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敢不敢因为文书之事打御前官司,魏徵不是很确定,但滕王想要撂挑子不做事,他却看得很明白。叉手一礼,轻声说道:「王爷,药师已经年过古稀,某也是六十有三的老头子,关于扬州大都督府的事务,委实爱莫能助,你要早做准备。」
留王大都护府的文书数量与扬州相比,真的连弟弟都算不上。我们真的老了,只想享受下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桉牍之劳形的简单而又朴素的日子。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意!微斯人,吾谁与归?」李元婴听完魏徵的话,没有与他讨论什么是属官的职责所在,更没有说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是拽过一张竹纸,边吟诵边写下后世与滕王阁序齐名序记三不朽名篇的岳阳楼记的最后一段。
孟子的原话是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说白了还是为君之道,王天下的理论。范文正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直接将为君之道改为士大夫的行事底色。既有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的壮怀激烈。又有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临终哀鸣。更有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的挥斥方遒。既有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铮铮铁骨。又有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一往无前。更有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的俯首甘为孺子牛。
等等,为何某想到的都是结局不那么美好的情况?某的思路被大唐的古人们带偏了,应该从后世的先进的事务处理模式中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不能学习那些黑心黑肺的zi本老板,总把996、007福报挂在嘴边。忽悠魏公他们,为的是某能过上洪湖水般的惬意生活,他们同样拥有享受生活的权利和自由
……部门的划分,某做不了主,可以在原有的基础上,效彷一下当年带研究sheng的模式,某需要处理的都是大都护府或者大都督府级……文书的重要程度也可以按电报的等级分级……谁来定级又是一堆麻烦,标准化处理程序很重要,某要好好规划一下,然后再和李靖、魏徵他们讨论,不能总是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处理文件;又或者不是在处理文件,就是在开会,某需要休闲时间!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魏徵的山羊胡激动地乱飘,手里笔跌落,在文书上留下一笔别致的曲线,姿态有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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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挥你的特长做点小生意!」乔卫东解释道。
「做生意?」
方圆有些吃惊。
「对就是做生意,你这个年纪找工作已经没有任何的竞争力了,还不如自己开个店!」
乔卫东也和方圆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要做生意。
方圆听完乔卫东的话也没有辩解,也知道现在这个年纪不好找工作。
但是想到自己开店当老板也还是有一些未知的恐惧,毕竟这是方圆从未想过的事情,也是方圆从未接触的领域。
方圆有些害怕:「老乔啊这能行吗?」
乔卫东决定给方圆一些信心:
「老方,我觉得你可以发掘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来做买卖!」
「啊!什么意思没太懂!」方圆摸了摸头。
乔卫东有些无语,但还是开口解释:「就是看你平常喜欢什么,喜欢喝茶就开茶馆,喜欢做饭就开饭店,喜欢搭配就买衣服,这回懂了吧!」
方圆一听更懵了:「老乔啊,你说这些平常我倒是都做,但是开店的话费点劲吧!」
「像你说的喝茶平常我也就瞎喝我也不懂什么茶道。
「做饭平常也就是做做家常菜离开饭店的手艺差老多了。」
「平常的衣服都是童文洁买的,她买什么我就穿什么。」
方圆把乔卫东的建议全推翻了,说完也有些发愁,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乔卫东听完方圆的话也有些沉默,想了一下:
「老方我觉得你平常做菜也挺好吃的呀,咱们不开大饭店,就开一个小一点的家常菜馆!」
「我自己什么手艺我自己清楚,就是一些家常菜,开饭店我根本没有信心。」
方圆直接把乔卫东的想法推翻了,方圆自己也不想开饭店,他不想做饭。
现在再家天天做饭是没办法,自己现在没工作总不能天天等童文洁下班回来做饭吧,这要是把做饭当职业方圆觉得还不如杀了他。
乔卫东想了一下开饭店确定也不靠谱,这方圆从不不说大富大贵,那也是独生子娇生惯养从小顺风顺水。
现在人到中年让他在厨房天天烟熏火燎的做菜也确实干不了,这还不如去当专车司机呢。
「那开个茶楼总行了吧,这个茶楼比较安静,也不用你会泡茶,请员工就行,就是估计投资大点,不过你放心老方,到时候我肯定经常带朋友去捧场。」
乔卫东又给方圆出了一个招。
方圆认真想了一下开茶楼的可能性,最后摇了摇头:
「还是不行!茶楼的投资太大了,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家里面有两个高三的学生,这些年倒是攒了一点积蓄,也不敢动。」
「那能干点儿什么呢?」乔卫东也有些发愁。
方圆长叹了一口气,看着人家烤肉店老板的金鱼发呆。
乔卫东不经意间回头瞅了一眼方圆,发现他正盯着金鱼,既然有了想法。
「方圆,你看一个花鸟鱼市店怎么样?」
方圆本来还在发呆,没听清乔卫东说什么:「什么,什么店?」
乔卫东看着方圆回过神又重复了一遍:「花鸟鱼市店!怎么样?」
方圆一听感觉不错,毕竟自己上班儿的时候就喜欢翘班去逛花鸟鱼市店。
那还是有些不自信:「老乔,这能行吗?」
乔卫东越想越觉得这道路可行:「怎么不行,方圆你看你也比较喜欢这类东西,现在这行的发展前景也非常大!」
乔卫东又给房源介绍了一下,开花鸟鱼市店的前途:
「现
阁,予作文以记之。」岑文本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李世民,继续读道。「予观夫滕州胜状,在洪泽一湖。衔远山,吞淮水,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登斯阁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待念到最后一段,声音若金黄玉磬,又如黄钟大吕,带金声玉振之妙,绕梁三日不绝之韵,让房玄龄、杨师道、长孙无忌和带病进宫的高士廉等人,面色肃然如同在参加大朝会或者祭祀大典。
「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李世民听完岑文本的诵读,冷冷一笑,说道。「吾怎么不知道那竖子何时去过洪泽湖?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他驾船出海三年,滕王阁的门朝哪开都不晓得,哪里来的此乐何极?」
某绝不是嫉妒唐俭,某只是气不过竖子那句政通人和,物阜民安……虽然滕州如今为富庶丰饶之地,可是他修建滕王阁用的是某的私库,少府和将作监的工匠!某修建个偏殿,不论是政事堂还是御史台,谏表如雪飘落,甚至有言辞激烈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某的面前。
竖子花某的钱用某的工匠,写了篇狗……堆砌辞藻的文章,不但扭转了靡费银钱的名声,还因为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成为文人之大节概,吾,吾不服!
「陛下,某自请为扬州别驾。」杨师道最先回过神来,正好看到李世民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懊恼之色,叉手一礼,主动引火,说道。滕王离开三年,没想到回来不到一个月,便写出注定会传世的佳作滕王阁记,唐俭那家伙会跟着名垂青史,呃呃呃,某只有一点点羡慕。
李世民横了杨师道一眼,略带嘲讽地说道:「当扬州别驾,不如给滕王送个林妹妹,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拂柳的林妹妹,吾可以封她为云夫人,或者轻云夫人,呵呵。」
不论喜欢似一朵轻云刚出岫的林妹妹,还是与曹丞相同好,这锭银子三两三,送与大嫂做妆奁,都好过玉皇未有天符至,且货乌金混世流,竖子惯会闹腾。
杨师道:「……」
高士廉却眼神微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