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叒叒叒被吕姬压在身下暴打!
“服不服?”
袁耀脖子被死死勒住,根本说不出话来,又被反身压着无法反抗,只能疯狂拍着地板。
吕姬胳膊上的劲儿又大了几分:“就问你服不服?”
袁耀就差没把地板拍烂了!
为了不再让人看到自己出洋相,袁耀早已屏退了所有人,现在已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好在吕姬能根据人脸红的程度,来判断袁耀快没快断气。
每次她都是在最后时刻才肯放开手。
“疯婆娘!”
袁耀捂着脖子,连着咳嗽了好几下:“你想勒死我啊?”
吕姬狡黠一笑:“这不是还没死嘛!”
“受不了你就早点认输嘛!”
袁耀重锤了一下地板:“我都拍地板了你没看见?”
吕姬嘟了嘟嘴:“谁知道你那是认输啊!”
“嘴在你身上长着,你就不会用嘴说啊!”
“我也得能说啊!”袁耀气不打一处来:“每次到最后,你都死死勒住我脖子,我怎么说?”
“而且每次开始之前我都说过,要是说不了话拍地板也代表认输,你到底听没听?”
吕姬一脸的无辜:“人家忘了嘛,再说,我从来就没听说过拍地板是认输的意思!”
袁耀大为光火:“每次都忘!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起开!”
袁耀粗暴地一把推开吕姬,骂骂咧咧地爬起身:“哪有女人这么喜欢骑在男人身上的!”
“我看谁以后敢娶你!”
吕姬也不恼,反倒是一脸的洋洋得意:“我要你管!”
“怎么样,还打不?”
“打个屁!”袁耀无比不满:“我又不像你一样从小就练角抵技,你是专业选手,我连业余的都算不上,顶多算刚入门,怎么打?”
“不打了,以后都不打了!”
吕姬下巴一挑,嘴角微微扬起。
虽然瞧不上袁耀这个人,但被他说自己是专业的,总归是受用的!
在头几天两人刚开始近身缠斗的时候,吕姬基本上都不怎么出汗,便能凭技巧轻松取胜。
但袁耀也不是光挨打不还手的人,被锁关节勒脖子久了,也渐渐摸索出了一些应对之法。
到了第七八天,袁耀也渐渐适应和熟悉了吕姬的进攻套路,有时候甚至能凭借自身体格和力量的优势,强横地破开吕姬的角抵技。
但因为段位差距过大的原因,只要吕姬一动真格,使出几招高难度的必杀技,袁耀便立马会被就地制服。
十几天下来,袁耀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但仍难求一胜,也难怪他此时泄气了。
吕姬却是乐在其中!
一开始她只是想向袁耀发泄心中的不满,结果打着打着发现,嘿,不光能出气,还挺好玩的!
以前和小红对练角抵技,都是点到为止,很少使出全力。
但和袁耀近身缠斗,两人都敢下重手,也不会顾及对方疼不疼,能不能受得了!
此时吕姬唇边和脸颊上的细汗,以及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足见她方才玩得有多么尽兴!
吕姬很享受这种对手拼命反抗,但胜利最终被自己夺走的感觉,便是得瑟地撩拨了一下湿发:“呦呵,这就认怂啦?”
“要不下把我让让你?”
袁耀只感觉嘴巴有点咸,原来是吕姬把汗水甩到了自己嘴里。
“呸呸呸!”
“我怂了?哈哈哈,笑话,我袁耀会认怂?”
袁耀仰天大笑几声,然后极其认真地对着吕姬道:“没错,我认怂了!”
“我就是认怂了,我不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吕姬一愣,接着作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哎哟哟,你还知道你叫袁耀啊?”
“我还以为打那天输给我后,你就改名叫姚远了!”
这么好的一个出气沙包,吕姬当然不会轻易放走。
激将法!
本小姐就不信你真的会让人倒着念你的名字!
“我就叫姚远了,怎么滴吧!”袁耀却是浑然不觉受辱,直接大大咧咧认下了当日的赌约。
笑话,大爷我本名就叫姚远,没想到吧!
吕姬却是完全没想到袁耀会是这般反应,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样!
要知道直呼别人姓名本可是十分大的忌讳,历来只有地位极其尊崇者才可直呼他人姓名,因此才要专门取一表字相互敬称;而颠倒别人姓名,拿别人名讳开玩笑就更是大不敬中的大不敬了。
因此吕姬压根不信会有人不拿自己名讳当回事,只觉得袁耀还在装厚脸皮。
“姚远,姚远姚远!”
袁耀一口应下:“怎么了怎么了,叫我干啥?”
吕姬还是不信,跺着脚继续喊:“姚远姚远姚远!”
“你叫姚远不叫袁耀!”
袁耀挑了挑眉:“对,没错哦,姚远就是我!”
“我就是姚远,不是袁耀!”
吕姬急得连连跳脚:“你敢不敢以后都让我叫你姚远?”
“这有什么不敢的?”袁耀露出鄙视的眼神:“你喜欢叫就叫,我还巴不得你这么叫我呢!”
这一句可是大实话!
他已经好久没听人叫自己真名了,此时只觉得心里莫名一阵舒服;尤其再瞧见吕姬激将法不得逞的难受样,心里就更别提多痛快了!
“好!”吕姬指着袁耀,恨恨道:“这可是你说的,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她笃定袁耀这又是在和自己玩心眼,是故意在让自己觉得这样是自讨没趣,然后再也不提这茬!
哼!想得美!
我偏不遂了你的愿!
噔噔噔!
一阵敲门声响起。
接着门外传来陈到的声音:“将军,张闿张都尉从徐州传来消息,刘备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