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这次的事情有关于宋大人若是连他都牵扯下来的话,陛下肯定会格外的重视,你家中所有的事情肯定要重新的调查一番。”
朱瀚将事情的后果,也与月如好好的讲述了一番,现在毕竟都到了关键的时刻。
如果在这上面再出现一些漏洞,谁也没有办法保证他家就能够避免这一场意外发生。
一旦到这种时候,恐怕就连朱瀚都无法保住月入不会被接受调查。
听到朱瀚的话,月如的眼眶都变得微红了起来。
可是为了能够给家人报仇,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于是月如便大着胆子,立马就答应了下来,他看着朱瀚眼眶之中便满是泪水。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在这几年之中他受到了多少的白眼,他已经豁出去了。
在这上面自己必须,要尽快的把自己家中知识调查清楚,即便是大理寺会彻查自己的头上。
月如也豁出去了。
“王爷,只要你能够帮月如的忙,这件事情就能够全部都调查清楚,即便是别人不了解,王爷月如却很明白。”
月如泪眼婆娑,现在要紧紧的抓住这个机会,才能够为家人申冤,他可不能就这样的错过机会。
“王爷是一个好人,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月如一家人被这样的冤枉。”
朱瀚看着月如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再狠下心,于是便告诉了他现在自己会暗中的调查。
关于王大人所做的那些事情,毕竟是在小地方还没有来到应天府任职之时才犯下的大错。
现在继续的去调查,肯定能够在这其中有一些意外产生,月如自己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件事已经牵连到了宋濂的身上,当初王尚书还是宋濂亲自举荐,这才让他能够来到应天府。
月如更能够明白,宋濂在应天府之中的地位自然是十分不凡。
这里一旦出事,没有谁能够改变得了他所有的计划。
“你自己心里有个底就行,尽快的去安排妥当,本王不会袖手旁观。”
月如连连点头便连忙去继续的追查。
他前脚刚走高飞便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他坐在朱瀚的身旁,疑惑地看着朱瀚微微皱了皱眉。
“王爷,你怎么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他按照我所调查到的消息,王大人与白虎帮可是有不少的联系。”
朱瀚端起一旁的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
想到现在应天府里所发生的事情,也不得不让他赶紧的表个态。
应天府关于先前的计划,早就已经越发的明确。
在这其中一旦出事,根本就无法将所有的状况全部都解决清楚。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就算是不加入进去,恐怕悦如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件事情闹大,最后肯定对朝中的官员有不少的牵扯。
到了这一步,朱瀚自然也不想就这样的放弃机会。
“先前还想着官员们之中肯定会因此而产生不少的漏洞,但现在看来,这些官员的品行也必须要调查一番。”
“受到牵连的那些官员已经辞官回乡,让锦衣卫对他们展开彻查。本王就不信他们,其中有人还想继续的去维护一方,这里面自然也有他们不少的事。”
朱瀚的话让高飞突然肃然起敬,他立马的站了起来,看着朱瀚大吃一惊。
“这件事为何会突然演变到这种地步,先前我们可是没料到这其中会有不少的顾虑产生。”
“一旦开始调查,那岂不是会让官员们都大失所望。”
高飞作为锦衣卫的统帅。
现在面临着锦衣卫的人,在暗中都已经调查了不少的消息。
可如今突然冒出这种事,他也听清了月如家中的来龙去脉。
一旦有牵扯,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既如此,那就尽快的调查,绝不能让这种事继续的发生,官员们的暗中调查绝不能产生任何的顾虑。”
高飞说完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疑惑的看着朱瀚,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王爷是想要,把朝中的这些官员全部都彻查一番,可若是真的出了事。”
“陛下肯定会追查,宋濂,宋大人如今早已成为了文官之首,对王爷是否会有威胁。”
朱瀚端起酒杯,轻轻的又喝了一杯酒。
醇香的味道让他暂时都已经忘记了那些烦恼。
听到高飞的话,朱瀚便毫不犹豫地下定了决心。
“宋大人提拔他到了如今的田地,肯定也没想到他暗地里是这种人。“”
“若是宋大人知道的话,肯定会立马的解决清楚,这一点,我觉得宋大人肯定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朱瀚说完后,众人便立马明白了过来。
从始至终在这一刻的安排里,肯定不会有那么多的情况产生,但现在都已经开始进行追查。
这绝不会有人去因这件事情,再产生多少的顾虑,况且从一开始朝中之人。
对于官员们被隔着查办的事情早就已经议论纷纷,都在期待着这次的恩科能够挑选出,一些更为优秀的人才,闹出这种事之后。
宋濂也并没有任何的顾虑。
这便表明宋濂为人正则绝不会任由别人去给大明制造麻烦。
朱瀚心里还是有这个打算。
高妃听着朱瀚的安排,立马变去做好准备,但没想到很快便发现朱标,竟然也在醉花阁中。
朱标一看到高飞,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了他。
“皇叔怎么突然在这里。”
高飞看着朱标低声的解释。
“王爷平日里也会来这里寻欢作乐,就在雅阁里,若是太极殿下想找王爷的话便亲自上去,我还有事要去忙。”
朱标听着高飞的话,连连点头看着高飞离去的背影,朱标便立马走去了雅阁。
