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
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此刻捂着胸口喊疼,胸口的衣衫故意半敞半开,露出隐约的美好,谢晚晚神色迷离,裙摆撩得很高,几乎能看见大腿根。
纱裙若隐若现。
从身段上能看出来很苗条。
“公子.....我心口疼,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谢晚晚深情地看着江屿白,一会儿如同小白兔,一会儿又如同勾人的小狐狸,眼波流转,她每次这样总能拿下所有的男人。
当然,沈云臣是一个意外。
她不承认。
“滚....”
“公子....,奴家当真如不得公子的眼吗?”
她低眉含笑,玉手纤纤,捏着绣帕掩住嘴角,一双美眸满是委屈,“你若正眼看奴家,奴家.....不信你不喜欢奴家。”
眼前的男人强壮且俊俏。
倘若用来做药渣,定然可以延长她的美貌。
“本公子,再说一次......滚,不然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公子说话!”
江屿白正因为季清浅说的话心烦不已,这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一个女人,死皮赖脸的的非要缠着他,看着就讨厌,让她滚她也不滚。
他是一个男人,按理来说不该和女人计较。
但是眼前的女人实在是艳俗至极。
“公子.....当真一点也不怜惜奴家,奴家是哪里做错了吗?所以让公子如此嫌弃奴家。”
她朱唇微抿,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反像荷花含了晨露一样好看,饶是铁石心肠的男子此刻看了也忍不得心生怜爱。
偏偏江屿白是一个例外。
“你.....让开,否则休怪本公子不客气。”
江屿白冷冷地瞥了眼前女子一眼,只会卖弄风情,比勾栏院的女人都不如,深沉的星眸满是不耐烦。
谢晚晚嘴角一弯,露出一抹坏笑。
余光瞥见了身后的季清浅。
她魅惑地伸出玉手,慢慢想爬上江屿白的肩膀,有女人的男人,她更喜欢了,要是能抢过来,看着别的女人伤心哭泣,那感觉飘飘欲仙。
她谢晚晚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滚.....”
江屿白察觉到有手挨了过来,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一巴掌甩了过去。
“恶心!!!”
一旁的暗二捂着嘴偷笑。
“哇.......姑娘,你可真有福气啊!我家公子第一次打女人!”
“你.....”
谢晚晚嘴都被打歪了,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说了一个你字,其他的话愣是梗在喉咙打转,一口银牙差点咬得稀碎。
半天才缓过来。
“你打吧!反正刚才你夫人已经看见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模样。别以为打了我 ,你日子就好过了。臭男人!!!”
她一声冷哼。
本姑娘倒是要看你如何向你夫人交待。
“你说什么?”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我说......你惨了!!!”
谢晚晚得意地露出一丝冷笑。
“打......!”
江屿白看了一眼暗二。
“是,公子!”
暗二有些为难,如此娇媚的女人,可别打坏了,于是,他朝着谢晚晚的脸下了狠手。
“浅浅,你可信他?”
沈云舟和季清浅两人躲在门廊后面看完整场闹剧。
“这样的女人,他当然躲得过去。手段太低级。”
季清浅淡淡的说道。
“表哥觉得不一定,说不定他真的一个好男儿。浅浅还是不要太冷漠了,毕竟是夫妻一场。”
沈云舟有时候能敏锐地感觉到浅浅对所有的人疏离。
虽然他不愿意相信。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浅浅的眼底偶尔有浓得化不开的哀愁。
“知道了!”
她眼眸低垂,眼神看向地面的落花,昨天儿她听到暗二和暗三的谈话,之前在军营里面江屿白认识了边陲的一个姑娘,听说,那姑娘曾经救了他一命。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浅浅,刚才......”
江屿白迫不及待的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季清浅,生怕她误会了,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姑娘,总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满腔爱意表达出来。
喜欢一个人,他恨不得把她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她只要说冷,江屿白的心里边已经结冰了,她眉眼有些许的难过,他立马如丧考妣,比她还难过。
唯恐无法将自己的爱意表达出来。
“我都看见了,不干你的事,是别人的问题。”
“我信你。”
她嘴角微微一弯,透着清风般的淡然。
“嗯....你信我就好。”
江屿白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
季清浅来到府衙的粮仓门口,这时空空如也粮仓门口只有一个守卫,他见江夫人来了立马恭敬地退了下去,自从江夫人来,他们可是得到极大的恩惠。
“夫人,请!”
守卫说完后躬身退了出去。
“多谢差大哥。”
说完。
她递给看守一两银子。
看守激动地腿差点挪不开。
“小的多谢夫人,也多谢夫人为百姓出力......我们,我们都会记得夫人的好!”
看守言语哽噎,充满了感激。
杨大人下令,只要好好干活,每日的补贴加倍,家里的孩子和老人都有指望了。
“去忙你的吧,一刻钟后你再过来。”
“遵命,夫人!”
季清浅等着看守离开后,江屿白和暗三和暗二等人替她守着门口,她大步跨入粮仓,手一挥,把刚才收的上千石粮食全部放入粮仓内。
另外,又掺杂了一半的细沙。
这样其他人想作妖,也懒得从细沙里面去淘出白米。
刚做完一切。
她觉得乏得慌。
“走吧,我们回去歇会儿。”
“好!”
江屿白牵着她的手缓缓朝着房门内走去。
季清浅用手拍了拍江屿白的手背,等会儿还有一只臭虫要处理。
身后一双恶毒的眼神粘在江屿白的身上。
“你竟然敢打本姑娘,本姑娘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谢晚晚的手中拿着一只人皮鼓,一脸邪恶,她曾经问过姑父给江屿白下的毒,原本应该早就死了才对,但是他却没有死,算他的命大。
姑父得知他已经到了雍州,偷偷给了她一只毒盅。
刚才她已经顺利的把毒盅送入江屿白的体内。
“江屿白,季清浅!我要你们跪地求饶。磕头认错,方能消本姑娘心头之恨。”
她瞪大双眼,咬牙切齿,等着看一场好戏。
另一个人。
站在屋头。
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