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晋阳城外东北五里五里坡,有一个小小的田庄村落,大约有十几户人家的样子。这样的田庄村社在南匈奴攻击晋阳的时候被南匈奴人夷为平地,现在南匈奴人败走了老百姓又回来重建了家园。
今天阳光明媚,艳阳高照。贾逵和杨玄墨来到村中一户茅草屋外,跳下马来贾逵在前引路,杨玄墨紧跟其后。茅草屋外是树枝篱笆做的院墙和一扇残破的木门。贾逵来到木门之前抬手叩打柴门,“有人吗?景略兄在家吗?”
只见茅草屋内走出一位壮汉身高七尺生得膀大腰圆,浓眉大眼,白净的面庞三绺胡须飘散于颌下,有种不怒自威的神情。此人一看是贾逵哈哈大笑道:“我说今天早上喜鹊枝头鸣叫原来是贵客要来啊。快轻进来吧。”说着打开柴门,迎接贾逵进院。当他看到杨玄墨的时候一愣但也没有多说话,把二人请入院内坐在大树之下。
“不好意思,景略兄这次叨扰你的清修,实在是情非得已,我家将军想请你相助。特来请景略兄出山。”贾逵说着一脸尴尬。
王猛抬眼看向杨玄墨幽幽的说道:“这位一定是撼山军主将,大汉护匈奴中郎将杨玄墨大人了吧。小人一介草莽之辈,有何德何能敢劳烦杨将军亲自邀请。你怕不是找错人了。”
“王猛王景略,北海郡剧县人,好读兵书,善于谋略和用兵之道,曾寄居于魏郡尝试接触太平道张角,然不得相用,遂远走并州晋阳,曾言晋阳有王气,借此寻找明主。天下能让王景略物尽其才的只有我杨玄墨一人而已,何故要试探与我乎。”杨玄墨起身开口说道。
“当今天下民不聊生朝堂之上十常侍祸乱朝纲,百官俱是尸位素餐之辈,争名逐利有他们,治国安邦者无,妖言惑众的黄巾乱党就是这个朝廷的丧钟,天下马上就将会分崩离析。我欲行陈胜吴广之事,为普天之下的老百姓谋一条活路,使老实人不被欺凌,使边塞不再有胡虏作乱扣边,今日恳请先生助我,我知先生有大才,和拯救天下黎民之心。然这天下是世家门阀之天下,如不破而后立,终会同流合污,我请先生助我教我,我们共同走出一条属于万千黎庶之路。”杨玄墨说完一躬扫地,贾逵也肃穆站起一躬扫地。
“想我王景略心存天地之志,自以为满腹经纶看来还是眼光浅了,今日听杨将军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发人深思。如果我在矫情就是我的不是了,草民王猛愿意供杨将军驱使,万死不辞,只为天下黎庶能有一个太平世界。”王猛还礼也是一躬扫地。
三人开怀大笑把臂同回晋阳南教场。
“眼下南匈奴俘虏的问题迫在眉睫。胡虏这些人畏威不畏恩,想感化那是不可能的,我的想法从明天开始挑出刺头杀服他们,在选出听话的人每百人一组,挑选精壮之人组成六个军镇,名为河朔六镇,分别为沃野镇,怀朔镇,武川镇,抚冥镇,柔玄镇,怀荒镇。实行军屯名义上防御南匈奴和各族叛乱,实为练兵之用。六镇每镇驻守强兵七千,辅助年老体衰者三千,沿北方边境筑城收御,另外一万人部署在冠爵津由徐晃统领作为奇兵随时阻截切断并州与中原的联系。这些南匈奴的俘虏虽化为六镇军屯存在然要另立一军名为乞活军,要叫他们知道,不杀他们不把他们筑成京观,全是你杨玄墨的功劳,你还就是他们的天,叫他们生就生叫他们杀死就死。至于这六镇的主将就得你来选了。”王猛根据当前形势给杨玄墨出主意说道。杨玄墨点点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突然一名小校禀报:“启禀中郎将,营门口一人报号马援马文渊来找贾复将军。”杨玄墨一听连忙带领众人出大帐迎接。
远远看到有一位大汉身高八尺,长得肩宽背厚,身穿扎巾箭袖,百花袍,手中牵着花斑豹,马上挂着一堆大锤,擂鼓瓮金锤。看个头得有一百五六十斤。长的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贾复连忙上前抱拳道:“马大哥你可来了,小弟候你多时了。”
马援看到贾复面带笑意说道:“君文,听说晋阳有明主现,特来相会。还不给我引荐引荐。”
贾复抬手一指杨玄墨,说道:“马大哥这是我结识的好兄弟杨玄墨,是一位心存天下的人物,我决定跟随杨玄墨杨将军创出一番事业,所以请大哥前来共投明主。”
马援抬眼打量杨玄墨,只见杨玄墨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唇若涂朱,两道剑眉斜插入鬓,双耳垂轮,束发金冠,身罩锁子连环甲,黑色披风飘洒身后,腰选宝剑。
马援上前一把抓住杨玄墨的两条臂膀,杨玄墨一愣心想:“我草,不相信贾复的眼力,想试试的身手。那就来吧。比力气我还没怕过谁。”感觉到马援使力杨玄墨也不着急,只是把自己的力量提到和马援的同等频率,马援一共加力三次,杨玄墨都轻松应付过去。另马援另眼相看,“这个杨玄墨厉害啊,最起码力量上和我不分伯仲。撤掉力量躬身施礼说道:”草民马援见过护匈奴中郎将。”
杨玄墨哈哈大笑一手拉着马援说道:“有马文渊相助乞活军成以。”马援一愣我刚来还没喝口水那啥玩应就成以啦。
众人来到帅张,杨玄墨把南匈奴俘虏的事说了一遍,马援当仁不让直接说道:“还等啥明天啊,从现在开始老子就好好教教这帮王八蛋啥叫猛将!”说完头也不回直奔教军场。杨玄墨一看对众人说道:“还是个暴脾气急性子。君文啊你去协助马援好好收拾这帮南匈奴的俘虏三天之后,我要检阅成绩。带上你的步军去给马援站脚助威。”贾复领命转身离去。
南教场七万俘虏排列整齐,马援顶盔掼甲,手拿一对擂鼓瓮金锤,手中双锤一碰,整个校场响起震耳欲聋的声响,“今天老子给你们个机会,有谁能打赢老子,你们就可以离开还给你们路费,三天时间供你们挑战我,不眠不休随时接受挑战,不限人次。马匹,武器可以随便选,先说好了如果老子不小心把你打死了,我可不管收尸。”
南匈奴俘虏的队伍里一位壮汉走了出来,看个头比马援还高一头。这个人说道:“你说话算数吗?”
“当然算数。”马援端坐在马上傲然的说道。
“那好我来领教你的高招,我叫火拔归仁。”火拔归仁在兵器架上挑选一支狼牙棒,选了一匹青中兽,杀向马援。
马援眼皮都没抬火拔归仁的狼牙棒已经砸向马援,正当南匈奴的俘虏准备欢呼的时候马援一催战马,一招流星赶月,双锤砸向火拔归仁的胸膛。只见火拔归仁身体像破布一样被大锤击飞落马,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整个胸口完全被砸塌。死状极惨,鲜血顺着嘴角不住的流淌。
“还有谁,还有谁敢与我马援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