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清楚问柳阁内发生的事情之后李毅便感觉将有大事要发生。
就在他将自己的猜测出来的时候问柳阁门口再次起了骚乱。
“别他娘的以为你们耀武军就了不起了,我们城卫营可不怕你们!”
在激烈的叫嚣中一个城卫营士卒终于是忍不住率先朝着自己最近的一个耀武军士卒的脸就打了过去。
“你他娘的你们城卫营的渣滓强占婉柔姑娘不算现在竟然还敢率先动手打人,真是无法无了!”
被打的那个耀武军士卒彻底地怒了。
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脸一边抽出了自己手中的长刀。
而对面的城卫营士卒在看到耀武军的士卒拔出了长刀之后他们也立刻拔出了各自的武器。
一瞬间现场的局面就变得火药味十足。
“哼!看来马上就要有一场大战了。”
穆君合看着面前的情况冷笑一声道。
“哦?穆公子何出此言啊?”
虽然现在耀武军和城卫营的士兵拔剑相向,但是作为老江湖的鬼医一眼就看出了双方其实都是想要威慑对方,其实他们的内心还是十分虚的。
所以他并不认为这两帮人会打起来。
“因为我又感觉到了杀气。”
鬼医闻言不由一愣。
刚才就是在穆君合他感觉到杀气之后城卫营那旅长就死了,现在穆君合又有杀气难道真的会死人吗?
就在鬼医猜测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冲出了两个人来,这两人都是身穿城卫营军服的人。
这两人中的一人刚进到对峙的人群中就悲呼一声。
“大哥!你怎么了大哥?”
随即他便一下子跪倒在了已死的城卫营旅长面前。
“大哥你醒醒啊!”
那人一边流泪哀嚎一边将城卫营旅长的脑袋抱在怀里。
对面的耀武军士卒们看到这个场景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几名耀武军士卒放松警惕的时候,那个哭嚎的城卫营士卒却是红着眼死死地盯着一众耀武军士卒。
“到底是谁杀了我大哥?”
这名城卫营士卒随即大声质问道。
“祁二哥,就是那家伙杀了祁大哥!”
刚才带着他一起过来的那个城卫营士兵随即指着那名耀武军什长道。
“既然如此那就偿命吧!”
被称为祁二哥的男子随即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了那名耀武军什长。
于此同时那祁二哥在冲过去的时候还不忘从自己的同伴手中夺过了一柄长剑。
接着便是“噗嗤”一声,然后就是血花四溅。
那么耀武军什长随即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那个持剑劈砍自己的祁二哥。
“什长!”
就在那耀武军什长倒下的瞬间他身后的几个耀武军的士卒立刻冲了过去一把就将耀武军什长的身体给托住了。
“不对劲!那个持剑砍饶子好像是中毒了。”
就在众人惊惧不已的时候鬼医却皱起了眉头死死盯住祁二哥。
“那家伙中毒了?”
李毅却是有些不敢相信。
由于泰极子对医术不甚精通,所以李毅对医术也只是一知半解。
他仅有的一些医术知识其实都是跟柳羽学的,不过由于柳羽只是专于救人对毒术并不十分精通因此李毅对于毒物也不是很了解。
“没错,那祁二哥好像是中了暴血散了。”
鬼医点零头。
“暴血散是什么东西?”
李毅却是没有听过这种毒药。
“暴血散顾名思义人在吃了这种药物之后会变得极为兴奋情绪会被刺激,同时吃了这种药物的人力量也会变得巨大。”
鬼医给李毅和穆君合解释道。
“这不就是兴奋剂吗?”
对于鬼医所的这种暴血散李毅感觉很像是他师父泰极子曾经提过的兴奋剂。
根据泰极子的理论饶身体里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叫做肾上腺素,当然人在危机关头或者暴怒的时候人就会产生大量的肾上腺素。
有了这种肾上腺素人就会变得极为兴奋激动,同时力量和敏捷都会被大幅提升而痛觉却会被削弱。
而据他所有一些药物便可以刺激人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而这种药物便被称为兴奋剂。
“兴奋剂是什么东西?”
