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营帐里,服药后肚子里感觉一顿翻滚,咕咕咕的响,放了两个很臭的臭屁后捂着屁股坐了起来。
一抬眼。
两人如同龙卷风一样冲了出去。
季清浅和雪瑶忍不住捂着鼻子。
实在是太臭了。
没多久。
如同炮仗一样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来。
暗一和暗二差点被自己的屎给臭晕了。
但是拉出来就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
过了许久。
江屿白让刘衡给两人送了灵泉水过去。
两人又喝了一大水囊后才稍微缓过来。
两人后面连衣服都没要了,衣服和裤子都沾染了臭味,最后又换了一身衣服才重新走过来,
“别说,喝了夫人的药后好多了,就是肚子饿的很。”
暗一摸了摸已经发瘪的肚子。
暗二点头。
“这幸亏有夫人不然我们今天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雪瑶看着两人 走过来,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你们就坐在这边吧,我重新给你们支了一张桌子。”
暗一有些尴尬地止步。
“行吧,我们就在这边吃。”
暗一抬手闻了闻自己的手背,果然还有一点恶臭,只好和暗二一起坐在旁边。
季清浅皱了皱眉头:
“暗一和暗二内力深厚,又服了解药都会变成这样,那其他人又当如何?”
江屿白看着山下的灾民说道:
“我给卿尘去了信,先把他们挡在门外,合适有能力的人就放进去,看着就像泼皮一样的人再想办法弄到其他地方去,尤其是靠山王。
他来这么一招。
不代表我们不会反抗。”
季清浅点了点头。
“先吃点东西吧,吃完饭休息一会儿继续赶路。”
另一边。
南阳城内外。
杨卿尘已经抽调了数百人蹲守在门口。
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的地方,南阳城下面有一个地方,叫杨箕村,那里的土地贫瘠,就连草根都不多,但是却有一座禁山。
山脚下有大片的荒地可以开垦,整个村子可以容纳上千人,把这些灾民收留过去也不是不可以。
哪怕他们有真的有得了疫病的,江夫人也给了方子,至于药方早就已经收拾出来,府衙也煮好了许多药汤,每个进城的人都必须强制性喝一碗。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才过了半夜的功夫,许多人就已经倒在了路上。
尸体遍地。
随着温度的上升,臭味儿慢慢渗透了出来。
一路上季清浅和江屿白看着这一切只觉得事情要变大了。
刚到南阳城。
杨卿尘忧心忡忡的过来告诉她,这群灾民基本都已经感染了疫情,就连他们也不敢靠近这群灾民,他问季清浅要不要就地在城外弄一个地方。
让这些灾民暂时安顿下来。
因为看着那些个孩子实在是可怜的很。
季清浅想了想后认真说道:
“城外有一个废弃的庄子,反正也没有人,今天让他们全部过去,另外去的人要穿特制的衣服,得先服用好解药再过去,先让活着的人服用解药。
另外死去的人一定不能就地放着,沿路十里地的尸体全部找个地方焚烧。”
“也不能让他们进入南阳城。”
“那城里的人需要如何预防?”
“城里每天的人都需要喝药预防着,城里的人暂时不能出来,就在城里待着,如果谁不听命令出来那就别想再回去。”
“行,我马上安排下去。”
杨卿尘点了点头。
江夫人既然已经准备了药物,又准备好了几十套面罩,想来问题也不大,只是南阳城里百姓还是很担心,生怕把这些灾民攻进来。
“薄弱的地方也要注意,万万不能让人从其他跑进去。”
江屿白又叮嘱了一句,让军师抽调人手在各个地方进行把控。
军师沉重地点了点头。
很快。
大家便开始各司其职。
而季清浅不太放心下面人的行动,怕他们不小心感染了,于是和江屿白一起戴着面罩一起到了南阳城外。
此刻。
城外乌泱泱的一片人。
原本已经计划好的事情却出了纰漏。
城外一大群灾民在闹事。
“打开门,我们进去,凭什么把我们拦在外面,我们要进去!”
“就是,谁不是说天底下就南阳城的城主是好人吗?谁家好人把门都关了,不让我们进去,还算个什么好人?”
“就是,虚伪的很!你们要是不让我们上去,我们就直接冲上去!”
灾民们声音越说越大,恨不得立马就撞开城门冲进去,谁都知道南阳城里面有大夫,还有好吃的好喝的,一路上这么多灾民感染了癔症,死的人可不少。
他们可不敢待在外面。
而那些个要交东西给季清浅的妇人们早就沾染了脓液后第二天就死了。
同行的逃荒的灾民们就更加的害怕了。
许多灾民一起抱着一根大木桩子,就要朝着城门砸过去,杨卿尘站在远处,冷眼看着这群愚民,一点也不知好歹,他怎么说这群灾民也不听。
如果他们非要硬闯,就别怪他不客气。
刚想着。
灾民就已经冲着城门撞了过去。
“我看谁敢继续!”
江屿白带着她垫足跃到城门口外。
灾民们都愣了愣。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俊男美人。
“你们是谁,胆敢阻碍我们攻城, 识相的就滚一边去,别逼老子们动手!”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站在灾民中央,那一身肥肉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鹤立鸡群,一点儿也不像是来逃荒的。
“你管我是谁,但是我敢管你,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要你的命,你信不信?”
“呦呵,小娘子好大的口气。”
“你也不看看老娘是谁,逃荒前老娘可是城里数一数二的的妈妈,谁敢和老娘叫板,你不要命了你!”
老鸨子插着腰。
十分不屑地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女。
穿着得体,多半是那城主的走狗!
都是坏东西!
季清浅听到她的话脸上情绪并没有办法波动,气沉丹田,全身的力都涌向右手,她抬眼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手掌一挥,手指随意的朝着妇人指了过去。
一道凌厉的气朝着妇人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