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名字不错,程...程少商???”嬴烛说着说着一怔。
【签到特殊人物程少商,奖励由百炼精铁铸造匕首一把,已默认为宿主贴身信物】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程少商见他这般,不解道。
“没有,没有。”
屋外,那老媪仍旧叫嚷着,说着还强行撞起了院门。
“真烦人,恶奴欺主,我帮你解决了她?”嬴烛盯着程少商问道。
“不用,莲房,你去吧。”程少商对身旁婢女说道。
莲房点点头,快步跑出,不一会儿屋外吵闹声停止,随着而来的是重物摔倒声和一阵低笑声。
“谁让你们把这糟粕摆在门口的!”老媪怒吼道。
程少商放下大饼迈步走出屋子,看了眼满头草木灰的老媪,故作惊讶道:“呦,李管妇。哎呀呀,你瞧这事...您忘了?前些日子,我命莲房去告知二叔母说这屋里虫蚁太多住不得人,二叔母说我是来此处思过的,又不是来享福的。”
“就命我准备了这些草木灰,我方才听到李管妇敲门,正是怕草木灰熏着你,才让莲房赶紧把这些东西拿了出来,谁知道你不知礼数,贸然地闯了进来,你这是...让小辈难做呀。”
老媪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程少商道:“你你你...四娘子,别拿那些没人信的话来打发老奴,老奴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品行不端!”
“夫人把你关在此处思过,那是为了管教你,免得你日后不懂规矩,做出祸害程家之事。夫人的一片苦心,四娘子理当心怀感恩。”
“何必说得这般冠冕堂皇的,听着真叫人恶心。”嬴烛走出屋斥责道。
“你是谁?四娘子你!”老媪眼睛来回扫视着嬴烛和程少商。
其余不知情的下人也都一副震惊模样。
“打消你那肮脏的想法,在这么盯着我们,我不介意把你眼珠子扣下来。”嬴烛声音冰冷道。
说完,嬴烛转头看向院外远处的山坡上,那一队杀气凛凛的黑甲卫,嘴角微微扬起。
“你不是要接我回府吗?走吧。”程少商瞥了眼李管妇道。
李管妇被嬴烛那冷厉的眼神狠狠惊住,也不敢当面在说什么,听到程少商的话,立马借坡下驴向外跑去。
“你的伤虽是痊愈了些,但还没好全,要不随我回城,去寻个医馆看看去吧。”程少商转头看向嬴烛道。
“也好,回城以后我也可寻故交,助我回家。”嬴烛点头道。
此时远处山坡上,凌不疑心中满是疑惑,下方那道身影给自己的感觉很是熟悉,但奈何看不太清,嘴里呢喃道:“会是谁呢?”
没过多久,来接程少商的马车便被拦下。
“前方马车,停下查验。”
李管妇快步上前,行礼询问道:“将军,拦住我们是何事?”
“奉朝廷旨令,捉拿嫌犯。”
“敢问大人,这嫌犯大人可知是何模样?他...他是不是长的...年轻俊俏...”李管妇说道。
“听你这意思,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不不不,大人您误会了。”李管妇虽是嘴上说着误会,眼睛却是不经意的看向马车。
黑甲卫立马察觉,大喝道:“来人,搜马车!”
马车上,程少商听闻此话面色一变,转头看向嬴烛,眼神之中带有丝丝担忧,连忙说道:“大人且慢。”
黑甲卫压根不听她的话,仍是径直朝马车走来。
嬴烛轻轻拍了拍程少商手背,朝她摇了摇头笑道:“别急,没事的。”
说着便下了马车,大喊一声:“凌不疑,不出来见见吗?”
此话一出,不仅程少商等程府的人一愣,就连黑甲卫和未曾露面的凌不疑都是一愣。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凌不疑骑马驶出缓缓来到近前,看向嬴烛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还有你这身打扮这是?”
【签到特殊人物凌不疑,奖励三千虎豹骑,已注入当前大秦军旅,为宿主麾下王牌劲军】
“怎么?不可以吗?我这打扮之后再说。”嬴烛笑着反问道。
凌不疑闻言一笑道:“方才在那山坡上,我就说这人怎么感觉很熟悉呢,奈何看不太清,原来是你啊。”
“行了,叙旧等回你朝都城后再叙,那边草垛里藏着的应该就是你要捉拿的嫌犯。”
“好,等我将其缉拿归案回京后,就来找你。放行。”
随着话音落下,黑甲卫齐齐散开,让出一条道路,李管妇刚想说些什么时,嬴烛一道劲力弹出,瞬间取其性命。
“这...”
黑甲卫亲眼见到杀人,纷纷拔剑等待凌不疑下令。
“我来处理,你先走吧。”凌不疑冷冷看了眼李管妇尸体,朝嬴烛说道。
程府下人急忙拉着马车就走,待到走出一段距离后,程少商眼中多了些惧意,看向嬴烛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怕了?现在觉得我是坏人了?”
程少商摇了摇头道:“不是怕,我知道是李管妇多嘴,她死有余辜。但你就这么杀了人,那个将军就这么让你走了,这...”
“我幼时就与方才那位将军相识,我家里同他养父有些交情来往。这并非是包庇,而是有些事情是有规矩的,不在规矩内的人犯了规矩就得认命。”嬴烛淡淡说道。
良久之后。
马车缓缓停在程府府门口,嬴烛和程少商一前一后下了马车,二人刚欲道别,程府内便走出几人。
“嫋嫋!”
“嫋嫋!”
程少商转头看去,整个人瞬间呆住。
“阿父阿母!”
程始和萧元漪立刻扑了过来,一把抱住程少商。
“我的嫋嫋怎么这般憔悴啊?”程始眸中含泪道。
“阿父阿母,嫋嫋终于活着等你们回来了。”
“我的嫋嫋。”程始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微微侧首沉声道:“十五年来,我在外面镇守拼杀,本以为嫋嫋在家有人照看,定会衣食无忧,谁想她竟被养成这般。”
“大郎,你这话是在责怪阿母了?果然啊,老了,遭人嫌弃了。儿啊,你这么多年不回家,一回来就给你夫人买点心,为你女儿鸣不平,可是阿母呢?我这么多年操劳下来,也是落了一身的病咳咳...咳咳咳...”程家君姑说着说着大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