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君放心往后我们会并肩作战!更何况现在麻雀就在您麾下干活,如果您是在是觉得压力太大。
我可以向上级申请让麻雀与您一起生活,还请加藤君放心,麻雀的身份做的很干净。
相信愚蠢的华国特务处肯定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麻雀也就是李晴,也是从小在华国培养的东洋特务。
几乎在许多习性上都与华国人相似,就算是华国自己人也看不出一丝蛛丝马迹。
身份上也是有迹可循,早就在十几年前就花钱让一对东北夫妻家里收养了李晴。
这点其实在华北一带活跃的东洋特务之中十分常见。
东洋人为了渗透,早就在十几二十年前就开始准备。
在本土挑选一些父母都是军官的子女进行为期一段时间的精神教育,随后再开始远赴重洋进行长时间的伪装。
在这些人成年之前几乎不会派遣任何任务,在此期间会时不时对这些人进行思想教育,以及专业性教育。
对于这些事,东洋人做的可谓是事无巨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最了解你的,永远是敌人。
赵铭心里暗自腹诽,心道这小鬼子这是想送女人给自己呢。
“唉,多谢吉川桑的好意。我也就是有些烦闷想找个人诉苦而已,现在心情好很多了。
放心,为了帝国我也不会倒下的。”
赵铭说着又是拍了拍吉川海人的肩膀。
“对了,我很怀念秋田老家的美酒,在我看来整个东洋就属当秋田的酒最正宗,最有唇齿留香回味十足的味道。”
“加藤君!”
闻言吉川海人再度感触起来,他很清楚以赵铭现在身份的重要性,自己给对方送酒,送东洋酒肯定是不符合规矩的。
一旦被外人看到,难免会成为一个破绽,最细小的破绽最终都会酿成大祸。
“唉,我也就随便说说,吉川桑你不要放在心上。”
“呼!加藤君您以后肯定有机会能喝上的,最近就辛苦您了。”
吉川海人心里松了口气,连忙又是朝赵铭鞠躬九十度。
离开茶馆,赵铭回到福特汽车上后,直至汽车驶出去老远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马的,和这群小鬼子演戏还真费劲,之前演戏怎么就不这么累?难道是对待的人不同,有些紧张的缘故?”
赵铭觉得这点自己的好好改改,虽然自己表演的常人看不出丝毫问题。
但自己终归是紧张了,哪怕只是内心深处的紧张,那也不允许。
也就是这位吉川海人还不是那种老谋深算的老特务,如若年纪再大一点的那种老牌特务,自己只怕还真容易被看出点端倪。
“赵爷,没事吧?”
车内王二低声询问道。
他刚刚可是看到赵铭打出的那个紧急手势,此时看到赵铭完好无损的出来,这才长出了口气。
“没事,有些事回去再说。”
赵铭摇摇头。
——
与此同时,看着远去的福特汽车彻底消失在视野内。
吉川海人连忙朝屋内的两人道,“准备一下,我今晚要回去一趟,你们继续保持伪装。
最近可能会有大的调动,你们做好准备。”
留下这句话,吉川海人就匆匆下了楼,看了看李晴。
两人视野交汇之下,吉川海人将嘴里的烟头掐灭丢在地上踩了踩。
见此李晴故作厌恶的看了吉川海人一眼,随即捡起地上的烟头,似乎很不满吉川海人如此低素质的行为。
一则情报就这般悄无声息间完成了对接。
回到国民饭店的盥洗室,这会俄道胜的同事还在把酒言欢,李晴来到盥洗室单间这才将那烟头拆开,露出里面一卷很小的纸张。
看完上面的内容,她不禁也是松了口气。
里面的内容表述,首先确定了赵铭的身份是那位加藤英无疑。
其二,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可以与这位加藤君多交流。
其三,她的身份很重要,兴许会成为小组面对面与加藤君接洽的信箱。
看完内容,李晴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吉川海人离开时,虽然遮掩的很好,但她还是看清楚对方脸颊上那红肿的手掌印。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打的,心里更是格外痛快。
对于这位组长,她心里很是不满。
对方并不是从小就在华国培养的特务人员。
而这也是大多数东洋特务的标配,一般在华北一带活跃的特务多以从小在这边培养的半个华国人为主。
一个小组的成员,一般是六个左右的半个华国人,以及四个本土过来的特务。
其中那些半个华国人身份的特务都将活跃在情报的一线,组长大多是本土调过来的。
这要是防止小组成员在华国生活久了,渐渐忘记了身为帝国子民的荣耀。
但对于吉川海人,李晴很是不悦,更是讨厌东洋那压抑的生活环境。
而这则情报的内容她就很开心。
这代表着往后她将不用看这个吉川海人的脸色,直接为赵先生服务。
心里多少是有些忐忑的。
一方面怕赵铭也是一个如吉川海人一样的人。
另一方面又觉得对方长得这么好看,就算严厉了一些,貌似也能接受。
——
入夜时分,赵家别院书房内。
赵铭,王二,以及昨天刚刚从花旗坐船回来的张锴齐聚一堂。
“什么?你竟然和一个东洋人长的一模一样,你还要诓骗东洋人帮忙打仗?”
张锴一脸的懵逼的看着赵铭。
鬼知道他是怎么把赵铭刚刚那番话给听完的,听完后他感觉还是没听一样,因为特娘的这怎么听得迷糊起来了?
“等等!你先等等,让我好好捋捋!”
见赵铭准备开口,张锴连忙挥手制止。
他现在真的有些脑壳晕。
这骚操作简直骚断腿。
“呵呵,这件事本来很早就想和你们说的,而且这事儿,张锴你之前不是知道吗?”赵铭笑道。
“我知道?我怎么知道了?”张锴不解。
“就是那次猴子说我死了那次。”赵铭给对方点了点。
闻言张锴恍然,“难怪!”
“难怪说猴子说你死了,感情就是那一次有一位东洋特务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只是这真的不可思议,这世界上非亲非故的,还有长得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