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张丰年坐在破庙之中已经开始查看周围的事物。
他不敢有任何的闪失,生怕这黑衣人将自己给彻底灭口。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黑衣人居然在张丰年前面的位置生了一堆火火光冲天。
张丰年的眼睛被蒙住了,但能够感受到那火热逐渐的已经开始靠近。
“其实我并不知道你是谁,如果你把我给放了,到时候肯定能够有花不完的钱,现在何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张丰年的话引来黑衣人的笑声,他打量了一下周围,
真是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很明显就能够察觉到张丰年,自从大同府回来之后,似乎气质都已经变了不少。
因此对方看着张丰年的时候,眼神之中满是对他的嘲讽。
“听说你们这些生意人做生意的时候,都能够赚不少的钱,可是却从来都不给贫困的人一条活路。”
对方的声音沙哑无比,仿佛嗓子被人下药给害。
张丰年听到他的话连忙摇头,他和朱瀚两个人在每次做生意的时候,都能够评估的百姓给一条活路。
不然大同府那些受到灾害的百姓,现在都没有办法能够生存下去。
正因为自己能够帮他们把那些药材给种植出来,才能够让他们在应天府,能够继续的活下去。
这可是张丰年,一直都能够安排妥当的一件事情,面对着其他人的顾虑。
朱瀚可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如今被人给关押了起来,张丰年自然也没有任何的顾虑。
“那便是你不懂,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苦衷罢了,只要是每一次能够帮助百姓。”
“在之后能有所安排,我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只是有的时候不被人理解罢了。”
张丰年的话让众人都疑惑不已。
这时,两个黑衣人便上前他们打量着张丰年,认出他是朱瀚的左膀右臂。
不过现在已经到了他们的手里,那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把人给放出去。
“如果真的如此,那就全天下不会再有那么多贫苦的人,我看你们无非就是故意的在让我们放松警惕罢了。”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们都在等待着命令你,别想着从我们的手里逃脱。”
张丰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来到应天佛就惨遭绑架。
他倒是还有几分兴趣,到底是谁把主意都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们倒真是有胆子,可别忘了我可是鹰王殿下的人,若是把我给杀了,王爷也不会放过你们。”
“何必要去因为别人的事情,而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现在如果把我放了,我也不会再追究。”
张丰年的话却引得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
他们一个个的便开始口出狂言,似乎张凤年这样的性命,在他们的手里就只不过是一单生意。
“你这条性命只要是死在我们的手上,还能够赚到不少的影响。”
“如果真的把你忘了,王爷肯定也会追查此事,我们可不会做那种事。”
“说的没错,既然我们都已经开始做江洋大盗,那自然也不会让手中的猎物就这样的逃跑。”
“你可别以为,自己能够逃脱得了我们的手掌心。”
张凤岩身体无法动弹,听着对方的话,就已经判断出这些人是被人给雇佣过来的。
看来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
张丰年坐在地上便开始沉思了起来。
这时,高飞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
他带了好几个大内高手,便开始四处的追寻张丰年的下落。
黑夜之中,高飞已经全面出动手下的两个人,在酒楼之中已经得到了消息。
张丰年是在城外五里处的位置消失的,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与张丰年同路而来的车夫。
车夫被人打晕了过去。
高飞看着眼前的车夫,便连忙把人给扶了起来见他还有气息。
于是,连忙从腰间拿出一颗,何风雨平日里准备好的救人丹药,喂到的车夫的嘴里。
很快,车夫便缓缓地苏醒了过来。
当看到眼前的高飞时,车夫一阵的惶恐,他紧紧地握着自己手中的鞭子,连连开始后退一副警惕的模样。
“你是谁?怎么又来一群人,难道想要把我也杀了。”
车夫是张丰年从大同带回来的,之前还承诺过车祸,跟着自己一起来应天府,就能够让车夫有更好的去处。
没想到半路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高飞把自己手中的剑,转身便扔给了自己的手下。
他连忙上前看着车夫时,声音都放软了不少,也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张丰年到底是被谁给带走的?”
