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杰克牛逼!”
“孙杰克我爱你!!”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乌托邦安保刚刚建立起来的新大楼内,所有人都大声欢呼着,兴高采烈的欢迎着孙杰克回家。
而且在老6的指挥下,各大主播也纷纷到场,一边吃着天价流量,一边向城市跟全球都宣布着他们的领袖回来。
看着远处大笑着孙杰克,神父表情平静来到塔派身边,“你确定了这就是本体孙杰克吗?孙杰克身份不一般,他现在关乎到整个大都会。”
“我查过了查过好几遍了,他就是孙杰克本体。他的记忆里偷偷有我在出发推翻圣杯前留下的印记。“塔派开口说道。
“嗯,如果你不方便监视,那就我来,孙杰克现在关系非常重大,他绝对不能出任何一点意外。”说完,神父转身离开了。
塔派看向对方的背影,他真的很想告诉神父,他自己就是圣杯人克隆出来的,但是想到孙杰克的命令,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作为孙杰克最亲近的人,孙杰克是真是假,难道他还分辨不出来吗?
无论是从微表情,还是细枝末节,他都看的出,眼前这就是孙杰克,货真价实的孙杰克。
最重要的是,孙杰克回来之后所作的每一件事情都符合孙杰克本人会做的事情。
孙杰克的回家,让所有人悬着的心彻底落了下来,也让所有克隆孙杰克的躁动的心平静下来,只要意识重叠,那么所有人都是孙杰克。
按照惯例,乌托邦安保公司开启了一场盛大的聚餐,重金属音乐混合着酒水跟呐喊充斥着整个公司。
刚刚经历一场大战,活下来的人需要随便找一个理由发泄一下。
当天晚上,每个人都喝的很尽兴,包括所有的孙杰克,本体回来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琳达琳达,晕晕乎乎的孙杰克迎着酸雨洗了一把脸。
“嗝……不喝了,该重叠意识了,再不重叠,数据人格该失控了。”
随后来到电梯,按下了地下三层的乌托邦安保的机房。
电梯门刚打开了,晕晕乎乎的孙杰克脚下一滑,就要向着地上栽去,但是却被两只机械的手紧紧的握住了。
“塔派,谢了啊,把我送到控制台旁边吧。”
听着孙杰克的话,塔派点了点头,扶着他向着整個公司系统的控制台走去,而那悬在半空中的屏幕里,数字人格早就已经在等待着了。
完全由数据形成的孙杰克虽然看起来面无表情,但是明显已经急不可待了,“再晚一点,我都准备自我删除了。”
“不先醒醒酒吗?”塔派问道。
“呵呵,酒要醒还不容易?可是想要醉酒可就难了。”随着孙杰克的诉说,他脸上的通红如同潮水般迅速退了下去,但是短短几秒过后,那红色又再次涌了回来。
“酒可是好东西,能让你忘掉一切烦恼,即便只是暂时的。”
晃了晃有些发懵的脑袋,孙杰克向着屏幕里的数字人格打了一声招呼,“等急了吧?等我一会,很快就好。”
说完,他从脖子后面抽出三根数据线,晕晕乎乎的向着端口处插去,可因为醉酒的原因,一连插了好几次都没有插中。
“靠,这端口谁他妈设计的,也不知道把口做大一点。”孙杰克蹲了下来,迷迷瞪瞪的瞄了好久,缓缓的把数据线向着那数据端口插去。
眼看着那数据线摇摇晃晃向着接口伸去时候,一只机械手臂搭在孙杰克的肩膀上拍了拍。
“有事啊?”孙杰克微微一愣,他扭过头来,有些诧异的看向一旁的塔派。
塔派伸手接过孙杰克手中的数据线,稳稳的插入服务器的输入端口之中。“就你这插法,一晚上都插不进去,我来帮你。”
随着意识人格的迅速上传,过去的数字人格被新的孙杰克迅速替换,短短的几秒过后,替换结束,数字人格已经彻底被眼前的孙杰克给完全替换。
全新的数字人格只是给屏幕外的两人点了点头之后,直接消失在原地。
“哈~好困啊,走啦,塔派,回家睡觉去了。”孙杰克打着哈切,转身向着电梯口走去。
“伱DNA改造方面都这么多了,就没有想办法把睡眠给改造掉吗?”塔派跟着他身后问道。
“别瞎扯这些乱七八糟的,睡觉算是我少数能让我开心的娱乐方式了,要是把这也剥夺了,那我还是人吗?”
“是这样吗?不好意思,我是机器人,我没有睡眠,无法理解这方面。”
“那你就是好好看好好学,在做人事情上,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孙杰克伸手在塔派肩膀上拍了拍。
塔派看着孙杰克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哦,对了,你没在的时候,古希腊掌管背锅的神找过你,好像要跟你商量什么事情,等你有时间了,记得回个电话。”
“什么?什么神?”孙杰克迷茫的看着他。
“机械守旧派的X,你忘了吗?之前对抗圣杯的时候,你当时可让他背了不少锅。”
“靠,X就X,你这喜欢给别人取绰号的习惯,能不能改改。”
“不能,这算是我少有的几个能让我保持身心愉悦的方式之一了。”
“你大爷,别学我说话。”
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过程中,电梯门缓缓的关上了,整个地下室再次变得昏暗起来,
然而就在短短的几秒过后,所有的服务器的感应灯一个接着一个的重新亮起。
消失的数字人格再次重新出现,他眼神中露出一丝困惑,伸手就准备让正在上升的电梯停下来,让电梯里的两人回来。
然而就在他刚动手的时候,数字化的身体却直接僵硬在了原地,四周的机箱跟服务器开始超频过载,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整个地下室的温度也在缓慢升高。
就在温度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整个数字人格孙杰克瞬间崩塌成各种数据流,紧接着这些数据流再次凝聚成某种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