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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今日便宽厚些

    “是要见点血。”

    “牌九明显破罐子破摔了,刺激刺激,会更疯狂。”中年男人嗅着酒水,脸上是盎然的笑意。

    “干!”

    文士同他碰杯。

    “秦国辉煌又如何,终究是昙花,开不了多久。”

    “我们数十年的谋划,岂是杨束能敌的。”

    文士站起身,豪气干云。

    中年男人望向帝王宫的方向,“杨宁虽是女娃,但她是杨束唯一的血脉,大意不得,务必斩杀。”

    “一岁的孩童,皮肤鲜嫩,用来制画再好不过了。”文士笑道。

    中年男人点点头,“这次可要仔细些,别画毁了。”

    “仅此一张的皮,肯定不能马虎啊。”文士眸色深幽。

    ……

    “宁儿念的真棒!”

    杨老爷子把杨宁举高高。

    “这么晦涩的书,都让宁儿读懂了。”

    “咿咿!”杨宁微抬下巴,一脸自傲。

    柳韵把鱼肉放嘴里,现在都闭着眼睛夸了?

    那书就拿反了!

    念的是挺卖力的,但说的啥,也就宁儿自己知道。

    能肯定的是,没有一个字是书上的。

    “咿咿咿……”

    杨宁看向柳韵,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柳韵把剥好的虾给她。

    “不,饭饭,咿咿!”杨宁指着书,急切的表达。

    柳韵哭笑不得,“是,宁儿歌唱的好。”

    见柳韵夸了,杨宁凑过去,抓着柳韵的衣裳,就是吧唧一口亲脸上。

    柳韵看着衣裳上的油印子,暗暗摇头,自打让宁儿自己用饭,她就没穿过新衣裳了。

    教了无数次,但一激动,就上手拉你。

    板着脸的话,会好一点,宁儿再想吃菜,也就拿手指戳。

    事后还会抱着你哄。

    但柳韵板了一次脸就没再板,她不想宁儿小心翼翼的,在孩童时期就压抑自己的本性。

    “棒!”

    杨束竖起两根大拇指。

    “来,爹爹抱抱。”

    “抱什么抱,吃你的饭。”杨老爷子凶杨束。

    “别太过分哈,宁儿是亲的,孙子就不是了?”

    杨老爷子扫视杨束,腾出了一只手,嫌弃的开口,“只能抱一下。”

    杨束眼角抽搐,坐回去吃饭。

    杨老爷子翻白眼,是他不疼孙子?给他机会,他不把握啊。

    许月瑶含笑看着几人,最后吃撑了。

    “媳妇,咱家真不会闹饥荒。”杨束笑瞧许月瑶,带着她在院里走了好一会,才去扶湘院。

    “哇哇!”

    一进门,杨束就听见了婴儿的哭声。

    “萧漪这是真不要了?”杨束拧眉。

    “去问过了,萧漪晚上不回来。”柳韵把萧和抱给杨束。

    “哪有这么当娘的!”

    “不用给她了,反正也改了名字。”杨束拍了拍萧和的背,哼道。

    “我去栖霞院,抱宁儿回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理,但萧和在宁儿面前,乖的跟小狗一样。

    就是闹,也就小声哼唧。

    跑了一趟栖霞院,杨束一个人回来了。

    “老爷子不肯给宁儿,把狗蛋抱进去了。”杨束接过柳韵递来的水,说道。

    “爷爷是不想你受累。”

    “没瞧出来,他就是舍不得我香香软软的闺女!”

    柳韵轻笑,帮杨束解外衣,祖孙俩就这种相处模式,一个比一个嘴硬。

    “娘子,夜晚寂静,时间又长,要不要来点新花样?”杨束将柳韵拉进怀里,刻意拉了拉音。

    “什么新花样?”柳韵眸光流转,风情万种。

    “就……”

    杨束吻上了柳韵柔软的红唇。

    夜色旖旎,屋里的画面,即便是月亮,也羞的藏进了云层。

    从里屋到浴室,火热的温度就没下去过。

    “满足了?”柳韵无力的靠在杨束身上。

    “还差那么一点点。”杨束抚柳韵的后背,心情愉悦。

    “真滑。”

    “在外面每天吃的什么?”柳韵按住杨束的手。

    “媳妇,我这个年纪,就是清汤寡水,一夜也得七次。”

    柳韵轻咬唇,拿眼嗔杨束。

    “娘子最好了,再依我一次。”

    “你就是想要我的命。”柳韵眸子迷离,渐渐没了抵抗。

    第二天,阳光从窗户照进屋,柳韵都没能睁开眼。

    ……

    “皇上。”

    牌九走进书房,“敬远伯组织了不少官员,怕是要在帝王宫外长跪。”

    杨束将密信扔进火盆,“朕今日心情不错,便宽厚些。”

    杨束翻开册子,“敬远伯表演完,拖百米,杀。”

    “抄没家产,其亲眷,赐鹤顶红。”

    “与其交好之人,官降一级。”

    提起笔,杨束处理起了政务。

    牌九轻步退下。

    皇上的威严是一日比一日甚,不笑的时候,就是他,也不敢直视了。

    ……

    “秦国的大权,岂能让一个阉人掌握!”敬远伯满目怒火。

    刑部郎中张了张嘴,“虽然牌九可恨,但他那东西在。”

    “有区别?”敬远伯冷哼。

    刑部郎中见他吹胡子瞪眼,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在心里嘀咕:区别大了,那可是男人的根本。

    “让牌九出来!”

    敬远伯冲向侍卫,朝里面怒吼。

    “因为一点小恩怨,他竟污蔑忠国公勾结外敌!”

    “皇上是不是真出事了!”

    “以至于他一个小小总管都敢明着残害大臣!”

    “半点不怕皇上追究!”

    “奸佞!今日不放忠国公,我等绝不罢休!”

    敬远伯每一个字都是用尽全力吼,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根根明显,怒火几乎从眼睛里喷出来。

    “放忠国公出都察院!”

    敬远伯迈步往前,想闯进去,被侍卫拦住。

    “你们也都跟牌九姓了?”

    “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皇后娘娘!”敬远伯抬脚踹侍卫,面容狠厉。

    随他来的官员集体呆住了,不是施压?这怎么还上手了?

    “啊!”

    敬远伯张嘴吼,眼睛一眯,就要往枪尖上撞。

    侍卫一脚踹飞他,把长枪给同伴,侍卫走向敬远伯,不等敬远伯爬起来,拖着他就走。

    “敬远伯强闯帝王宫,目无君王,斩!”

    侍卫说完,拔出刀,用力挥砍下去。

    看着地上滚动的人头,官员们全傻了,就、就这么砍了?

    “你!你!”

    众人指着侍卫,脸涨红,质问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侍卫没理他们,径直回了帝王宫。

    五分钟后,一队人端着酒壶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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