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斯凯将军在提问完问题之后,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强调了纪律的重要性。
作为穿越者的他太了解法兰西……不,应该说当今世界各国军队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他甚至能够毫不客气地说,当今世界所有军队(包括普鲁士)就是一支由抢劫犯、强健犯、刽子手所组成的军队,这一点哪怕是21世纪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所以他并不强求自己手下的军队能够像100多年后的某支军队一样,做到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不过一支军队该有的纪律是一点也不能放松,哪怕是抢劫也应该遵守秩序进行劫掠。胡乱地劫掠一通,除了会败坏纪律、降低抢劫效率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积极的作用。
当然,第二师在闲暇之余前往附近村庄“消费”的问题在原则上没有违反纪律,既然博斯凯提到了这个情况,那么热罗姆.波拿巴认为适当强调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请您放心!我一定会严格地监督他们!”博斯凯将军赶忙对热罗姆.波拿巴保证道。
“不要太过于上纲上线!”热罗姆.波拿巴调侃了一句道:“男人嘛!每个月总会有那么一两天憋不住,这个都能理解!更不要说你手下的士兵大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只要不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就行了!”
热罗姆.波拿巴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让士兵稍微注意一下,尽量不要搞出人命!”
法兰西军队超强的播种能力,在拿破仑战争时期,就已经是扬名欧洲。
后世三德子在巴黎驻军时期搞出来的德法混血儿,同拿破仑时期,法兰西士兵在德意志地区、波兰、俄罗斯搞出来的混血儿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时期的法兰西军人堪比随时都在发情的泰迪,只要满足女人这个概念,不管什么人种,法兰西都能下得去手。
“陛下,这个我恐怕不敢保证!”博斯凯将军同样也开起了黄腔道,“毕竟,我有不能精准的控制每一位士兵下面的那杆步枪!
”
“等到人家真的闹上门来的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笑着对博斯凯回应了一句。
“大不了给点钱呗!”博斯凯将军同样也回复了一句,“他们总不会让我们的士兵去娶她们!”
眼见谈话越来越偏离纪律的热罗姆.波拿巴立刻戛然而止道:“行了!你们所有人都稍微注意一下!不要等到人家真的找上门了,真到那个时候,别怪我铁面无私了!”
“是!”博斯凯将军同样也一本正经地回应了一句道。
随后,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询问了在场的众人是否还有困难,需要他去解决!
这一次在场的众人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
“既然你们都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现在我宣布临时会议结束!”热罗姆.波拿巴起身对在场的众人宣布结束。
所有人都站起身向热罗姆.波拿巴敬礼,而后离开了远征军司令部。
当天晚上,悬挂在塞瓦斯托波尔南岸的法兰西国旗与军旗降了半身。
隆隆的火炮与《出征曲》在塞瓦斯托波尔南岸响起,直到凌晨2、3点方才停止。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两只黑眼圈的不列颠远征军总司令拉格伦元帅出现在远征军司令部。
热罗姆.波拿巴一脸诧异地望着拉格伦元帅,贴心地询问他是不是昨天晚上的火炮将他吵到了。
拉格伦元帅点了点头,好奇地询问热罗姆.波拿巴,昨天晚上法兰西军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热罗姆.波拿巴告诉拉格伦元帅,圣.阿尔诺元帅在昨天下午死亡的消息。
听完了热罗姆.波拿巴的回应,拉格伦元帅眼神略微有些复杂,他叹了口气道:“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圣.阿尔诺元帅,这么快就回归上帝的怀抱!他还这么年轻!”
“可能是因为上帝他老人家,也需要圣.阿尔诺元帅这样的杰出指挥家为他开疆拓土吧!”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叹了口气道:“就像我的伯父,不也是在52岁的时候,回归上帝的怀抱!”
“我的长官威灵顿公爵也曾说过,拿破仑陛下的早夭,确实是世界的损失!”拉格伦元帅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道。
随后,热罗姆.波拿巴又同拉格伦司令闲聊了片刻。
期间拉格伦元帅试探性地询问热罗姆.波拿巴,法兰西军队在近期是否制定新的计划。
如果法兰西需要不列颠协助的话,他和不列颠军队一定不会推辞。
热罗姆.波拿巴告诉拉格伦元帅,法兰西确实正在制定新的计划,不过是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行。
拉格伦元帅立刻表示,他本人很期待法兰西的计划。
“等到参谋部将计划制定完成之后,我会第一时间叫你们过来商议!”热罗姆.波拿巴对拉格伦元帅回应了一句道。
“是!”拉格伦元帅点了点头,然后向热罗姆.波拿巴辞行!
