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中,张良不停的向前狂奔,生怕嬴青夜反悔。
还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
一直不停的绕路,就怕被嬴青夜给利用了。
直到跑不动了,才停下休息。
“世人皆说公子夜有脑疾,今日一看传言不可信。”
回想起刚才跟嬴青夜的对话,张良就感到一阵后怕。
此人洞察人心的本领,堪称一绝。
这他妈的哪像是有脑疾的样子,这若是有脑疾,那多少人都是傻子?
“不行,我得想办法把消息传出去,公子夜将来定会是我六国的劲敌。”
说着,又起身赶路。
…………
嬴青夜这边也回到了队伍这边,他们回来之时战斗已经结束。
黑衣人全部被消灭,士兵们正在打扫战场。
“公子您回来了?”
风清修看到嬴青夜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情况如何?”
“都解决了,就剩那个大块头了。”
“不过看他那样子,估计活不过明天了。”
风清修指着沧海君说道。
此时的沧海君精神萎靡,根本没有了刚刚的精神状态。
女帝那几击,显然已经让他身受重伤了,就算医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
“让人给他看看,别让他死那么快。”
“诺!”
风清修连忙招呼人把沧海君压下去。
…………
龙辇之上!
“父皇,您没事吧?”
嬴政摇摇头:“寡人无碍!”
“赵高,你先退下!”
“诺!”
赵高看了一眼嬴青夜,连忙退下。
“可有抓到?”
嬴政缓缓抬起头,轻声道。
“没有!”
“我把他放了!”
“放了?”
“为何?”
嬴政眉头紧皱,这可是死刑犯,嬴青夜私自放走,可是触犯了大秦的律法。
“自然是放长线,钓大鱼!”
“说说你的计划!”
嬴政眼神有所缓和,想听听嬴青夜想干嘛。
“父皇,您觉得是杀这点人划算,还是把六国的反贼都揪出来处理了划算?”
“当然是全部处理了!”
“你是想引蛇出洞吗?”
嬴政顿时反应过来。
“正是!”
“虽然不知道成功与否,但是最起码能够把他们的藏身之地找出来。”
“如此一来,我们不就轻松许多了吗?”
“李信和杨端和将军就不用漫无目的的找寻他们了。”
嬴政点点头:“做的不错!”
“听说抓了个活口,你去审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明白!”
……………………
夜幕降临!
嬴青夜带着风清修来到关押沧海君的地方。
沧海君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嬴青夜,随后继续闭上眼睛。
“聊聊吧?”
嬴青夜淡淡道。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要杀就杀吧!”
“我自始自终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嬴青夜淡淡一笑:“你现在这幅样子,就算我不杀你。”
“估计你也活不过明天了。”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沧海君依旧不说话,就连眼睛都没睁开。
嬴青夜也不生气,继续说道:
“你给我想要的,我让你活命!”
“如何?”
还是不说话!
“公子跟你说话呢?”
“你他妈的装什么逼呢?”
风清修看到沧海君这幅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就想上前给他点颜色瞧瞧,这货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嬴青夜。
什么都没学到,就学会了骂人。
啪啪……
两个大嘴巴子甩在沧海君脸上,嬴青夜也没拦着。
都他妈的成阶下囚了,装什么逼呢?
被打的沧海君顿时怒目圆睁,死死盯着风清修。
“若不是这锁链,我定将汝撕了。”
“原来会睁眼啊?”
啪啪……
又是两个嘴巴子甩过去。
“一个阶下囚,你装什么?”
“瞪什么瞪?”
风情修不屑道,他最不能忍受别人对他的公子不敬。
“好了!”
“退下吧!”
嬴青夜发话了,他这才退下。
“你叫什么?”
谁知沧海君依旧不依不饶,死死盯着风清修,在他眼里士可杀不可辱。
风清修如此侮辱他,恨不得把风清修生吞活剥了。
“他叫风清修,是我的一个下属。”
“你又是谁?”
沧海君目光锁定嬴青夜。
“公子夜!”
“公子夜?那个脑疾公子夜?”
“我他妈……”
“你他妈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嬴青夜立马冲了上去,对着沧海君就是一顿输出。
“一开口就说老子有病,你他妈才有病。”
“我******,我********”
“……”
嬴青夜边打边骂,一旁的风清修看的心惊胆战。
心里为沧海君默哀,说什么不好,非说公子有脑疾。
不知道公子最忌讳别人说他有脑疾嘛?
唉!活该!
一会儿后!
嬴青夜这才停手,怕再打下去,把他给打死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说不说?”
嬴青夜恶狠狠的盯着他,已经没有了刚刚进来的轻声细语。
“你老是让我说不说,说不说。”
“那你倒是问啊!”
寂静!
一股尴尬的气氛充斥着这整间牢房。
“没……没问吗?”
“公子,好……好像没有!”
风清修尴尬的挠挠头。
“呃……呃……”
“咳咳……”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东巡的路线的?是谁透露给你们的?”
嬴青夜连忙调整。
“无可奉告!”
嬴青夜:“……”
“沧海君,别以为本公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沧海君惊愕的看着他,不知是他,一旁的风清修同样亦是如此。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我还知道你们幕后之人是韩国旧贵族的张良。”
“他散尽家财,只为刺杀我父皇,我说的可对?”
沧海君面色凝重,两眼死死盯着嬴青夜。
“你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我们的一切都在你的监视之中?”
风清修闻言,更加震惊,公子居然真的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自家公子向来都是深藏不露,知道这些也是实属正常。
“这个你无需知道,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路线的?”
“哈哈哈……”
“你不是神通广大吗?这怎么不知道了?”
“看来也不过是虚有其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