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缺个洗脚婢,就让那邪马台女王来试试吧!”
刘芒此言一出,卑弥呼脸色气得如同猪肝,她可是邪马台人人敬仰的女王!
如今在大汉太子面前,不过是个洗脚婢的角色?
“呵!想让我们女王做洗脚婢,殿下也该是文武全才之人才行!”
卑弥呼气不过,直接开口道:“狗奴国这等存在,已经困扰我邪马台国数十年已久!”
“殿下若能将狗奴国覆灭,我们女王给你当个洗脚婢也并非不行。”
台与不断眼神示意卑弥呼,您现在的身份可是个婢女,怎么敢跟大汉太子如此说话?
刘芒倒是不在意,他觉得眼前婢女很是有趣。
关平注意的更多,婢女平日里多劳作,可眼前之人的双手肌肤水嫩,哪里像是干过重活的样子?
“一个狗奴国,有何惧哉?”
“看来你们邪马台女王的牌面也不过如此。”
“我还以为,她头疼的是曹丕,亦或是公孙康,最差也该是高句丽朱蒙之流。”
刘芒长吁短叹,显然对邪马台女王很是不满。
“狗奴国都是茹毛饮血之人,他们打起仗来根本不要命!”
“他们更是信奉犬神,所以才以狗奴之名建国。”
“你可知,每年与狗奴国交战,我邪马台国要死伤多少人?”
卑弥呼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难道你大汉强大,就能无视邪马台国死伤之人?
“唉……抱歉,忘记你们邪马台国跟我大汉乡村差不多。”
“一不小心,列强竟是我自己。”
“灭那狗奴国,其实相当简单,只是你们那女王太过榆木脑袋罢了。”
卑弥呼紧咬银牙,她在邪马台国,可是智慧的象征,天照大神的巫女。
没想到竟然被刘芒说成是榆木脑袋!
“灭狗奴国,我可以为你们女王出上中下三策!”
“上策,正所谓上兵伐谋,你们跟那些畜生打生打死作甚?动动脑子不好?”
刘芒话音刚落,台与便恭敬道:“殿下,狗奴国之人,根本不与我等交流,他们只说是奉犬神旨意,要将邪马台国吞并。”
犬神?
“你们小日子还真是有意思,竟然拜一条狗当神。”
“犬神的旨意,谁听说过?可知三人成虎?”
“汝等只需要派遣密探,前往狗奴国散播谣言,便说犬神对其国主早有不满,再将国中一些天灾与之挂钩。”
“那些个头脑简单的狗东西,定会起兵造反,狗奴国内乱,还有空对付你们?”
听闻刘芒之言,卑弥呼内心两个字呼之欲出——卑鄙!
可转念一想,他们拥有更高级的文化,以及更擅长思考,却没有想到刘芒这等主意,岂不是更加失败?
“呼……如此一来,我邪马台国确实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狗奴国内乱!”
台与深吸一口气,她忍不住看向卑弥呼,发现女王大人同样秀眉微蹙,在考虑刘芒所说之言。
“上策之后,便要实行中策。”
“狗奴国内乱,你们还愣着作甚?直接派兵攻打,先把地盘占下来再说!”
“你们都说狗奴国茹毛饮血,国内定然也是弱肉强食,接下来就不用我教了吧?”
刘芒说到此处,就像某些无良作者,突然太监断尾,令人颇为难受。
“接下来呢?为什么不说了?”
卑弥呼上前一把抓住刘芒的手,在台与的提醒下,她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
“对……对不起,殿下!”
“没事,幸亏我家两头母老虎不在,否则今日你肯定要挨揍。”
刘芒调侃一句,心中有些想念吕绮玲和孙尚香。
不过想想自己占据夷洲的目的,竟然是对付孙权,他也只能在心中对阿仁说声抱歉。
“能不能动动脑子?你们邪马台国的人,脑子平时都不用么?”
“还有你们那什么女王,不是平日里最擅长鬼神之事?”
“犬神对狗奴国主不满,降下天灾,那都是听信于神!”
“听信于你们女王信奉的天照大神!犬神都是你们大神的小弟,他狗奴国的人,凭什么跟你们争地盘?”
刘芒此言一出,无论是台与还是卑弥呼,全都是恍然大悟!
没想到,战争还能这么打?
那些头脑简单的狗奴人,只要打着犬神的旗号,对他们而言就是无往不利!
“唉……你们就说说,邪马台女王是不是只配给我当洗脚婢?”
刘芒满脸嫌弃,笑道:“让她给我洗手,都算是抬举!”
此时的卑弥呼一言不发,她还在努力消化刘芒方才之言。
上中下策共同实施,刘芒旨在谋国,而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
“难怪,曹魏始终被大汉压制!”
“我邪马台国定要投靠大汉!”
“为了邪马台国的百姓,即便给此人当洗脚婢又如何?”
卑弥呼本想直接表明身份,但如今她还是女王,很多事情还需要处理,忍耐下这股冲动。
“学会了么?可别学废了!”
刘芒打了个哈欠,示意关平送客,“坦之大哥,到了午睡时间,让她们早点回去歇着吧,莫要耽误我午睡!”
关平点头示意,随后起身笑道:“二位,还请随我前来。”
卑弥呼起身,内心充满激动,如果按照刘芒所言,三到五年之内,她就能彻底覆灭狗奴国!
“为了表明邪马台国臣服的诚意,我等可以派遣水军,攻击曹魏青州!”
“没错,只要如此,殿下定会收我做洗脚婢,说不定看到这份诚意,还能成为他的妾室!”
刘芒此时已经呼呼大睡,他是万分没有想到,自己一番胡诌八扯,竟然让卑弥呼动了做自己妾室的心思。
“殿下,您方才三言两语,就让她们目瞪口呆!”
“莫非那邪马台国的女王,当真有神鬼莫测之能?”
“我可听说,卑弥呼好鬼神事,能够与神鬼交流。”
关平好奇不已,刘芒则连打几个哈欠,笑道:“坦之大哥,她要能通鬼神,那我就是秦始皇!”
“无论何等宗教,都是为了蛊惑人心,当宗教跟政治牵扯在一起,就是为了维系统治。”
“否则,邪马台国凭什么听她一介女流之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