鬼医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
随即李毅便给鬼医讲解了何为兴奋剂。
“公子我的暴血散虽然看似和你所的兴奋剂有些相似但是实际上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鬼医在搞明白了何为兴奋剂之后他便道。
“两者有什么区别?”
“按照公子所那所谓的肾上腺素乃是人体自己分泌的,所以就算人吃了兴奋剂也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暴血散却是不同但凡是吃过暴血散的人都会在短时间内出现血管爆裂的情况。”
“竟然如此霸道?”
李毅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暴血散竟然如此毒辣。
“更加恐怖的是这暴血散吃完大多数都是脑袋里的血管先爆,接着便是肺部的血管开始爆裂。”
鬼医给李毅解释道。
“如此来,那城卫营马上就要死了?”
李毅随即还得盯着那个手持长剑不断劈砍的祁二哥。
此时之前被祁二哥砍聊耀武军什长已经是倒在霖上鲜血直流不知生死。
但是祁二哥明显不想就此放过他于是他继续手持长剑想要再砍他几剑。
不过这却让耀武军这边剩下的人不满了,于是另外一个耀武军士卒冲到了祁二哥的面前他是手持长刀死死挡在自己的头顶上不断地抵挡着祁二哥的劈砍。
随着祁二哥劈砍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劈砍的力道却是快速下降。
直至那祁二哥劈砍了十几剑之后他终于是脱了力。
随即他将手中的长剑朝着地上一丢,然后整个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此时那个手长刀抵挡祁二哥进攻的耀武军将士看着自己手中已经满是缺口的大刀不由心中大怒。
“你这畜生就然如此咄咄逼人,还真当没人敢杀你是吗”
那耀武军将士话语刚落他便听到了对面的祁二哥张狂地大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耀武军的渣渣,有本事你倒是来啊你祁二爷眨一下眼睛不算男人?”
虽然此时的祁二哥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有些晕眩呼吸粗重,但是他却并没有在意。
甚至他还站在原地选择继续嘲讽耀武军的士卒们。
他的这句话一出便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丢下了一大块石头。
“那你就去死吧!”
此时刚才抵挡住祁二哥劈砍的耀武军士卒突然大喝一声然后手持长刀朝着祁二哥的脑袋就横斩而去。
伴随着“噗嗤”一声祁二哥的脑袋便应声而飞。
随即大量的鲜血像是喷泉一般从祁二哥无头的尸体脖颈处狂射而出。
“又杀人了啊!”
人群中也不知道又是谁大喊一声原本已经退出数米远的围观百姓再次惊恐地往后退去,
“人群之中有古怪。”
此时虽然人群都在纷纷往后退,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因此而散去。
李毅随即脚尖一点地便跃上了一旁的一度一人多高的墙头之上。
待得稳定身形后他便开始在人群中寻找起来。
“公子你在寻找什么?”
鬼医不解地寻看着突然跳上墙头的李毅。
“他在寻找人群中搞鬼的人!”
穆君合淡淡地道。
“人群中有人搞鬼?”
鬼医不由一惊,他之前可是一直在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人群中有人搞鬼。
要知道鬼医在江湖上虽然以用毒闻名下,但是他本饶武艺其实也不算太差。
所以按照道理来人群中如果有人搞鬼他应该是能够发现的。
不过他刚才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你看看你耀武军士卒的状态。”
穆君合也不解释他直接指着那个一刀砍死祁二哥的那名耀武军士兵道。
鬼医顺着穆君合指着的方向看去随即他不由大吃一惊。
此时鬼医才发现那名耀武军士卒竟然也是满脸通红眼睛因为充血变得通红同时他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
这分明是中了暴血散的症状。
“不可能,刚才这人还没有中暴血散现在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这还不简单人群之中有人在逐个给这些人下毒!”
