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受不了自己的男宠这么脏,“不行,赶快给我去洗,不然这床明天就要再全拆了重洗了。”
他没办法,只能懒洋洋的起床。
看他实在是不愿意动的样子,“算了,你在这先眯一会儿,我去给你打水,亲自给你洗。”
这么刺激的吗?
他想,终于可以把你当丫鬟一样好好的使唤使唤了。
“好,那就辛苦你了,木对。”
“木对?你还敢把我的字拆开,直接叫我又村得了,难不成我还是个土妞了。”
他看她这一身潮牌,她要是土,那就没有时尚圈的宠儿了。
“你不土,我土,所以需要你的时尚灵魂好好的调教一下我的土味,别让我的情话太油腻。”
她看他这油嘴滑舌的,这时候又不觉得累了,“好了,不和你臭贫,我去打水,你先休息一会儿。”
他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
她去柴房用大锅烧水,这洗澡水,需要好几大锅,真是够累的。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贤惠。
累的满头大汗的,在烧开的一锅水中,看到了自己头发散乱的样子。
自己何时这么狼狈过啊,可能是今天麻易卿受了重伤,自己看他那副样子,心生怜惜,才想做点事情弥补一下他吧。
把烧好的几锅水都盛到了木桶里,一桶一桶的拎到他房间里侧的换衣室。
他听见很重很重的脚步声,这李树变胖了?
都和大象似的了。
又想到她或许是拎着洗澡的水一点一点艰难挪移呢,眼睛掀开一条缝,观察她的狼狈。
哎呀,这一步一步晃悠的,真惨!
他感觉自己眼眶有些湿润,还是心疼她吧。
自己这么作,到底为了什么?
是因为她对自己关的禁闭,还是因为就是想把她捆在自己身边,故意找事去激怒她,要以每个掌房都没有的形式出现在她身边,做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她把水费劲的拎回来,“好了,过来洗澡吧。”
他褪去衣衫,但睡裤没有脱。
她看他这传统的,“反正早晚要看,你还藏着干什么?”
他倒是觉得自己还没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那样做有伤她的名声。
虽然这玩意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但自己得有啊,万一以后自己和她BE了,还能靠着这清白找个下家去。
她扶着他走进浴桶,他被这水温刚刚好的枸杞水泡的舒服。
等等,她为什么要加枸杞?
自己难不成是个药材?还是一只大肥鸡。
他看着她,“你这干什么呢,怎么不看我?”
她瞟了一眼他光秃秃的背,“我这害羞啊,第一次看一个男人光溜溜的,不太适应。”
她怂了!
她还会有撩拨了人拿不住场子的时候。
他看她这脸颊羞红的模样,倒是想耍弄她一下,把她直接拉进了水里。
她被他突然的这么一个举动,吓得没站稳,直接滑在他身上。
她的发梢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你胆子挺大啊,麻易卿,你死定了。”
从水里挣扎着出来,但因为脚底是滑的,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太尴尬了!
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么邋遢的,没面子了,全都没了。
她生无可恋的看了麻易卿一眼,“你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总是触我的眉头?”
他用沐浴露把全身打得全是泡泡,“没有啊,我只是一时没忍住,想一亲芳泽而已。”
还拽上词了?
真当自己是个傻子啊,想一亲芳泽用不打声招呼的,直接把人拽水里吗。
分明是图谋不轨,要自己出丑。
她揉了揉因为摔在地上而发青的腿,掀开一看,天啊,都是淤青。
自己这下子可以摔得挺重的,都是这个该死的麻易卿闯的祸。
她站起来,把一盆很热的水直接从他的背上浇下去,“让你耍我,感受一下热水的洗礼吧。”
他被浇的呜嗷乱叫,“李树,你是不是疯了。”
她感觉解气了,“我可没疯,我只是报复心极重,先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他从木桶里站起来,舀了一盆凉水倒进浴桶,“你可真是个心狠手辣的,要是惹到你,绝对没好事,我真替魏清呈感到悲哀。”
她也觉得魏清呈在未来一定会被自己狠狠的修理,“借你吉言了,赶紧让魏清呈领盒饭,要不然我就没办法回去见我的美男们了。”
他看她又对那些男的起了兴趣,“尊重一下我好吗,你还在我这里留宿呢,别一天到晚的提那些扫兴的人。”
她看他这愠怒的眼神,“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