他兴致冲冲上前把门一脚打开。
朱瀚被他这突然间的举动弄得有点疑惑,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眼前的朱标。
“太子殿下,今日怎么在这里。”
朱标突然间的造访,倒是让朱瀚有点诧异,醉花阁现在都已经成为了情报的中心。
朱标也安排了人在这里打探消息,没想到被朱瀚撞了个正着朱标都有点不好意思。
“皇叔您今日也来了,我就是想着去调查一下官员们离乡之后的行动。”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高飞,询问才知皇叔也在这里便来了兴趣。”
朱标上前便坐在了朱瀚的身旁,两个人手中都端着酒杯推杯换盏。
“话说你现在可知,恩科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解决好了,三日之后便是恩科举行的时候,皇叔还有什么需要让我注意的。”
朱瀚听着朱标的话,将酒杯放在唇边喝了一杯酒,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朱标。
“太子殿下可想清楚了,这次恩科所要牵扯的人确实不少,太子必须要做好准备。”
“如此一来,才能安排的越发妥当,这一番准备对恩科以及那些登科的学子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一步。”
朱标立马就平静了下来,他可比谁都清楚,如今科举对于学子们,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现在自己可谓是要给他们想出不少的办法。
绝不可能那般任由,他们有所掌控。
这对他以及整个大明将会是一场新的体验,绝不能在这个时候产生多少的问题。
“皇叔,的事情已经全部都安排妥当,只是这次听闻来应天府的学子多半都是有备而来。”
朱标有着绝对的自信,他已经探查清楚,如今应天府的学子多一半都是来参加科举的。
只要让这些人才没有了后顾之忧。
日后肯定能够有更多的人才,为他们排忧解难,为百姓造福。
“看来这次我们能够收纳的学子会越来越多,日后大名江山,更能够强大。”
朱瀚听着朱标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由太子殿下来做,确实很是有几分的安排。”
“不过要真是能够在这上面尽快的能够让太子殿下,得到几个得心应手的,手下确实是一件好事。”
朱瀚对这次恩科并没有什么想法,只要是能够尽快的为朱标选择一些得力的人手。
他便觉得已经足够听到朱瀚的话,朱标都有点不好意思。
他微微倒皱了皱眉,便把自己这几日在外面听到的一些风言风雨,也与朱瀚商议了起来,其中竟然还有谭然的关系。
“在皇叔府上的谭然,竟然公开的与几个同乡一同议论说只要能够进得了,王府上就能够得到这次恩科的命题。”
朱标本来不想去管这件事情,但是如今闹得沸沸扬扬,就已经有不少的人开始关注。
若真连他都不管,不过那日后还真不知道会闹出多少的笑话。
朱瀚微微皱了皱眉,他诧异地看着朱标,立马就察觉不对。
谭然和葛荣两个人这些日子,都在尽快的去读书,没料到现在居然起了这样的心思。
他最反感的便是有人借助着自己的名气,与其他的人打交道。
没料到谭然居然处处踩在自己的雷点上。
“他可真是多大的脸,本王与他并没有多少的交集。”
“当初也是看在他确实有点学问才将他带到了本王的府上,没料到现在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惭。”
朱瀚的脸色瞬间变阴沉了下来,朱标便连忙解释了起来。
他也是听贡院那边的人说及此事,这次朱元璋亲自任命,宋濂为科举的主考官。
因此出了这种事情,肯定会在应天府闹得沸沸扬扬,牵扯到朱瀚的身上,必定会有不少的人看笑话。
“皇叔我也知道你是无辜的,但谭然这样的散布谣言属实不对,还请皇叔回去之后好好的教导他一番。”
“恩科开考的时候,这谭然可万不能再说错话,不然要是被宋大人抓住把柄,可真不知道会闹出多少的腥风血雨。”
朱标已经说的仁至义尽,朱瀚听着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心里已经暗暗的做好了盘算。
与此同时,谭然和葛荣正在王府里接受着老师的教导。
这朱瀚亲自给他们请的老师,平日里便教他们读书写字,也为了科举做准备。
葛荣和谭然被老师,提出了一个最为精准的问题,就是要问问他们天下如何才能够治理清楚。
对于君王以及人臣来说,要怎样才能够平和这其中的关窍。
老师说完之后,谭然便立马站了出来。
“老师即便是身为人臣,在遇到不少问题之时都要大胆的站出来,若是君王出现了一些错处。”
“那必定要为君王积极的去指出,现在朝中的很多事情其实早就已经变得越发强劲。”
“若是在这上面再有任何意外发生,那肯定是要尽快的,能够把朝中大事全部都料理清楚。”
谭然的一番话,无非就是正在显示,他地位的高。
一旦这地位能够逐渐的安排妥当,那日后定然能够在应天府中有更好的安排。
自己的地位也能够节节攀升,可没想到老师对于他所提出的这个观点,立马就否认了下来。
“谭公子,你这观点实在急功心力,在我看来应该先要把百姓的问题解决好。”
“这样才能够得到君王的青睐,不是地位高就能够躲避一切的罪责。”
老师的话何谈然两个人起了分歧,葛荣连忙上前想要打圆场。
谭然却突然站起身,与老师理论了起来,甚至还动手将老师的桌子给掀翻在地。
老师看着这学生竟如此顽劣,便匆匆地离开了王府。
朱瀚刚进门没多久,管家就把今日在学堂中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朱瀚。
管家十分的为难,毕竟谭然是朱瀚带回王府的人。
现在出了这点事情,要是他们不处理,日后传出去,可坏的是朱瀚的名声。
“他居然是如此不知廉耻,那老师在应天府也算是排得上号,带出了好几个状元,没想到谭然居然如此不知礼数。”
“王爷可要好好的警告他一番。”
朱瀚微微蹙眉,他竟没想到谭然竟还有这般大的气性。
他倒想看看谭然到底有什么,与自己来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