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茶叶,又想到今日遇到的温祁祁。
都和邈云畔有关。
怎么自己的身边一下子就全和邈云畔扯上关系了呢。
她拍拍榻边,“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麻易卿,我们走吧。”
他和她站起来,他和她从董道柱身边走过时,麻易卿感觉到一阵头晕。
可能是天气太热,有些晒到了吧。
他没多想,和她出了屋子。
才走了几步,她让他别动,回头看了看。
“麻易卿,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去个地方。”她说。
她觉得自己现在在一个很幼稚的故事里,或许真的有什么阴谋在悄悄的向自己迈进。
她刚要走,他拽住她,“有什么事,我陪着你。”
她没有拒绝他,这个家伙,这个时候还是有些男子的气概吗。
当然了,又不是一个会绣花的闺中软男。
她带着他进入一个微微敞着门,看外观结构里面应该是细长屋子的房间。
里面果真是狭小的不行。
她和他一下子只能“亲密”的接触了。
她和他之间只有一寸的距离。
他向来肺子不是很好。
这样的狭小空间让他一下子透不过气。
现在和她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为什么要挤在这里?
他想问她,可知道她素来鬼点子多。
也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她在这里玩刺客游戏。
她说,“我们现在这里躲一刻钟的时间。”
因为两人之间只有一点点空气的流动,所以她的声音像闷沉的无声雷,压娑压娑的像用呼吸在说话。
他心里有些慌,这个时候李树要是突然有兴致,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怕是想跑都没地方去啊。
是被她传染了泰迪的精神吗?
自己怎么也满脑子都是这些有颜色的涂料了。
他用手把她的几根碎发帮她拢到耳后。
他可没有这么贤惠。
是因为那几根碎发搅的他的脖颈痒痒的难耐。
他说,“这董道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说,“当然了,除了你,就只有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觉得这个时候返场的能是个什么人物?”
他往她的方向凑近了些,“要是我现在亲你一下,你会怎么样?”
刚才还怕她对他做出些什么,现在就主动撩拨起她。
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精神分裂了。
他去撩拨她,是因为她的身上有一种自己很容易醉的香味,在这样不透风的空间中。
这样的香味更加强烈。
他被这味道弄得越来越神志不清。
她看他这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就你现在这样,还想撩拨我呢。”
他身体软下去,因为整个人塌下去,身高立马直到她的腰部了。
她看他这突如其来的碰瓷,“你干什么,不是吧,你这时候晕啊。”
她双手扶住这摇摇欲坠的他,“要不。你还是先变回小浣熊吧,这地方就这么大,你这压得我好难受。”
他可能对她身上的气味过敏。
但耳朵还朦朦胧胧的能听见她说的话,“你是人吗,我这都快晕了,你还要我变回那小小一团,说实话,我都怕自己变回去,你直接给我来个两脚。”
她噗嗤一声乐了,“好相公,我可不会那么对你,乖,变回去。”
他半拉开一只眼睛,看她的确是因为这狭小空间被自己挤的透不过气。
便变回动物原身。
她用脚把小浣熊直接踢上来,正好到了自己的腰间。
这狗屁李树,刚才还说不会对自己施以不仁义的作为。
这一下子就变了一张脸。
但他现在十分虚弱,只能默默忍受着她的糟心待遇。
她把小浣熊抱进怀里,“麻易卿,你这下子可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浣熊了,我现在就是把你扔进锅里煮了吃了,你也没办法。”
他听她说的这丧尽天良的话,气的牙齿在口腔间磨的吱咯吱咯发出可怕的声响。
她扯了扯他的耳朵,“你这是和我抗议呢,信不信我把你的四条腿砍下来,做个卤腌肉串吃。”
他也不理会她了,但谁知道他只是蹬了一下腿,却正好从她的怀里滑出去了。
滑出了这窄陋的房间,到了长廊。
正好董道柱出来,看见地上这只有点眼睛里发怒的小浣熊。
“这谁家的宠物,哪个住户的宠物落在这里了。”董道柱把他抱起来。
他用腿蹬他,董道柱把他的四条腿用手包起来,“这脾气还挺大呢。”
董道柱把他抱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听声音知道他不幸被董道柱捕获了。
她也没办法,就只好让他做个内应了。
又过了半刻钟。
董道柱到了下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