“我们是好人,现在是来接你们回去的,但务必要把张丰年给找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车夫听到高飞的话,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高飞。
看到他腰间的令牌之时,这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他告诉了高飞他们被一伙人给围堵了过来。
“当时他们的人非常的多,个个武功高强无比用一把药撒过来之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但迷迷糊糊听到他们的目标便是我家公子。”
张丰年的车夫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他身子都微微的颤抖。
高飞听着微微皱眉,看来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先前朱瀚就说过,应天府中绸缎庄的生意已经出现了问题。
只有张丰年回到应天府,才能够把这次的危机给渡过去,看来是有人已经看准了这一点。
因此才会对他们下手。
“那你知道他们从何处逃跑到。”
车夫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指着东面的位置斩钉截铁。
“他们应该是从那边离开的我,昏迷之时天都已经变了,开始下雨,我记得清清楚楚。”
听到车夫的话,高飞便立马给了自己的手下一个眼色。
手下便连忙去追踪,高飞便把车夫先安排了下来,随后自己也追了出去。
与此同时,朱瀚和何风雨也已经得到了消息。
何风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丰年好不容易回到应天府,居然就遇到了这种事。
他一下子便觉得,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怎么可能会那么凑巧。
“师傅现在应天府中,不希望张丰年回来的人可太多了,我们先前放出去了不少的消息。”
“现在应天府的绸缎庄,已经开始活跃了起来,王家那边我们也一直都在紧盯着他们,手中确实有不少的绸缎。”
何风雨不得不感慨朱瀚的判断力。
之前还一直都以为,现在绸缎中的生意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他们立足。
再这样下去的话,到时候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可是转眼之间,这绸缎就已经在朱瀚的操作之下逐渐的开始回温。
张氏绸缎庄这几日,虽然生意不景气,但也没必要关门歇业。
这可是朱瀚力挽狂澜,得到的结果。
甚至东海商会那边早就已经传来了消息。
“现在静观其变,把找张丰年的事情交给高飞去做,就不会再有任何意外。”
“我们现在在应天府亲自作战,绝对不能够乱了套,不然幕后之人就会更加的猖狂。”
朱瀚非常的沉稳,他说完之后便端起一旁的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
听到他的话,何风雨便连忙警惕了起来。
现如今应天府中,关于他们先前的那些生意,早就已经开始有了不少的状况,但现在已经有一些人因此而产生不少的影响。
可是,他们再怎么样现在都没有办法,能够继续的立足。
这便导致他们的生意,很可能会遭受到一些重创。
自始至终这生意。可真是没让他们放松,现如今绸缎庄的生意,在应天府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这关键的时刻,居然有人开始对张丰年下手。
“师傅,我们现在可真是成为了别人的眼中钉,皇上那边都已经没有了任何消息。”
“他是不是把手段中的生意,已经不管不顾了,那我们现在做这些岂不是没有任何用。”
应天府中对于很多的生意,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影响。
他们先前早就已经将这些,全部都看到越发透彻。
朱元璋把生意交给朱瀚去做,一直都是非常谨慎的,这一次要不是朱棣横插一脚。
绸缎庄的生意自然也不会落成这个样子。
何风雨的这一番话,更是让朱瀚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何风雨一眼。
“看来这事情并不像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但既然有人已经开始对张丰年下手,就证明这些日子以来我们所受到的一些影响,完全都是被人恶意的开始操控。”
“这生意恐怕也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你按中道去调查一下燕王,他现在的绸缎庄生意到底从何而来,看看他幕后这人究竟是谁。”
朱瀚说完之后,何风雨便连忙点头。
随后便出了房间准备去打探消息。
临走之前,和葛荣两个人在书房门口撞了个正着。
葛荣手里还拿着他连夜看了一遍的账本,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
“天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葛荣非常诧异地看着何风雨。
何风雨连连点头一脸的无奈,他现在可真是看清楚,应天府不少的人都对他们东海商会,嫉妒无比。
现在绸缎庄的生意那么的赚钱,就已经有人开始找麻烦,很可能就是嫉妒他们的生意。
“师傅有事情让我去安排,你找师傅的话就赶紧进去吧。”
何风雨临走前伸手便拍了拍葛荣的肩膀。
葛荣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目送何风雨离开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敲开了书房的门。
朱瀚坐在书房里守正拿着一本书信看,听到敲门声便抬头。
“进来吧。”
他以为又是何风雨有什么事情,没想到他也掩饰,看到的竟然是葛荣那厚厚的几本账册。
葛荣竟然全部都看完了,他连忙走进来,将账本放到朱瀚的桌子上,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王爷,您昨日给我的账本全部都已经看完了,对其中一些开支全部都已经查的仔细,这账本没有任何问题。”
朱瀚看着葛蓉轻轻的点了点头,眉宇之间都是对他的欣赏。
现在这账本,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在朱瀚的掌控之中真正能够看得出来,这上面可是有不少的问题所在。
绸缎其实一直都是不能关注,但没有料想到现在这账本之上的状况却超乎了他的意料。
“那你说说看为何,账本没有任何问题,那绸缎却出了一大批的残次品,这其中是否有人故意的想要对我们下手。”
朱瀚的话让葛蓉眉头紧皱,他仔细的看了一眼,朱瀚便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王爷,依我看,这便是有人想要加借别人之手来推动应填补的绸缎,从而从中获利。”
“手段不仅仅是应天府的名气,更重要的是能够从中尽快的能够吃到一些红利。”
“平日里绸缎极佳才能够吃得饱,但现在这残次品之上很明显被人动了手脚,这便是有人承包许久的计策。”
葛荣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分析的头头是道,这让朱瀚对他刮目相看。
听到葛荣的这一番话之后,朱瀚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满脸笑容的看着葛荣。
“你说的确实没错,有人一直在暗中紧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现在绸缎的生意遭受到了这边的重创。”
“明显是有人在暗地里给我们使了个绊子。那你说这应天府,又会有谁能够有这般的举动敢于我们为敌。”
葛荣博学读时不但熟读四书五经,在孙子兵法上面都有着不少的造诣。
朱瀚平日里也多多的提问于他,让他在做生意的上面都能够有了不少天赋。
听到朱瀚的话,葛蓉眉头紧皱,若有所思的看着朱瀚。
“应天府中想要做这般的生意,不但背后要有靠山,而且自身的实力也要有力度才行。”
“并且前期还要投资不少的钱,这身份非富即贵,很可能还是皇亲国戚。”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朱瀚看着格容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他不由得竖起的大拇指,这可真是让自己刮目相看。
“你说的还确实没错,应天府中很多的事情根本就是难以想象的,你能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本王对你十分欣赏。”
葛蓉有点不好意思,但他确实已经猜中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