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基斯坦这头还在想办法营救被困的一众人时,狼人大队已经开始了沿着峡谷推进。
他们以安装了扫雷设备的t62坦克为先导,开始强行突破游击队所设置的阻截和陷阱。
苏联人的进攻时间挑的非常好,因为游击队几乎没有多少夜视设备,所以他们是在傍晚展开的行动。
这个时间段,太阳落山,能见度低的可怜,游击队想要在夜晚展开行动就只能抹黑,但那样会影响他们的行进速度,反倒是苏联人可以利用夜视装备在大路上狂飙突进,这样,很快就能拉近双方的距离。
得益于巴什图这个内鬼,游击队在山谷的道路上设置的都是反步兵雷,这种靠破片和钢珠杀伤软目标的爆炸物对于t62坦克来说纯属刮痧。
因此,苏联坦克兵在开启扫雷犁之后,就放心大胆的往前开,偶尔响起的爆炸丝毫不影响他们,甚至车组成员还能说几个笑话打发时间。
在数辆t62坦克后方,是数量更多的bp2步兵战车,这些载具都是专门为了山区战斗调派而来的,因为bp1的73毫米滑膛炮射界有限,但是这些bp的30毫米机炮别说打山上的目标了,对空打飞机都绰绰有余,更不要说,bp2步兵战车的战斗舱配有多种观瞄仪器,炮手有4个潜望镜,车长有3个,车长和炮手均有昼夜瞄准镜,车长指挥塔上装有红外探照灯。主炮右侧有1个红外/白光探照灯,并能与主炮一起俯仰。
这东西可是夜战利器,红外大灯能将黑夜中行动的游击队在数公里外照亮,但游击队却根本不知道,反倒是装备着夜视仪的装甲车队可以尽情的朝着目标开火。
苏军大张旗鼓的推进隔着老远的距离就能听到,但营地的撤离工作却没有完成,在这里安营扎寨之后,游击队攒下的家底太多了,必须要转移,不然之后打游击就只能靠拳头了。
眼看着苏联人已经近在咫尺,巴什图当即大手一挥表示他要带人去打阻击,并且还拦住了其他要参战的客人,并且让他们先走。
巴什图也想直接把这些家伙一锅端,但游击队人太多,容易出意外,所以他决定把这些跟着自己的人一点点的送掉,到时候,大家都变成孤家寡人了,也就更好下手了!
在一个近乎八十度的拐角处,急匆匆赶到的游击队和苏联人撞到了一起,虽然天黑对于游击队是个不利的因素,但那些开着灯的t62坦克倒是很好的指示目标。
很快就有七八个射手扛着40火爬上山坡,然后对着下方的t62坦克开始了狂轰滥炸。
嗖嗖嗖的火箭弹接二连三的飞下,轰击在t62坦克四周甚至是装甲上。
只不过t62坦克作为美苏标准的三代坦克,使用了轧钢和均质装甲板双重防弹装甲,整体铸造的流线型炮塔,防御能力比t55强的不是一点半点,而阿富汗人使用的40火箭筒穿甲威力也有那么一些不尽人意,所以,虽然声势浩大,但坦克却并没有任何损伤,也就是装甲被射流砸了几个坑。.z.
「哈哈,这些土老帽!」
苏联炮手狞笑着将眼睛放到2Б-41望远式瞄准镜上,此刻炮膛已经被自动装弹机填装了一枚Ф-18式尾翼稳定榴弹,他无比悠闲的操控着火控装置,将炮口抬起,对准了自以为躲在黑暗中十分安全的游击队。
而就在同一时间,跟随在装甲部队后方的bp2步兵战车也已经用红外大灯对准了山坡位置。
「阿古恩!」
随着坦克指挥官一声令下,数枚高爆弹接二连三的轰击在山丘上,火焰和浓烟瞬间就将游击队吞噬殆尽,而在高爆弹落地之后的一秒内,bp战车上的2a42机炮也随后开始了咆哮,密集的30毫米爆破榴弹以极快的速度
落在了整片山丘上。
在这里的游击队几乎在瞬间被消灭的一干二净,他们根本无处躲藏,弹片和火焰横扫一切。
在数个短点射后,bp战车就停止了射击,因为那里已经没有任何活物,甚至在车里的狼人大队士兵也没有丝毫要下车的意思。
在粉碎了微不足道的抵抗后,狼人大队继续向前,而就在t62坦克驶过弯道的时候,一个潜藏多时的游击队突然冒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在山上的同伴已经凶多吉少,但并没有冲动,反而躲藏在角落里,等待着自己和坦克足够接近。
而在黑暗中看到那移动着的巨大阴影几乎就在自己面前时,射手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对着坦克的后半段位置开火射击。
因为他们在培训的时候都大概的了解过苏联坦克的大致构造,知道攻击乘员舱,坦克不一定会瘫痪,但是攻击动力舱,一定会让这大家伙趴窝。
所以,他瞄准的位置就是他所大概判断的动力舱的位置,在不到十几米的距离上,火箭弹几乎是刚刚点燃了发射药就命中了t62坦克,弹头在击中装甲后,射流随即集中向前不断的挺进,直到能量耗尽位置。
这个射手十分的勇敢,但他的努力并没有成功,因为角度问题,射流命中了t62坦克的侧装甲靠下的位置,那里的装甲比较厚,射流没法击穿。
被攻击的t62坦克乘员甚至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反倒是他后方的一辆车注意到了火箭筒开火的动静,炮手毫不客气的转动炮塔,用并列机枪将这个勇敢的游击队打倒在地。
「一号车,你们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
「侧面有个家伙,在攻击你们!不过已经被处理了!」
「谢谢了,二号车!」
在打倒了这个射手后,二号坦克似乎还不解恨,驾驶员操作坦克向左一扭,随后,履带就嘎吱嘎吱的碾过了这个射手的身体。
他的骨头脑袋就好像被牙齿嚼碎的钙片一般化作齑粉,和血肉一起被压扁,沾粘在坦克履带上,而在原地,则留下了一滩模糊的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