“拉格伦元帅,克里米亚半岛的天气正在转冷,你要多保重身体!”热罗姆.波拿巴对拉格伦元帅提醒了一句,他记得历史上拉格伦元帅的死亡时间应该也在最近。(这里热罗姆.波拿巴记错了,拉格伦元帅历史上的死亡时间是在1855年6月28日,但是他在这一年得到冬天感染上了痢疾,导致身体机能大幅度的削弱,第二年又因为国内接连不断的批评,导致心中的怒火得不到发泄,在内外交困下病逝。
这个时间线的拉格伦元帅,因为提早攻克塞瓦斯托波尔呢缘故,所受到的批评要远远小于同时期。
当然,不列颠军队的许多问题也在联军部队接连不断的胜利下被掩埋。)
“放心吧!陛下,在我没有看到俄罗斯投降的那一刻,我是绝对不会合眼!”拉格伦元帅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了一句道。
……
就在热罗姆.波拿巴与拉格伦司令交谈的时候,距离他们几十公里之外的巴赫奇萨赖同样也正在发生一件大事。
此时的皇储亚历山大、康斯坦丁大公、戈尔恰科夫司令与约米尼元帅四人齐聚在巴赫奇萨赖的旧王宫的某个房间,共同等待着尼古拉一世派遣到克里米亚半岛的“贵客”。
当“贵客”推开门之后,在房间内等待的众人露出了惊诧地表情,其中康斯坦丁大公更是大声地嚷嚷了一句道:“怎么会是你?”
推门而入的“贵客”不是别人,正是掌管俄罗斯帝国“第三厅”的奥尔洛夫伯爵,他伸出手对康斯坦丁大公与亚历山大二世打招呼道:“殿下、大公阁下,好久不见!”
“奥尔洛夫先生,好久不见!”皇储亚历山大二世点了点头回应道。
他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将奥尔洛夫伯爵派遣到克里米亚半岛。
难道说圣彼得堡发生了什么事?
正当亚历山大二世怀疑圣彼得堡可能发生变故的时候,奥尔洛夫的话更加加重了亚历山大二世的怀疑:“殿下,我想单独同您聊一聊行吗?”
亚历山大二世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戈尔恰科夫等人见状识趣地离开了房间。
很快,房间内只剩下了亚历山大二世与奥尔洛夫伯爵两个人。
“奥尔洛夫先生,圣彼得堡方面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亚历山大二世一脸严肃地询问奥尔洛夫道。
“殿下,圣彼得堡在近期确实发生了一些事!请您务必在近期返回圣彼得堡!”奥尔洛夫伯爵对亚历山大二世说了一句道。
“圣彼得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亚历山大二世迫不及待地询问了一句。
“这个您只要返回圣彼得堡就什么都知道了!”奥尔洛夫伯爵有些不愿意告诉亚历山大二世,圣彼得堡正在发生的事情。
“奥尔洛夫,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命令你现在就告诉我!”亚历山大二世强硬地对奥尔洛夫下达命令道。
“陛下的身体,快要不行了!”奥尔洛夫伯爵一脸忧郁地回应道。
“不可能!”亚历山大二世显然不愿意相信奥尔洛夫的话,“在我离开圣彼得堡的时候,陛下的身体依旧健康!怎么会这么快就……”
奥尔洛夫告诉亚历山大二世,前段期间,陛下组织了一场阅兵仪式,当时恰好是第一波寒流侵略俄罗斯帝国的时候,而那个时候的尼古拉一世并没有换上冬季外套,仍旧穿着一身单薄的外衣的他,现在广场上检阅帝国的军队。
当尼古拉一世检阅完首都圈附近的军队返回皇村之后,他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下来了,连日的昏迷,差点将奥尔洛夫伯爵众人吓得半死。
更加糟心的是,在尼古拉一世醒来之后,他并没有听从医生的劝说换上厚实外套,仍旧穿着一身单薄的外衣,并且时不时地四处走动。
一连好几天之后,尼古拉一世的身体再一次垮了下来。
这一次,尼古拉一世昏迷的时间比上一次更久。
醒来的他,第一时间将奥尔洛夫叫到了面前,要求他前往克里米亚,将正在克里米亚半岛督战的亚历山大二世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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