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带着季清浅和江屿白一路走到了私密的库房前面。
原来。
周狼像阿里巴巴里面的强盗一样,把搜刮的金子和银子都存放在了后山的山洞里面。
山洞门口还有十来个守卫。
季清浅拿出麻醉强弩,一一全部放倒。
带路的山匪还没当季清浅做什么就已经吓晕了过去。
山洞外。
一只大虫和一条大灰狼守在洞口。
也不知道周狼怎么搞出来的,大虫和大灰狼很和谐地趴在地上,时不时张开血盆大口看着过往的野兔,却没有抓捕的欲望。
原来。
地上放着大坨的生牛肉。
血淋淋的。
“嗷呜~”
“呜~~~~呜”
大狼警惕地看着江屿白和季清浅,而旁边的大虫则是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不敢相信有人类敢挑战它的权威。
嘴巴还流着黏糊糊的口水。
季清浅想了想,虽然老虎的屁股摸不到,但是她已经摸过好几次了,压根就不怕,她一枪过去,老虎轰然倒地,发出一声闷哼。
旁边的灰狼吓了一跳。
爪子往后退了几步。
眼中闪烁着寒光。
下一刻。
猛地朝季清浅扑过去。
只是。
还没到跟前,江屿白一只手扭断了灰狼的脖子。
“浅浅不要浪费了,虎皮,虎骨都是好东西,狼皮也可以用来做狼皮大氅,收了吧!”
江屿白觉得扔在地上可惜了。
“好!”
季清浅走过去,摸了摸老虎的屁股,又揉了揉老虎脑袋,别说,毛茸茸的手感挺好的,她这才把老虎和大灰狼都收入空间。
两人这才进入山洞。
一进去。
她顿时感觉自己成为了阿里巴巴。
山洞特别的大。
就像掏空了半个山一样。
里面堆满了金子和银子,一个个看起来至少有二两重的模样,除开金银外更多的是粮食,数不清的粮食,看都看不过来。
想到马上要来的旱灾,她觉得这些粮食真是太及时了。
“浅浅,全收了,我们出去看看暗二那边的情况。”
江屿白没有去看金银,而是伸手摸了摸白花花的大米。
“好!”
季清浅手一挥。
走一路收一路。
两人如同大军过境。
片甲不留。
先收粮食后她和江屿白才去收金银。
看着一箩筐一箩筐的金银,她手一挥,全部收走。
但是手里还是留了五百两。
收完一切。
江屿白带着她转身回到了前山。
前山她和江屿白一起又把各个山匪头子的私库全部给收走。
这一路下来,季清浅感觉又累又渴,只好从空间里面拿了一瓶可乐补充水份。
另外,烧鸡腿是不能少的,江屿白走在一侧时不时帮她把碎发撩到耳后,免得影响她啃烧鸡腿。
到了前山,雪瑶与暗二、暗三已然将局面牢牢掌控。
绝大多数山匪头目皆已伏诛,特别是那帮罪孽深重之徒。
至于其他微不足道的小喽啰,季清浅与江屿白并未赶尽杀绝。
“夫人,此番共缴获白银三千两,请夫人过目清点!”
暗二手捧银锭,毕恭毕敬地呈至季清浅面前。
然而,变故陡生!
"小心!"江屿白如疾风般冲出,一掌击落那险些刺进季清浅胸口的匕首。
雪瑶与暗三见状,毫不迟疑,飞身追击而去。
“杀!”
“我要杀了你们!”
“你们这帮恶贼,害我儿性命,我绝不放过你们!”
草丛中潜伏着一名老婆子,她怒视季清浅与江屿白,眼中满是怨毒。
雪瑶眼疾手快,瞬间抓住老婆子的衣领,将其从草丛中拽出。
“死老婆子,你敢对我们家夫人下手?”
暗二上啪地一声直接给老婆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看着眼前的老婆子穿金戴银,光是手上的玉镯子都得值上百两银子,满脸的横肉,疯狂狠毒的目光如寒针似的,向江屿白和季清浅射去,用尽全力诅咒两人。
“说话,你儿子是谁?”
雪瑶气她刚才差点伤了小姐,忍不住用力扇了她一巴掌。
老婆子低着头不说话。
但是在落在季清浅眼里这已经是默认。
“你别管我儿子是谁,但是你杀了我儿,我要你们都偿命!”
老婆子红着眼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嘴里不断地发出吸溜溜的声音,那是年老体衰又感受到极度寒冷才会发出的声音。
突然,她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包粉末,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挥手臂,只见白色的粉末顿时漫天飞舞,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洒落下来。
“阿嚏!”
“阿嚏……阿嚏!”
这些粉末无孔不入,迅速钻入了季清浅的鼻腔之中,引得她不由自主地连连打起喷嚏来。
而老婆子则站在原地,疯狂大笑道:
“哈哈哈,你们死定了!这可是老婆子的独门毒药,老婆子死不足惜,但你们害了我儿,老娘今天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拉你们一起陪葬!
啊哈哈哈!
一、
二、
三、
四、
五、……值了!哈哈哈!太值了!”
话音未落,老婆子便身子一软,直直地倒了下去。
原来,她自知不是敌人的对手,早已存了必死之心,所以刚才将整包毒药都撒了出来,不仅要毒害敌人,连自己也没有打算放过……
霎时间,只见到老婆子的鼻子开始汩汩地流血,那鲜血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她的一双老眼,此刻竟然变得犹如淬了毒一般,死死地瞪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庞。
那目光仿佛是毒蛇的信子,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同时还透露出几分狰狞与癫狂之色,似乎在等待着眼前的这五个人和她一起毒发身亡。
然而,季清浅却只是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朵鲜艳欲滴的红莲,将其放入灵泉水中浸泡片刻之后,便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紧接着,只见她张口吐出一股漆黑如墨的汁水,但转瞬之间,她整个人又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季清浅看着周围的同伴们,轻声说道:
“屿白,你们快照我刚才的做法尝试一下。把毒逼出来就没事了。”
众人闻言纷纷效仿,待到他们都将黑水吐出之后,果然个个都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奕奕。
此时再看那老婆子,已然瘫倒在地,口中发出痛苦而又不甘的喃喃声: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为何没有死?你们怎能不死?”
季清浅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哼!你肯定就是那周狼的母亲吧?
休要以为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你儿的性命固然重要,但他人的生命难道就可以被肆意践踏吗?
你儿作恶多端,杀人放火、抢夺钱财、烧毁房屋,无恶不作!
我们绝不会陪着他一同下地狱!老太婆,还是你乖乖地前去陪伴你那罪恶滔天的儿子吧!”
说罢,季清浅转身离去,留下那老婆子在原地独自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