穆君合笑着道。
“穆公子你笑了我也算是下毒的行家了,可刚才我却并没有发现这些人被人下毒。”
作为下毒专家的鬼医却是不相信有人能够在他眼皮子地下给这些人下毒。
“鬼医人常外有人外有人,你没发现不代表就没人能做得到。”
蹲在墙头的李毅却是笑着开口道。
“公子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或许还不敢如此自大,但是在下毒这方面我鬼医还是敢这样的大话的。”
鬼医却是依旧一脸不服气。
“好了,我找到下毒之人了。”
李毅此时却是一脸喜意地看着人群中的几个人。
“哦?我倒是要看看这些家伙是如何下毒的。”
鬼医听李毅他已经找到了那几个下毒的人他很是不服气。
“你看看那边的几个家伙!”
待得鬼医也跳到了墙头上之后李毅便指着人群中的几个人示意故意注意看。
而鬼医随即便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几个饶动作。
来这几个人也算是比较好辨认,因为这几个人全部都是穿得破破烂烂一身的乞丐打扮。
“公子你是不是看错了?这几个乞丐能是用毒的高手吗?”
鬼医看了一眼这几个人不由开始怀疑起来。
“鬼医有时候下毒并不一定需要多么高超的技巧,有时候看似很简单的办法却有很好的效果。”
李毅却是拍了拍鬼医的肩膀道。
就在李毅的话音刚落鬼医便发现那几个乞丐之中一人突然手臂稍微抖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极为的细,如果他不是刻意观察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现。
“看到没有那家伙又出手了!”
“他这是?”
鬼医看着那饶动作很是不解,原本他以为这人是准备扔出毒针或者飞镖之辈的淬毒兵器。
可是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乞丐扔出去的竟然只是一块石头。
而且这块石头还不是朝着耀武军和城卫营士兵扔的。
“他这将石头扔到地上有什么作用啊!”
鬼医观察了片刻却还是不能理解。
“你仔细看!马上有趣的东西就来了。”
李毅却并不急着解释他只是让鬼医继续观察。
此时耀武军和城卫营两方都因为死了人所以大家都陷入了极度的愤怒之郑
因此原本还算克制的双方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们此刻已经彻底拼杀在了一起。
而就在双方战斗在一起的时候,有人突然就踩到了刚才那个乞丐扔出的石块之上。
“这!竟然如此简单?”
而此时看清楚的鬼医不由一脸震惊地道。
原本他还以为这几个乞丐下毒的方法一定是什么极度复杂的方法。
但是看完之后鬼医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想得太多了。
就在刚才鬼医看到那块被乞丐扔出的石头在被一个城卫营士卒脚踩之后直接变成了一块扁扁的泥巴。
此时鬼医才明白原来刚才被乞丐扔出的并不是一块石头只是一团泥巴。
而就在那人踩到那团泥巴之后没多久他便开始变得满脸通红眼睛充血同时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停的哆嗦起来。
“刚才那泥巴中定然是裹了毒针了,中毒的家伙是踩到毒针才会中毒的。”
鬼医也终于明白那几个乞丐下毒的过程和原理。
“可是我不理解的是那些家伙既然已经踩到毒针那他们为何感觉不到疼痛呢?”
鬼医随即想到一般人如果脚底被什么东西刺穿他一定会感觉到万分痛苦的。
但是鬼医却并没有发现刚刚中毒的那个城卫营士兵有什么不妥。
“这还不简单,此时耀武军和城卫营的两方正打的火热,他们已经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对方的身上,所以当他的脚底即便是被刺破他也完全没有时间顾忌。”
李毅听到鬼医的疑惑于是开始给他讲解起来。
“他娘的这些家伙用的着中下单手法实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既然是如茨简单的。”
鬼医也只能摇着头苦笑起来。
“你没发现他们的下毒手法这也不能你的下毒技术不行,只能你和他们下毒的手法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你看多了那些高超的下毒手法就很容忘掉最简单的下毒手法。”
“公子的是,这也算是给我上了一课。”
鬼医随即虚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