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望着激动的程咬金等人,脸上也是露出一抹笑意。
前世的意难平此世弥补遗憾,或许这也是召唤的意义。
“主公!”
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来到了宁凡的身前,微微拱手一礼。
“张师!”
宁凡也是看着面前这个压垮大汉王朝最后一棵稻草的传奇人物。
在那个群雄并起的时代,你可以说张角三人只是大时代之下不起眼的小角色,甚至在前世的一些游戏之中,黄巾贼都是新手期的小BOSS。
可放眼历史洪流之中,黄巾之乱对东汉的意义非同凡响。
正是因为他们,让汉帝不得不将权力下放,从而掀起了诸侯割据的新局势!
要知道,造反不管是在任何一个时代,都绝不是一件容易得事。
以平民之身,对抗一个国家机器,敢行此逆天之事者,足以称之为英豪。
“即日起,你们三人下山吧!”
“是!”
张角深深行了一礼,眸中也是燃起一抹兴致勃勃的神色。
“切记,大势未成之前,不可妄动!”
“待时机成熟,多法并举,你方可顺势揭竿而起。”
“诺!”
片刻之后,宁凡来到了正堂,看着面前伫立的数道身影。
“主公,如今我寨子中已经聚集了三万之众。”
“沈老板又送来了十万石粮草,可以继续收纳流民,只是寨子需要扩建了。”
宁凡听着贾诩的汇报,微微颔首:“这几日来,流民不断的朝着我们这边聚集,恐怕已经引起了大焱官方的一些注意了。”
“多派出斥候,密切监视大焱官方的动向!”
“诺!”
“单雄信,王伯当,你们二人负责操练兵马!”
“程咬金,尤俊达,你们二人每日带兵下山,劫掠过往富商,粮道。”
“诺!”
“且去吧!”
宁凡挥了挥手,整个大殿之中仅剩下贾诩,便开口问:“李儒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回主公,书院已废,权稷罢相,一切都在有序进行!”
“好!”
“可有东境的消息?”
“回主公,大秦军团已经围困临江半月,大汉军团也好似不断的朝着曲原发动攻势,同样受阻!”
“而今,大焱的粮草补给跟不上,我军便暂缓攻势,静待时机!”
“大唐军团和华夏军团呢?”
“大唐军团已经抵达刘江,随时可以朝着怀府发动攻势,华夏军团已经抵达长洛,随时可以入场!”
“嗯!”
宁凡深深地点了点头,如今各大军团之间似乎也在比拼,谁也不甘示弱!
不过,大焱筑成一条防线,重兵部署之下,占据城墙之利。
想要一举打破僵局,要么从内部打破,要么便是继续革新兵器,前日宁凡也是收到了工部传来的消息,新一批军械正在运往前线。
“主公,北境局势有所变化。”
“嗯?”
宁凡的脸上露出一抹凝重,沉声道:“吕布战事失利?”
“胡奴调集大军压境,吕布麾下仅有三十万北焱军,虽然占据城墙之利,可胡奴之中,猛将如云,谋士如雨,仅靠他一人,恐怕独木难支啊!”
“传讯吕布,让他能撑多久撑多久,北境三座重镇乃是他们的底线!”
“绝不可让胡奴铁骑入境!”
“告诉岳飞,拖住胡奴进军的步伐即可,必要之时,可围魏救赵,直袭胡奴王城!”
“诺!”
……
紫荆城。
相府。
焱龙卫魁首出现在了密室之中,恭敬地伫立在权稷的身前。
“丞相,属下已经察觉到了黑冰台在紫荆城中的藏身之所!”
“哦?”
权稷的眸子中也是露出一抹狠厉:“他们在紫荆城中到底有多少人?”
“不知!”
扶焱摇了摇头,沉声道:“前几日,京畿之地的粮食之战,便是以沈氏粮行为首的粮商掀起的。”
“这沈氏粮行的掌舵人,沈二便是大禹华夏商行的沈万三!”
“此人乃是大禹太子的左膀右臂,早在一年多前,便已经隐姓埋名,来到了我大焱,曾经数次操纵粮价。”
“而今,他又创办了一个商会,将我大焱的数十家商行笼入其中,随他一同倒卖粮草,操纵市价。”
权稷眸子中也是露出一抹骇然,从一年多前便已经开始谋划?
大禹的眼光真的能看的如此长远吗?
“这沈万三现在何处?”
“还在紫荆城暗中活动,我们的人已经盯好了。”
权稷微微颔首,随后面色凝重问道:“书院呢?”
“到底是何人在幕后出手?”
“黑冰台,绝对没有这种实力。”
“相爷!”
扶焱面色深沉,眸子中也是闪过一抹深深地忌惮:“属下亲自去了一趟书院,出手之人皆是高手,甚至书院被焚都未曾留下任何痕迹。”
“如此,绝不寻常!”
“也就是说,什么也没有查到?”
“是!”
扶焱惭愧的低下头,权稷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既然查不到,不妨猜猜看。”
“嗯?”
“放眼天下,能够做到如此地步的,都有哪些势力?”
“昆仑,蓬莱,望仙山!”
“不错!”
权稷微微颔首,接着道:“可三大仙地,断然不会直接出手,除此之外,还有哪些?”
“嗯?”
扶焱稍稍沉吟,轻声道:“关山,断玄山,九安山!”
“此三山虽傲视江湖,却并非铁板一块!”
“天机阁蛰伏千年,他们的阁主尚在书院做客,也不会冒险行事。”
“除此之外,仅剩下黑囚,天宫和地府了。”
“对喽!”
权稷缓缓起身,眸子中绽着一抹冷芒:“天宫,与我大焱合作已久。”
“而黑囚和地府,才是此次最为可疑的目标。”
“黑囚行事,尚有章法,只要出钱,便可买命。”
“唯独地府,行事毫无章法,隐藏至今,无人知其根底,仿佛凭空出现一般,曾有数次出手,皆是为大禹而战!”
“不得不让老夫怀疑啊!”
扶焱也是神色一怔:“相爷的意思是,地府的背后是大禹?”
“未必!”
权稷又摇了摇头,怅然一叹道:“大禹最可怕的不是禹皇,而是这位禹太子和后宫里那位前周公主。”
“这两人,才是藏得最深啊!”
……