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猝不及防的被推了出去。
这时。
玄阳子已经落了下风。
打斗变得十分激烈。
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跳了出去。
众人招式越来越快,令人目不暇接。
司徒博突然一个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了玄阳子和云中子的防线,一把利刃迎面劈来。
江屿白等人纵身一跃,双刀交叉抵挡,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这时,司徒博突然收刀,空翻一周,随即猛力一刀劈向玄阳子的后背。
玄阳子瞬间反应过来,身体向后仰去,躲过这致命一击。
季清浅躲在角落,偷偷观察,没想到死老头挺厉害的,那么多人都不是他的的对手,突然他把手指搓成一团,吹了一声口哨。
寒风耸动。
司徒博身后来了不下十个黑衣人,气场一看就很强大,一个个身高八尺,腰间配着一把一米长的弯刀,一个猛冲,对着众人展开不要命的厮杀。
季清浅见情况不对,赶忙拿出杀手锏。
她快速拿出一颗能管三刻钟的隐身珠。
“姑奶奶和你们拼了!”
她拿出越王剑对准司徒博一阵乱砍。
可惜,没一刀砍中他。
“障眼法的小伎俩,也配和老夫斗!”
司徒博手一挥,季清浅腰间感觉一阵疼痛,她咬着牙拿出手榴弹朝着那一群黑人丢了过去,大喊了一声小心!
其他人听出来是季清浅的声音,立马闪身离开黑乎乎的铁疙瘩,倒是黑衣人不明所以,围成一个圈,充满杀气地盯着眼前的铁疙瘩。
“快闪开!”
司徒博情急之下跳了出去,一脚把黑疙瘩踢向旁边的空屋子,“砰”的一声巨响,旁边的空屋子冒出浓烟,燃起红色的火光。
季清浅见状拿出暗器不要命一样地黑衣人身上扔过去。
随后朝着黑衣人的包围圈又拿出一枚手榴弹。只用力向上一抛,然后迅速转身,拔腿就跑。
随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十来个被炸得血肉横飞,剩下的不死也都半残。
“啊.....拿命来!”
司徒博看不到偷袭的人在哪里, 却能感受到偷袭人的方位,他朝着季清浅所在的方向如同猛虎一样扑了过去。
季清浅赶紧转到活着的黑衣人身后。
“是你.....你敢背叛老夫!”
司徒博杀红了眼,闻着对方的气息就在自己人身后,他大叫一声,双手抓起面前的随从,凶狠的直接把自己的随从用手撕裂成两半。
鲜血哗啦啦的流淌。
他整个人都如同从地狱跑出来的恶鬼一样恐怖。
头发,眉毛,眼睛,灌满了血,他随意地抹了一把血水,恶狠狠地瞪着玄阳子,“老匹夫,你真是真不怕死!带个帮手你以为就了不起?
老夫照样要你的命!”
季清浅在一瞬间有些懵,可是她很快反应过来,拿起越王剑朝着眼前可怕老男人身上猛刺了过去,谁料,越王剑居然被司徒博握在手里。
直接掰成两段。
“竖子安敢偷袭老夫!”
司徒博眼眸一片猩红,眼珠差点爆出眼眶外,看着十分恐怖,他胡乱地朝着四周发出厉害的掌风,季清浅差点被他的掌风伤到,她只好从地上滚动到一边。
这时。
她已经知道眼前的疯狂老登不好杀,干脆丢出烟雾弹,大喊了一声走,这时,隐身珠的效果也差不多用完了,江屿白第一时间在烟雾中发现了她。
“浅浅,我们走!”
他义无反顾的抱着浅浅逃离现场。
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在烟雾中消失。
司徒博睁开眼睛,虽然在烟雾中,他还是第一眼看到了季清浅的模样,瞪着老眼,恶狠狠地吼道,“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捣鬼.......拿命来!”
他伸出鬼爪子一样双手朝着季清浅抓了过去。
季清浅拿出电击棒猛地朝他身上一击,司徒博被电得浑身颤抖,但是也仅仅只是颤抖,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等到烟雾一消失。
人全部不见了。
众人快速逃离了现场。
暗二等人是怎没想到那个老男人实力如此强悍,就连夫人都差点没脱身,到了山下,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每个人都很狼狈,就像刚从火堆里跑出来一样,灰头土脸。
“徒儿.....过来。”
刚坐下去喘口气的玄阳子对着季清浅的方向招了招手。
季清浅听到徒儿两字,下意识看的向云中子,甚至用手戳了戳云中子的胳膊,云中子皱着眉头,撇着嘴说道,“师傅叫徒儿呢,叫的是你,你去吧!”
季清浅浑身一震,挪着小碎步,脸上带着尴尬的表情,慢慢地走向玄阳子。
刚坐下。
她一句话没说,只用眼神看了一眼其他人。
玄阳子咳嗽一声,站起来,又站到五十米开外。
季清浅咦了一声,这便宜师傅能处!
众人见她单独和玄阳子在一起,大家也没多说什么,自觉的空间留给师徒二人。
月色下。
谁都没先开口。
半晌后。
她终于坐不住了。
“大师,您......怎么知道我冒用您徒弟的身份,您可别介意,我......我不是成心的?”
玄阳子叹了口气。
这丫头,再过几辈子都是这个德行。
他随手一画,季清浅眼前出现一个画面,那是她在现代的情况,小时候每次受伤,或者调皮的时候,总有一个白胡子老头乐呵呵的帮助她。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长得可爱。
招人喜欢。
当她把记忆中的白胡子老头和现在的玄阳子一对比,发现这.....明明就是一个人啊?
“意思是我来这里,是因为您......召唤来的?”
玄阳子皱了皱眉头。
“废话,不然从小我保你干什么,老夫见你骨骼清奇,特此才给你一个机会,如今你救了老夫一命,你和老夫的因果原本就是命运的安排。
你躲不了,我也躲不了。
现在老夫受伤了,你且带着老夫去你的空间疗伤。”
此话一出。
季清浅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怎么,你舍不得?老夫只要一些灵泉水即可。”
玄阳子气得吹了吹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