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并没有立刻杀他,
用枪抵住他的后脑后,缓步带他来到了隔壁的包厢中。
想象的剧痛没有传来,费列疑惑的睁开眼,只见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墙角。
“温德法官?”
被绑的人传来呜呜的嚎叫,像是同样也认出了他的身份。
可还没等费列搞清楚对方为什么不杀自己,只听噗的一声,一枚子弹瞬间贯穿了温德法官的眉心。
温热的血珠溅到了他的脸上,让他脚一颤整个人倒在地上,没了力气。
“把这签了。”
罗兰取出一封事先准备好的认罪书和钢笔,强烈的恐惧让费列颤抖的问道:
“这是什么?”
罗兰懒得和他废话,随手往温德身上补了两枪后,威胁道:
“不想家人受伤的话,就赶紧签!”
见提到自己的家人,费列连滚带爬的从地上捡起染血的钢笔,看都没看一眼内容就在最后方的署名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罗兰将枪随意的丢在地上,从腰包中取出麻绳,趁着费列签完的片刻,一把勒住他的脖子。
强烈的窒息感从胸腔直冲大脑,
费列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可罗兰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用力往上一提送这个作恶多端的局长去见了上帝。
接着将麻绳另一头绑在火车包厢高点的支架上,仔细将现场布置成畏罪自杀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厢。
与此同时,
德绍市中心的别墅,几个早已聚集在此的诺德手下,隐藏在车中通过望远镜静静观察着雨果家中的一举一动。
见灯光渐熄,一个个子不高的成员,对着车前坐着抽烟的组长开口道。
“老大,动手吗?”
前方身着黑衣的壮硕男子点点头,从口袋中掏出满载的左轮手枪,点点头道:
“跟我来。”
两人齐齐下车,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别墅屋顶嚼着口香糖的狙击手看了个仔细。
撬开门锁,
两人打开手电筒,压低声音举着枪缓步朝着二楼摸索,因为内部空间很大,外加已经深夜的缘故。
别墅内阴沉的可怕,泛着微光的手电筒更不不足以支持他们看清周围的一切。
小个子脸色还是不免有些害怕,虽然他以前也没少干入室偷窃的勾当,但偷窃和杀人又不一回事。
万一对方醒了怎么办?一枪没死让对方喊出声惊动邻居怎么办?
一个又一个疑问冒了出来,
恍惚间一个右拐和组长偏离了方向,等到他反应过来想原路返回,一双强有力的手从后方袭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呜呜呜!”
掏出枪刚想反抗,一把尖刀瞬间连带他的三根手指一起斩了下来。
咔嚓~
轻微的物品掉落声让刚走到卧室门口的壮硕男子浑身一颤,扭头一看一直跟着他的手下却不见踪影。
考虑到对方的偷窃史,思考片刻还是摸索着朝着声音来源处走去。
两个隐藏在拐角处的的保护伞雇员点点头,从腰间掏出匕首,看着越来越近的微弱光亮,一个箭步刺了过去。
壮硕男子内心一惊,刚想开枪,一把匕首瞬间洞穿了他的手掌。
剧烈的疼痛下下意识的张开手,左轮顺着鲜血一并滑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惊愕,另一把匕首直插他的喉咙。
几分钟时间,
两人就死的不能再死了,期间甚至连一句叫喊都没发出。
将血迹和尸体一并处理好后,几个保护伞雇员靠在别墅后的汽车上抽烟,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今晚的第一步。
接下来对另一栋别墅的彻底清洗,才是他们今晚的拿手好戏。
.....
监狱内,
诺德对外界发生屠杀一概不知,他正攥着一份股份转让协议,以胜者的姿态朝着关押雨果的特制私人牢房埋进。
“你们两个在外面等着!”
两个手下接到命令,在牢房外候着。
打开门
看着被手铐反拷在铁椅上的雨果,诺德会心一笑,开口道:
“雨果先生,几个星期没见,监狱的环境怎么样,是不是比外面要差远了。”
雨果翘着腿,用看死人的眼神继续盯着他吹嘘。
“实不相瞒,雨果先生您比容克斯其他股东要硬气多了,起码认准的事不会改变,不像那群软骨头,仅是被我威胁几句就乖乖让出了手里的股份。”
诺德坐在他对坐的木椅上,用调笑的口吻继续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诺德,我了解你,特地跑过来见我,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这些无聊的吹嘘这么简单吧,说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雨果说道。
“很简单,雨果先生我想要你容克斯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你知道的这的典狱长是我的朋友,作为回报我会让你在生命最后这段时间能好过一点。”
“喝喝红茶,听听音乐,享受悠闲时光。”
诺德边说边看着他,见雨果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冷笑着说道:
“还有一个消息,您的妻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被我手下的人干掉了,就算你不答应,这些股份也只能带入你的坟墓。”
“而且在监狱剩下的日子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雨果先生你应该知道监狱中都关押的是什么人,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让典狱长把你扔去和那些同性恋待在一起。”
“让你最后的日子依旧生不如死!”
雨果歪着头,不屑的说道:
“说完了吗?诺德先生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把全部股份和专利乖乖吐出来,我保证你那好好活着。”
诺德被他这句话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雨果,看来你真是在监狱里呆傻了,连这种疯话都说的出口了,我觉得我应该叫医生过来,好好给你看看脑袋!”
还没等他笑声结束,门口传来两声枪响。
两个手持冲锋枪的保护伞雇员打开门,一把将他按在桌上,冷冽的声音随即从身后传来:
“你就是诺德·卡美多先生吧,认识一下,我是安布雷拉德国分部的资深探员马克·海姆,很遗憾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好像并不称得上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