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哥哥,你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林妹妹命紫鹃上茶,招呼贾珲坐下后,才含羞问道。
“也没什么事,只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玉儿妹妹了,就来看一看”,贾珲目光灼灼的看着林妹妹,笑道。
林黛玉一时大羞,没想到贾珲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儿来,好一会儿才细声说道,“我这儿你想来就是,又没什么人拦你。”
贾珲心中一喜,没想到林妹妹居然松口了,之前一直都有些害羞,怕他人说闲话,看来以后要多来一些。
当下也不再逗林妹妹了,免得林妹妹一时羞恼嗔怒。
贾珲接着就把今儿的事情说了一遍,“薛家妹妹的病已经诊治,我只是觉得香菱命运有些可怜。跟了薛蟠不会有好日子过,就把她讨了来。
正好玉儿你身边少一个伺候你读书写字的侍女,我看香菱痴迷于诗词,真好送来去你这边。”
林妹妹心中欢喜,贾珲这是把她当女主人的意思,得了一个俏丽的丫鬟,先送到她这里来。
“珲哥哥想的周全,不是我背后说人闲话。那薛大哥整日里花天酒地,宝姐姐一直心忧。”
林黛玉又对着香菱笑道,“香菱妹妹,以后伱就负责收拾我的书房,那些书籍也任你读。我有闲暇之时,也可教你作诗。”
香菱喜出望外,俯身下拜,“多谢林姑娘”,林妹妹也赶紧吩咐紫鹃扶起香菱,带她下去熟悉一下。
房间中就只剩下贾珲和林妹妹二人,时值初夏,林妹妹身穿一身淡绿色纱裙,秀丽清雅。
这一年多来,由于贾珲的细心调理,满了十三的林妹妹,已经长高了大半个头,亭亭玉立,胸脯鼓起,有了一丝绝色佳人的风采。
“玉儿妹妹”,贾珲心中一动,握住了林妹妹的玉手,只觉柔嫩细腻,怎么都不愿松开。
林妹妹秀丽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珲哥哥,你……”
话还没有落音,贾珲已经伸手将少女搂在了怀里,吻住了那薄薄的绛唇。
良久,少年男女才分开,林妹妹脑子已经一片晕乎乎的,靠在贾珲怀中,呼吸急促。
“玉儿妹妹,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好吗”,贾珲搂住少女,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亲昵的说道。
亲密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贾珲出去的时候,是心满意足。今日和林妹妹的关系,已经进步了很多。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是到了午饭时间,小莲和红玉殷勤的服侍贾珲用餐。特别是红玉,经常不露声色的亲近。
闲着无事,医馆也没有人上门,贾珲就开始修行,祭炼纯阳法剑。
这是一個长期的过程,只能他自行出力,容不得一丝取巧。
每一条地煞禁制,都是以自身的法力精气凝练而成,又特别考验祭炼者的境界修为。
贾珲有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求成。这些日子在他的努力下,第二条地煞禁制已经初成雏形,再过几天必然成功。
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锦衣卫指挥使陈镶,无奈的看着眼前犹如乞丐的老者,“刘前辈,晚辈这次可没有得罪你,你怎么又找上门了?”
刘姓老者嘿嘿一笑,“陈小子,你明明知道老子正在寻找同道之人,参悟天道,以求走出一条大道。
怎么出现一个姓贾的少年宗师,你没有通报给老子!”
