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娃?”
东越国主在听闻消息时满脸震惊。
他身着黄色长袍,激动时大肚腩随着晃动,两撇八字胡更显下巴臃肿。
东越使者拱着手,“虽然混世魔王的名号听着很唬人,但确实就是个奶娃娃,楼兰那边已经传出消息来了。”
东越国主拧着眉,“一个奶娃娃怎敢过来?不如?”
说着他朝着东越使者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东越使者拧着眉,“根据来报他是秦皇最宠爱的小儿子,只怕不能动手。”
他还掂量得清自己的分量。
面对大秦那样的大国,若是真敢动他的皇子,还是嬴政最宠爱的,那不出三日只怕东越就会不复存在。
东越国主有些失望,“罢了,就让他来吧,一个奶娃娃来了又能如何?”
东越使者又道:“听说楼兰国主那边已经主动上贡了,而且还是五倍。”
东越国主颇为震惊,“五倍?这家伙不是一直哭穷吗?哪里来得这么多钱?”
东越使者道:“之前楼兰态度如此强硬,现在都老实上贡,只怕那奶娃娃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手段,我们要不要提前想办法应对?”
东越国主不以为然,“用不着,能让一个奶娃娃拿捏,只能说明楼兰太没用了,我们东越可不会犯如此愚蠢的错误。”
······
“生病了?”小家伙在宫殿门口被拦了下来。
东越使者点头,回道:“是呀,原本混世魔王到来国主应当来迎接的,但国主身体不适实在没法见客,不如您改日再来吧。”
小家伙仰着脑袋,“什么病这么严重?连人都不能见了?”
东越使者眉头微拧,思索一下,道:“是很隐私的病,不能轻易透露,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小家伙神色一惊,一副吃了大瓜的表情,“不举?!那是什么病啊,听着很严重的样子。”
东越使者面色一变,“没有不举,是很隐私······”
堂堂一国之主不举,这传出去还了得?
他本想解释清楚,但小家伙根本不理会他,抓着旁边守门的侍卫便问起来,“请问什么是不举呀?使者说国主不举不能见人,到底什么是不举呀?”
两名侍卫一听是国主,站直身子根本不敢理会他。
虽然嘴角疯狂上扬,但却不敢笑。
国主不举?
这是什么大瓜呀?
是吃了就会没命的大瓜。
正值下朝,不少东越重臣正要上马车离去,便被小家伙拦住。
“请问什么是不举呀?使者说国主不举不能见人,到底什么是不举呀?应该很严重吧?”
小家伙逢人就问,一双大眼睛眨巴着,倒是一副真不知道的模样。
而那些官员闻言面色都是一变,疯狂压住嘴角而后上了马车。
他们轻易不笑。
除非忍不住。
小家伙也不气馁,见一个官员离开,他又拉着另一个官员开始问,同样的话术,同样的问题。
哪有人敢回答他的问题,听到国主不举四个字后,他们皆是匆匆逃离。
看着小家伙越问越起劲儿,一副不问到誓不罢休的模样,东越使者旁边的侍卫眉头拧起,“这样下去,国主不举的消息会传遍全国吧?”
毕竟东越众多重要人物都在这里,小家伙这么一路问过去,那全国知道是迟早的事情。
东越使者眉头一拧,转身匆匆离去。
这种事要是真发生了,那他这颗脑袋只怕也保不住了。
宫殿里,东越君主正喝着小酒听着小曲,惬意不已,“任凭你小子再厉害,本王直接不见,你又能如何?”
东越使者走进殿内,拱手道:“不好了国主,不好了!”
“因为您没见那小子,现在已经不举了!”
东越国主眉头拧起,脸上带着几分怒意,“你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东越使者苦着脸,“属下按您的吩咐说您病了,但那小子非要说您不举,现在逢人就问,再这样下去只怕全天下都要知道了。”
东越国主面色一变,怒斥起来,“啊?!这不要脸的小混蛋,竟然骗人!”
东越使者望着他,“现在怎么办呀国主?”
东越国主怒斥一句,“快把他叫来呀还能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本王真不举了!”
他现在也慌得一。
毕竟有些事情,人们认为远比事实重要得多。
如果真让天下人都知道了,那他以后再解释,在别人看来也只是掩饰而已,反而容易越抹越黑。
如此下去王族蒙羞是跑不掉了。
东越使者匆匆离去,不敢有丝毫怠慢。
正在东越国主苦恼时,外面一道声音传来,“王后驾到!”
只见一名体态丰腴的中年女子匆匆走进殿来, “夫君,听说你不举了?”
东越国主面色一变,“没有!他们瞎说的!”
东越往后眉头拧起,“你我夫妻二人就用不着顾什么面子了,大夫我都为您请来了,快看看吧!”
东越国主欲哭无泪,“没有,本王真没有不举啊!这该死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