圈墙翻进猪圈里。

    悄悄躲在黑花猪身后,静听外头动静。

    姐姐和那个樱宝一直在外头叽叽喳喳说话,好似两人有聊不完的话题。

    温衡寅郁闷地等她们离开,自己好出去,结果等着等着就打起瞌睡,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温舒将一包绿豆糕递给樱宝:“这是我做的,里头加了蜂蜜,可好吃了。原先做了很多,不知怎么少了一半,估计让阿弟拿去吃了。”

    樱宝接过绿豆糕笑眯了眼:“谢谢温姐姐,你真好。”

    温舒摸摸樱宝羊角辫,笑道:“樱宝也很好。”

    她左右望了望,说:“我先前看到阿弟往这边来,还以为去你家看鹿呢,也不知这会儿他跑哪儿疯去了。”

    樱宝踮起脚尖也四下望了望,没看到人。

    “可能去找虎子了吧。”

    虎子与温衡寅同教室念书,已经跟他混的很熟,两人有时也会在一起玩耍。

    两女孩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告辞分开。

    傍晚,大妮拎着猪食桶喂猪,忽然瞧见母猪旁边睡了一个男娃,吓得她差点将猪食桶打翻。

    仔细一瞧,原来是温夫子家的小郎君。

    大妮赶紧叫醒他,“你怎么睡这里?有没有被猪咬伤?”

    温衡寅揉揉眼睛,一看自己躺在阿花身旁,吓得跳起来老高,从大妮打开的圈门处窜了出去。

    撒腿一路狂奔回家,就见爹娘姐姐正要与仆人一起去寻找他。

    见儿子回来,温四郎气的拿起戒尺就要抽下去。

    肖珍娘也没拦,眼睁睁看着丈夫揍儿子好几下,才问:“你去哪儿了?”

    温衡寅垂着脑袋不敢回答。

    温舒见弟弟一身脏污,连忙道:“他肯定又去捉泥鳅了。”

    肖珍娘见儿子一直不肯吭声,也不问了,让他进屋换衣,这事便这么算了。

    哪知没多久,温衡寅竟听虎子说阿花怀孕了。

    他先是吓坏了,跑去问母亲。

    “娘,你说男女睡一块儿会怀孕吗?”

    肖珍娘不明所以,还以为儿子遇到什么医学难题,便认真回答了儿子的问题,“可能会吧。”

    温衡寅小脸瞬间皱成包子,嗫喏着问:“那,那一公一母睡一块儿也会怀孕吗?”

    肖珍娘想了想,点点头:“也有可能。”

    温衡寅快哭了,又问:“娘,我,我也是公的吧?”

    肖珍娘笑了,戳了儿子脑门一下:“你是男子,怎么能说公母。只有猪羊才能叫公母。”

    温衡寅哭丧着脸扯着阿娘的衣袖追问:“娘,那我到底算不算公的?”

    肖珍娘被儿子这话问的无语,只好说:“当然也算,但不能这么说。”

    “哦。”温衡寅垂头丧气回自己屋,抹了一会儿眼泪,暗暗下了决心。

    他是男子汗,要敢做敢认。

    阿花肚子里的崽儿肯定也是他的崽儿,他一定会负责的。

    想通这一点,温衡寅擦干眼泪,决定先去看看阿花。

    正好奶嫲嫲煮了几个鸡蛋,他便装了一个在衣兜里跑去姜家。

    之后,温衡寅抽空就带点好吃的给阿花,让它补充营养,好好养胎。

    这会儿已经五月份,阿花肚子已经老大,温衡寅心里很高兴,更加决心一定照顾好它,和它肚子里的崽儿。

    五月端午,阳光正烈。

    姜家兄弟种在南坡新家的金耳终于可以收采了。

    这次姜三郎种了四百朵,姜大郎姜二郎分别种了三百朵,姜老汉也种了一百朵。

    采收的时候,村里好多人都去观看,看姜家人如何采摘,如何晾晒,如何放进烘炉烘干。

    连陈族长与陈村正以及夫子都专门去看了半天。

    “三郎,听说这东西是你发现的,能不能跟咱们说说怎么种植的?”

    陈族长虽不缺钱粮,但真论起来,也不算富裕。

    他几个儿子住在一起没分家,每日狗屁倒灶的事情不老少。

    加上小儿子应征入伍,整个家仿佛忽然散了架,开始各藏各的心思了。

    目前四房最困难,小儿媳一个人带着个几岁孩子很不容易,他想给她找点儿挣钱的营生,以弥补对小儿子的亏欠。

    姜三郎笑道:“也没啥说的,您也看见了,这东西不容易伺候,每日撒水保持湿润,水还不能撒到菌菇上头,不然会烂菌。棚子里还要通风让光照进来,否则金耳就会变色。”

    他也是经过好几次摸索才知道的,上次因自己没留意这些,差点让金耳都废了。

    族长摸摸胡子,点点头,问:“三郎,若我跟你买点儿种子行不?唉,我家柱儿去应征,他媳妇带着个几岁娃娃不容易,所以…”

    “没问题。”姜三郎一口应下,“只是我这个菌种有限,给不了太多。”

    村里已经有好几个村民跟他定了种菌,他能给陈族长挤出五十朵就不错了。

    “你看看能给多少就给多少,柱子媳妇一个人忙活,估计也做不了太多。”

    族长见姜三郎答应,很是高兴,“三郎你算算种菌多少钱,回头我拿给你。”

    姜三郎在心里算了下,说:“五十朵金耳,您就给五百文吧。”

    他之所以要十文一朵,也是经过深思熟虑。

    因为他们买了种菌后,一定会不时喊自己去指导,若遇到难题,更少不了操心。

    这一来二去,自己可要花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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