陈镶气的牙疼,又不敢惹这个混不吝的老东西。
这个刘姓宗师,本是江湖散人,只因曾经救过陈镶一命,加上武道宗师的实力,让他一直对这个老家伙无可奈何。
“刘前辈,那贾宗师的消息,天子不准泄露,我那里敢说。
再说,前辈你一向,闲云野鹤,晚辈想找也找不到你啊”,陈镶心中暗骂,不知道是那个胆子大的,把消息泄露了,让自己倒霉。
刘姓宗师又是几声怪笑,“你小子也不用在心里骂我,消息是一位和我交好的皇家供奉那里得来的。
想来也是得了天子的默许,想让我替皇家摸一摸那贾小子的底。
不过那人的信息不齐,你给我把所有关于贾宗师的情报统统拿来。”
陈镶这才醒悟,悻悻的把锦衣卫收集到的情报找出来,心中暗自思量,皇帝的心思真是难猜。
“嘿嘿,有意思,之前默默无闻,竟然在父母双亡之后,突然崛起,肯定是有大秘密”,刘姓宗师看的心头火热。
“陈小子,去给老子准备一桌好酒好菜,晚上我就去会会那位少年宗师。”
这一日贾珲一鼓作气,一举将纯阳剑第二条地煞禁制祭炼了出来,法器力量增加,御使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真是太好了”,贾珲这些天一直顺风顺水,和林妹妹感情好的蜜里调油,祭炼法器也是进展迅速。
“珲大爷,我替你洗脚”,红玉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贾珲也乐得享受一下。
“小莲妹妹留在姨娘那边,今晚上我来服侍珲大爷”,红玉巧笑嫣然。
这姑娘长得漂亮,人又机灵,而且对贾珲的心思也很明显,就是想当姨娘了。
待到伺候贾珲洗浴完毕,红玉也悄然的爬进了被窝,紧紧的贴着自家的主子。
一丝幽兰般的气息,让贾珲血脉偾张。
“还请珲大爷怜惜!”
“贾小子,给你家刘爷爷出来”,一声暴喝惊醒了贾珲的美梦。
“找死”,贾珲大怒,眨眼间就披上了外衣,红玉也被惊醒。
“珲大爷,出什么事情了”,少女被吓得脸色有些苍白。
贾珲伸手帮红玉盖好被子,控制住愤怒,柔声说道,“没事的,就是一个老东西欠揍,在那里倚老卖老胡闹。”
出了房门之后,贾珲脸色变得铁青,脚尖连点几下,就来到了大街之上。
只见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叫花子,刺啦啦的站在路中间,气势汹汹,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位武道宗师。
“就是你在大呼小叫,嘴里喷粪”,贾珲毫不客气的骂道。
刘姓宗师嘿嘿一笑,“贾小子,爷爷不知道你获得了什么机缘。
不过你一个小屁孩,能有多大本事,不如把你的机缘献出来。
等你刘家爷爷突破境界,说不得会给你一些好处。”
贾珲听的心中怒火中烧,什么地方蹦出来的家伙,也敢来捋他的虎须。
看来还是杀的人少了,在旁人看来太过心慈手软,有些名不副实。
“好呀,你要我就给你吧”,越是愤怒,贾珲的笑容就越平淡。
“小子,你果然上道,……”
没等刘姓宗师的话音落地,贾珲全力爆发,拳如流星。
“嘭嘭嘭”,连续几声,刘姓宗师的胸膛前后,已经被打穿,几乎可以看见背后的风景。
“不可能,你为什么会这么强”,刘姓宗师圆睁着眼睛,居然坚持问出了这句话,才不甘心的咽气。
贾珲手腕一抖,上面的血迹全部脱落,手上依旧干干净净。
“宗师之间的距离,有时候,比人和狗之间的差距还大。
你这个老家伙的力量,反应远不如我,连我的拳头都看不清,凭什么和我斗,是谁给你的胆子?”
贾珲的眼睛向着胡同拐角处看了一眼,“沈千户,你说是吗?”
沈云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脸上拉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心中把自己的上司,锦衣卫指挥使陈镶骂了个半死。
特么的,让他来替刘姓宗师带路,现在姓刘的老头,一招都没接住就挂了。
“贾宗师,刘前辈也是武道宗师,我们锦衣卫根本拦不住啊”,沈云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
这可是武道宗师啊,不是小喽啰,一个照面不到,就死在了贾珲的手下。
“你当我是傻子吗,明天如果得不到锦衣卫的解释,我会很乐意去找你们的锦衣卫指挥使谈谈。
如果锦衣卫指挥使大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去找能够做主的人谈。”
听到贾珲的话,沈云几乎是吓得魂飞魄散,谁能做的了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的主,除了那个人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